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黑色的盒子”的门中逃了出来,我越走越远,身后的建筑,也就是那个“盒子”也在一点一点的瓦解,到最后,身边空无一物,只剩下一片虚无,我继续向前走着,终于看到了一扇门。推开了门,走了出去,却发现四周好像似曾相识,这不就是我居住的小区吗?
我回头望去,我刚才走出来的地方是一个商网,在商网的牌匾上写着“某某诊所”这诊所我记得,去年因为在里面治死了人,被公安局查办后,就一直荒废着,可我为什么会从这里出来?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我还是朝着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熟人,他们都十分热情的向我打着招呼,即使是有过过节的,也依然如此。
我走到家楼下的时候,在单元门口遇到个张大婶,张大婶看到我后,匆忙问道:“小林啊,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我好几天都没看到你,可担心死我了”“最近出了点事,所以一直没有时间回来,大婶,你不用担心我”“那就好”
张大婶的这些话问的我有些发愣,他好像是唯一一个发现我长时间不在的人,他与一路上遇到的那些“熟人”相比,是最不正常的,但她的反应却是在我记忆中最正常。五年前,我父母双亡,那时我还在上初中,邻居张大婶见我可怜,便收留了我,现在我是一名大一新生,有了一定的自主能力,于是我便住回了以前的家。
到了楼上,我脱掉鞋子上卫生间走去,打开水龙头,冲了冲脸,便躺在床上睡去,这几天在“黑色的盒子”里一直没有感受到困意和累,我在一出来,这些负面效果就都一股脑的涌上身来,使我浑身脱力,能坚持走回家都是我意志力坚强!就这样,我昏昏的睡了过去,直至第二天中午12点我才醒来,穿好衣服后便向卫生间走去,就当我刷牙时,突然有一个巨大的红色手印印在了镜子上,还有红色的神秘液体缓缓流下,看起来十分的慎人。
就在这时,我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一段声音,这声音十分的空灵、诡异。不像是人能发出的声音,这不由得让我冷汗直流,而这声音却低声的呢喃着:“欢迎来到新一轮的怪谈世界,本次怪谈的规则如下:一、任何人说的话都不可以相信。二、在夜晚时分,你可能会感觉到大脑疼痛,这时请你不要惊慌,只需要看一眼窗外的月亮,相信我,她真的很美。三、在晚上八点以后,这时月亮会升起,请不要出门,除非你有自保的能力。四、你可以相信大家,大家是完全可以相信的。五、外面的月亮会让人迷失自我,请不要观看”这段声音只持续了一遍,在这声音结束后,我明白了,我还没有彻底的逃出来,还在“祂”创造出来的世界。而这段规则也有几处相冲突,就例如规则一与规则四,规则一中说不可以相信任何人,但规则四却说可以完全相信大家。规则二和规则五也是相冲突的规则,二说半夜大脑疼痛时,可以观看月亮减轻疼痛,但规则五却说月亮会让人迷失自我。一时间,我竟有些拿不定主意。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规则三中说有自保能力者,就可以在八点以后出动,也就是说,这里或者是说外面有能让我自保的东西,“祂”既然给我留下了自保的物品,那就一定能留给我线索,反正我是这么想的,以后我便在房间里搜索起来,果不其然,我在床下翻到了一张纸条,而纸条上写道:“不知为何,我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看来我有必要去一趟某某诊所了”。我不知道为何这张纸条会出现在我家中,但我知道的是留下这张纸条的人去了某某诊所,而是某某诊所中一定有我想要的线索,看来我有必要去一趟某某诊所了。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已经七点多快八点了,我迅速的拉上了窗帘,焦急的等待着,当晚上八点的时钟响起时,我可以透过窗帘看到一抹红色升起,这红色让我有一种打开窗帘,直面他的欲望。而这时,我的头也开始痛了起来,痛得十分剧烈,躺在床上一会才缓过来,紧接着,我手机通讯录中常联系的,还是七八年没联系的,都向我发来了消息,内容竟出奇的相同,都是:“月亮好美,看看月亮吧!”这时我能确定了规则,二中所说月光是有意的,这条是错的。不错,已经排除了一个错误的选项,剩下的就留给第二天吧!第二天早上我正常洗漱,出了门想某某诊所走去,我有必要去一趟,在那里看看留下纸条的人有没有留下其他线索?我走了进去,还是和前天同样的门,但门内的东西却完全不同,里面是一片废墟状的,杂乱无章。
这诊所并不算大,只有80几平,但是东西太多、太乱、太杂,要找到想要的东西也不是轻松的,我在办公室中找到了一本医生的日记,我翻开查看日记上写道:
“x年x月x日
今天我刚开张,生意并不算好,只有两个买感冒药的,但我也已经知足了。
x年x月x日
今天我……
x年四月14日
今天来了一位浑身肌肉酸痛肿胀的病人,经过检查,是一种很严重的疾病,我并没有见过,而他也没有钱去很好的地方进行检查,我就只能帮他按按摩。但我并不收取他的费用。
x年五月20日
这位病人送了我一件法器,说是可以辟邪,我想还给他他却执拗的不要,我便只好收了下来。我把他放在二楼楼下面,被第四个暗格里了。”
二楼?这商网有二楼吗?这诊所现在一个独立的商网上,是没有二楼的,可他却说,把法器放在了二楼,那就不存在的,二楼又要怎么上去?时间不够了,已经六点有余,我需要赶紧回家,那就剩下的事情就只能一点一点的去破解它。
我在往回家跑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两个大爷在交谈:“听说那某某诊所靠墙的货架上,后面隐藏着一条上二楼的楼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是一栋独立的房子,没有二楼的那种这种话你也能信?”“也对,嘿嘿”
他们说的话,我不能完全的相信,但也值得我去尝试,第二天我起床到了某某诊所,按照那两个大爷所说,我果真在那架的后面找到了通往二楼的楼梯,在二楼的楼梯上布满了血迹,而扶手也是用人的骨头制成的,到了二楼楼,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他平时用来看诊的,另一个就是他休息的房间,我玩到了他休息的房间,在他床下的第四个暗格里找到了那个法器,这个法器对我来说非常的重要,因为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我发现原先半夜关上了门,变成了一天关上,晚上打开,也就是说,如果我想逃出这里,就需要晚上出动,而晚上如果照到月光就会变疯,就只能找到笔记上说的可以辟邪辟邪的法器。
在晚上我手持法器冲到我小区门口,把脸的钟声一响起,小区的大门便开了,我刚要走出去,却听到身后张大婶的声音:“大半夜的出去干什么?回来,现在外面很危险的”我并不理睬他,继续向门外走去,而“张大婶”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她貌也越来越扭曲,直至你有去成了一个长满触手的肉质怪物,身上还满是各种粘液,他那血盆大口朝我嘶喊着:“你这孩子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快点回来”从他口中喷出的粘液沾了我一身,粘糊糊的,恶心极了,我并不理睬他,继续向门外跑去,当我成功跑出小区大门时,怪物也伴随着一声激烈的惨叫消失了,而我一点一点的忘记了张大婶,就好像他一直不存在一样,我好像明白了,张大婶根本就不存在,而是“祂”给我捏造的记忆,经过这两次的怪谈经历,我感觉我就像是一个小丑表演,各种节目来取悦“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