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加莎，今天晚上，能不要再做了吗?”莉莉丝坐在阿加莎怀里，小声问。
“你猜呢，我的小精灵。”
“唔——”
莉莉丝想坐起来，却又被拉到怀里。
“别跑呀，小莉莉丝。”
莉莉丝觉得阿加莎这样说话很怪，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算了，还有留力气等着晚上。莉莉丝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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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丝躺在床上，像以前一样等着阿加莎。但今晚有些不同，阿加莎又带了一个孩子，和莉莉丝一样高。
“阿加莎?”莉莉丝没有问出口，她在等着阿加莎解释。
“莉莉丝，你该学学怎么让我们一起更舒服了，只是躺着可不是个好方式。”
阿加莎上了床“露露丝，过来吧。”
然后在那天晚上，莉莉丝学会了什么叫做三人行必有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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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莎，阿加莎，阿加莎。”第二天早上，莉莉丝在梦里一遍一遍喊着，声音一点点变了模样。
突然，莉莉丝醒了，睁开眼睛，她大口喘了一下气，然后悄声的嗫喏“阿加莎，阿加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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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莉莉丝坐在阿加莎怀里时，她突然问道“阿加莎，我能再问一遍吗?”
“想问什么呢?”
“阿加莎，你能。。。嗯，你能把。。。
阿加莎，我不想再做你的奴隶了。”
“是这件事吗。莉莉丝，那你能做什么呢?”
“我——我，我……我可以出去走走。”
“不，莉莉丝，我说的是，如果你不属于我，你觉得你能属于谁呢?”
“阿加莎，我不能属于我自己吗?”莉莉丝终于又鼓起勇气。
“那就像十六年前你在笼子里一样，没有我，你还在笼子里呢，莉莉丝。”
“我，我能保护自己。我一直有在学。”
“你的三脚猫魔法吗?那什么也不算，莉莉丝。”
“不，我说了我能保护自己，阿加莎，我想自由。”莉莉丝第一次提出这样的字眼。阿加莎不由得发愣，然后笑出声来。“你是说像你缩在角落哭的时候吗?莉莉丝，你属于我，这不可更改，你的奴隶契约是终身的，你永远永远属于我。”
莉莉丝不哭也不笑，她不再说话，静静待在阿加莎怀里。“好啦，别说这些了，今晚还要一起哟。”
莉莉丝只是摊在阿加莎怀里，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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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很美，莉莉丝想看一看。只是想看看，自己看看。
莉莉丝很努力，成功地将阿加莎哄睡。
“我学得很快吧，阿加莎。”莉莉丝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星星，小声说。“我学什么都很快的，我真的能保护自己，我不会再被抓到那里了。”
沉默在有星星的夜晚。
阿加莎，你什么时候能放过我呢?莉莉丝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