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脑子不灵光吧?」
「还真没准。」
“嘁,你这种人,根本不配知道我们大阳辉帝国的名字。”
「是智障啊。」
「是智障呢!」
“我已经知道你们国家就是叫做阳辉,然后呢,你叫什么?”
“什···你怎么会知道我们的国家?”
「是货真价实的智障啊。」
「不重复!」
“这不重要,我现在想知道你的名字,我不杀无名之辈。”
“嘁!我家佐田渚,就算是死我也要名垂千古。”
“佐田吗?”
“叫我做什么?”
“把你们的那个还童丹的详情跟我说一下。”
“你···这是我国大秘,誓死不说。”
「这回怎么不智障了?」
「或许这是本能吧?」
“不说可以,但是不要怪我没告诉你,我是从来不杀人的,刚才无非就是想吓你一下,我最擅长的则是折磨人,你知道吗?在来这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的手段够残忍的,足以让人生不如死,死却又死不了,但是直至我来到这里,见识了那个小王爷的手段之后,我才知道,我之前都是太温柔了,只是让之前跟我作对的人感受到了痛觉,并没有让他们感受到真正的死亡边缘,现在我又想到了一招,正好拿你作为实验,你看好不好?”吴韵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让佐田浑身打颤。
“你···你要做什么?”
“‘抽筋剥骨,五马分尸,然后放到罐子里,往上面撒上白糖,让蚂蚁啃食你的肉,让你死无全尸’这可都是那个小王爷说出来的呢。”
“小···小王爷?”
“嗯嗯,没错没错,他在来京都之前对我说的,然后现在···好像是死了,没死也在边疆。”
佐田有点怕,那个手段她没听说过,也不知道做起来是什么样的,但是听起来就慎人的,肯定不是什么好手段。
“我们大阳辉帝国是绝不会缴械投降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嗯,这种时候该说他蠢呢?还是该说他脑子绕不过弯呢?」
「都是,就不要说了。」
“你先站起来吧,剩的让别人看到你跪在我剑下,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一样。”
吴韵往回收身,把剑扔到了一旁,佐田却是没有起来,而依旧保持着原样。
“不站起来,也好,对于你这种习惯臣服于别人脚下的人,我也不问了,没必要。”
吴韵见他怎么问都不答,干脆就用了激将法。
“你!什么叫做习惯臣服于别人脚下?你没臣服过大顺王朝的皇帝?”
“这···还真没有,要不我可以现在带你去见见看,到底有没有,是我臣服于他,还是他臣服于我。”
佐田不知道吴韵的身份是如何,但是他知道,敢说这话的,在大顺王朝可以说是必死无疑的,如果不排除现场唬他可能,那就还有另一个可能性就是她说的是真的。
“呵,呵呵,大顺朝有句古话叫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但是并非是所有的话都是如此,你这话在这里要是传出去的话,是要被砍头的。”
“没错,是要被砍头的,但是我敢这么说,就肯定有这个实力的,就算是刘振站在我面前,我也敢这么说。”
“哼,你也就在这虚张声势罢了。”
“···”
吴韵不想跟他墨迹,索性带他直接来到了刘振面前。
另一边吴强依旧是跟那人交谈甚欢,时不时的喝个茶。
“谈了这么久,还不知阁下的名字是什么?”
“在下的名字叫做大和武,不知阁下···”
“吴强,大和阁下叫我名字就好。”
“那好大和阁下,我有个问题可以请教一下吗?”
“可以。”
“请问您跟剑道馆的佐田阁下是什么关系呢?”吴强为了防止这边人也智障,所以拐了弯问道。
“你认识佐田?”
“我认识他,但他不认识我而已。”
见都没见过何谈认识?
“哦,佐田阁下在我国还是很有名的,认识也正常。”
「就这智障?还有名?」
「没准呢?或许我们看到的只是表面。」
“额···我也只是对他略微的了解,不知大和阁下可否跟我说说这佐田阁下的事情呢?”
“可以啊。”大和武一听到吴强想了解自己友人的事情,一时间就像是找到了共同话题一样,兴奋的聊了起来。“佐田阁下可是位伟人啊,他在我们大阳辉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他的剑术可以说是举世无双。”
「举世无双?逗呢?」
「额···是举世无双啊,没差啊,没有比他更弱的了吧?会玩一点的都比他强。」
「这么理解我心里通畅许多。」
“还有他的丰功伟绩,在国内的时候,他就多次参加朝议,多次提出改革,在遭到人反对的时候,他毅然决然的坚持着,让我们的天皇大人很是欣赏啊。”
吴强就在这静静的听着,也静静的看着,却是很想说一句话——你继续吹,我就在这静静的听你夸大其词。
吴强这边听着,吴韵那边也同样接收到了信息。
“没想到佐田阁下还是做了不少好事啊。”
“嗯?”佐田有种不妙的感觉。
现在的他被吴韵拽着往宫门口走去,距离近的已经快可以看到宫门口下的守卫了。
“开朝贤臣,改革创新,你再来个**好不好?”
“**?”佐田是完全没听说过这个词的,一时间也是好奇了起来。
“连**都不知道,你历史是怎么学的?哦,抱歉,我忘了,你们的历史,没有**。”
当然没有,可以说在这个世界里,这个的时间线上是不可能会有**出现的,只有让时间线不断的往后推移,或许百年以至于千年,才会出现也说不定。
“不对,我看过大顺朝的历史,大顺朝也没有出现过‘**’这种词。”
吴韵冷笑了一声,然后说道:“呵,我又没说是大顺朝的。”
“那你说的是···”
“闭上的你嘴!”
这时,吴韵已经拖着佐田走到了入宫的门口,果不其然的被拦住了。
吴韵随手扔给了他们一个令牌,然后大步的走了进去,忽然又是回声到:“记得一会儿还我,直接递交给皇上就行。”说完又是大步迈开的往宫内走。
而此时的门卫内心的奔溃的,因为上面写着两个字,让他俩浑身冒出了冷汗——神使。
这个词她们只听过,没见过,知道神使这个职位如圣上亲临,坐享皇上的一切权利,但是刚才的他俩非但没行礼,反而还把吴韵给拦住了,这就是大不敬了,怪罪下来可是要砍头的。
“怎么办?兄弟?”
“要不咱俩先去还回去,岗位就让人先替一下子?”
“嗯。”
俩人心怀忐忑的换了一下班,然后往宫内走去,几乎是那种走一步流一下冷汗的那种程度往宫内走的。
“喂!你们两个,做什么呢?”
不远处,一个十三岁大的小孩儿把他俩叫住了,这回他俩身上的冷汗就像是瀑布一样的往下流啊,因为他们对这个声音在熟悉不过了,有时候不值班都能碰的到人物,最小的一个王爷——霖王。
霖王生性顽皮,但却不像是祁王的小儿子刘星那样纨绔,草芥人命,只要陪他玩好了,不但没惩罚,还会有奖励,但是玩可不是普通的玩,虽不及性命,但也容易一不小心失去职位,而且玩的哪次不是惊险刺激的游戏?
“哈··哈···霖王好,参见霖王。”
“你俩拿着什么呢?”霖王好笑的问道。
他从大老远就看到这俩人手里端着一块玉令,但是走步却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摔倒一样,从后面流淌的不明物体也不知道什么。
“这···这是宫内神使的令牌。”
“神使的?就是那个与父王并齐的那个人的令牌?”霖王看着他们手中的令牌,嘴角划过一丝坏笑,而这么一丝坏笑,却是让那两个守卫捕捉到了,心里又是不安了起来。
“回王爷,是···是的。”
“那么···借我玩玩可好?”霖王一把抢过令牌,然后快步飞去。
“诶?王爷···”
见到霖王越跑越远,一时间俩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怎么办?”
“你去追,我去禀报,反正左右横竖基本都是一个结果了。”
“好!”
俩人已经完全的放弃了求生的想法,因为以及完全的没有生机可寻了,给他们十条命都不够的了。
“佐田阁下,你想好一会儿见到皇上问什么了?如果想好了,我可要提醒你一下,别瞎问问题,小心项上人头不保。”
佐田被吴韵吓得一嘚瑟,然后又是恢复语气说道:“你也就是吓吓我罢了,你认为我会真信?那才是出鬼了呢,告诉你,不可能的,你永远别想!”
吴韵不耐烦的听着佐田在那啰嗦,她还真不想这个样子去见刘振,要不然就把之前一直维持的形象给破坏了,所以吴韵还是想了个另一个方法。
“你···你要做什么?”吴韵不知道从哪里整来了一个手推车,然后把佐田装了进去。
“到了那个时候,你就知道究竟是谁对谁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