洛箐箐微微吐出舌头,舔去嘴边的涎水。
医生身上...淡淡的汗味,毛孔中也散发出茉莉与白桃的香气。
斯哈...斯哈...
似乎是在互相吸引着,她有些粗重的呼吸汲取着空气中与其同源的茶味。
之后删减了个爽!
墨不为眼皮眨眨缓缓醒了过来,虚弱的伸了个懒腰,紧接着反应过来了,晃晃几天前骨头裂开的左臂,已经行动无碍了。
“不错,看来也有那个粉色花茶的效果。”
此时只有自己躺在床上,昨晚把小洛箐箐拎到床上折磨了很晚才休息,但似乎她比自己醒的还早。
“年轻人真有活力。”墨不为嘟哝着,趿拉着拖鞋走向客厅。
此时厨房中还有些动静,墨不为缓缓从门框探出身子,是身材小巧的洛箐箐正穿着围裙在灶台前熟稔的忙活着,没有注意到墨不为的动静。
墨不为感受了一下有点脚软的身体。
墨不为拿出了暗金注射器。
“力量源源不断的涌出来呢。”
墨不为轻点着脚步,绕到了洛箐箐身后,一把抓抱住了她的小腹。
“嗯嗯?我在做饭!而且你昨天不是都已经体力不支了吗!?”
“纳米细胞注射器,小子。”
“变态医生!”
嘴巴贴近了她的耳朵:“你不是就喜欢这一种吗。”
随后扣着她的舌头,一把将她的小脑袋按在灶台上,围裙的下摆顺着灶台下垂,小脸颊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的轻微蹭着案板。
菜糊了,然后在即将中午时的佘家宅邸处。
佘夫人略显迟疑的看着面色苍白,两只手拄着手杖才不至于发晃的墨不为。
“昨晚没睡好,没问题的,你看我胳膊都好了。”
墨不为左手拍拍右胸,紧接着连咳了好几下。
“...”
佘夫人少有表情的脸露出一丝严肃,定定的看着墨不为,细挑的眉斜挂,伸出了芊白的手。
“怎...怎么了?”
“还给我。”
“什...”
佘夫人一把薅住墨不为的领子,紧接着从他口袋中掏出那块玉佩:“看来这东西不能给你拿着了。”
“好吧,可是这是夫人第一次送给我的东西。”
墨不为不舍的看了一眼背面刻着戚字的玉佩,有些可怜兮兮的看着佘夫人。
不行,他是故意的,只是收回...
收回礼物。
佘夫人微抿嘴唇,自己好像确实有点过分,而且在送的时候没有完全搞清楚普通人可不可以携带这东西。
不过...这是自己从小戴到大,去世的母亲唯一留给自己的东西。
“不过也...没关系了,夫人也是为了我好。”
看着墨不为不舍却懂事的退步,佘夫人心中的罪恶感更长了一层。
“对不起...以后若是再晚归,就...在这里住下吧。”
“真的可以吗?”
“该工作了。”
墨不为嘴角上扬,握住了佘夫人冰冰凉凉的小手,对方低着头微微抽手,只是象征性的。
车子向着县城驶去,到了诊所。
“你的员工呢?”
“她的...时间,很紧,今天不在这边,劳烦夫人与我一天忙活了。”
墨不为关上库房的门,里面还有东西被绑着,已经抽出半个多小时了,还在时不时的抽。
喜欢痛的爱好墨不为还是第一次见,就尽可能的满足了一下...自己。
可能这就是共赢吧。
上午的时间飞快的逝去,来的患者不少,在看到墨不为与没什么人埋怨。
午间,两人漫步在广场,佘夫人在这种人多的时候还是不让握手,墨不为百无聊赖的把手背在脑后遛弯。
“医生,又在散步吗?”
奇怪的商人准时的刷新了,搓着手对着墨不为介绍道:“最近上了一批女人可能会喜欢的酒,医生要看看吗。”
“哦?度数多少?”
“都是高度的,口味有各种水果、花香。”
墨不为摸摸下巴,既然晚上要在佘夫人家住下,那就肯定得吃晚饭,这种情况下的酒水,一看就是重要剧情道具。
“买了。”
在商人的帮助下,酒水被搬到了车上,最后点头致意,墨不为走向远处等待着自己,正在四处张望的佘夫人。
“夫人,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继续吧。”
其实是一间上方玻璃仓展示有婚纱的婚纱馆,来时的路上墨不为已经看清了佘夫人在看哪边,不过西式的婚纱她应该是不知道含义的,墨不为玩心稍起。
“夫人要不要去拍个照?”
佘夫人回过头看着墨不为,在等他解释。
“和...关系好的人拍个照是很正常的,而且那边不就是一家照相馆吗。”
在佘夫人半信半疑之中,墨不为趁着她愣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得手了,白毛真是好骗。
快步走向婚纱馆,里面的工作人员将两人带到换衣间,一件件的洁白长裙晃得佘夫人眼花缭乱。
“这位夫人皮肤真白皙,选一件吧,都很适合你。”
墨不为扬扬头,示意佘夫人挑选。
“拍照也要换衣服吗。”
佘夫人这样疑惑着,倒没有深究,虽然快一百岁了,不过涉世不深,心性还是小女生的,此时也挑选的相当为难。
墨不为在一旁等候着,身上已经是西装了,倒是没必要穿人家那些不合身的。
......
深山道观。
周日上午的轻风徐徐。
“杉清,你已经到达'那里'了吗。”
混元鬓老者沙哑的声音传出,坐在蒲团上的黄袍青靓身影微微一笑,抬起头。
“不敢对师傅有所隐瞒。”
她腰间悬着一盏长把铜铃,身穿天师袍,头上绑着一个利落的高马尾,盘坐着的两条腿从长袍间隐约露出。
“天人之劫将至啊...”
女道士掏出一块古朴罗盘:“清已寻得解劫之人,此人命格契合破劫之...”
话音刚落,罗盘上原本稳定的指针,扭转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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