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爆余波躺在病床上的暴君,怒视着他的高级军官们,高级军官们被这怒视给吓的低下了头。
你们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在自己的首府大楼能被炸的躺进医院。
高级军官们低着头,不敢说什么。
算了,我不跟你们这些废物计较,从现在开始让所有武装部队做好准备,搜查城市,一但发现可疑人员格杀勿论,我要让那些人,明白把我惹怒的下场是什么。
是的,我们现在就去办,不会让您失望的。
军车在全城奔袭着,士兵跃下了军车挨家挨户的搜查着。
四人躲在城市的暗巷,看着军车从暗巷驶过。
暴君肯定因为这次爆炸发疯了,看看这些驶过的军车,恐怕全城都进入了搜查状态。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修问道。
去反抗军基地,我们去哪里和所有人汇合,进行最后一步。
三人跟着狱医来到城市之外的荒地上。
看着这光秃秃的荒地,修实在想不出还会有一个基地。
这只是外表罢了,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能伪装的如此好。
狱医又往前走了一千多米,在一个地方停下挖开了埋在荒地下的按钮,在摁下了按钮后,他们所处的这一块荒地就像一块升降台一样,缓缓落下,直到修看到了在地下的小型城市。
狱医对修说道:这就是我们的地下基地,如何?
很不错,挺壮观的。
藏在地下基地的反抗军们在看到狱医的后,爆发了一阵阵欢呼声,
你是这里的首领吗?否则他们也不会对你如此的欢呼。
算是吧。
反抗军成员们自觉让出了一条通往会议楼的道路,里面有几个人在桌子旁等待着什么,狱医的到来让他们也终于等到了他们等待的人。
狱医向桌子旁的几人介绍着三人,以及他带三人来这的原因。
修好奇的小声问道:这些人是你的朋友吗?
他们是反抗军的高层,或者说骨干,我需要和他讨论我们推翻暴君的最后一步。
大家都听着,现在暴君因为首府的爆炸发了疯,已经派遣了所有的武装人员派兵搜查全城,只要我们能让搜查的士兵屠杀普通人,我们就有绝对的理由推翻他们,
我相信居民们也会因为这一点,彻底爆发出一直对暴君默默忍受的愤怒。
但这样的计划,是不是太冷酷了?一名骨干不满的说道。
有时候牺牲是在所难免的,我们必须要让居民不再忍受,彻底点燃他们的怒火。
那 我们该怎么做?
我们躲在居民之中,不断去小规模袭击武装部队,狱医坚定的说道
不行,我不允许,你们这是把居民置于危险之中!修坚定的反对着。
如果你们不想参加,你们可以留在这,这件事本来就和你们没什么关系,但我心意已决不会有任何改变。
修闭上了眼睛一言不发的领着其他两人离开了会议室。
罗雀,你负责人员对武装部队的袭击,我需要监视着那两人,防止他们叛变。
是的,我的首领。
修和两人被安排到了一栋房屋内,匠人对修说道:不知道那些居民,知道他们的真实想法会怎么样。
胜利总是需要鲜血的付出,狱医那冷酷的声音在三人背后响动。
你怎么不去指挥作战了,不去完成你那高尚的推翻暴君的统治
我已经把指挥权交给罗雀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看好你们,防止你们泄露出去。
如果我要逃出去,你是拦不住我的。
我明白,但我觉得我还是要看着你们。
修看着狱医那坚定的眼神,瞬间也没了脾气。
现在首领已经把控制权交到我手上了,所有人传我的命令,都换上居民的衣服不准携带重火力,只拿枪械和手雷就可以,两人一组都去杀伤落单人员,不准对装甲车辆发动进攻。
铁穆,我真的搞不明白总统就为了那么点事,对所有城市发动搜查,害的我们得连夜工作。
别发牢骚了,谁让我们是总统的士兵:前面的两个人停下!我们要搜查一下子。
铁穆,我感觉这两人不对,让他们的手从衣服里面拿出来。
有什么不对的?你胆子真小,就是两个普通居民而已。
伪装成居民的反抗军朝前方扫射,两人倒在血泊之中。
将军大人,各地方的武装部队已经有被居民大量袭击的消息,我们需不需要让他们自主开火?
只要是可疑的人都开火,如果我们这次再有错误,我们这些人都得死,我不能允许这种事!
事情已经办成了,你们等着欢呼我们伟大的胜利吧,没有任何时刻让我们离这最后的胜利更近一步。
你们赢的一点也不光彩和那些暴君无异。
没有任何胜利是光彩的,即使再正义也是一样,但我们赢了之后,他们会有一个更好的未来,而不是继续被那个愚蠢,满脑子只想满足自己私欲和满足自己手下欲望的蠢猪继续领导着。
如果你们办不到呢,你们对不起那些人们
。
我们一定会办到的,我们不会让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毫无价值,如果我们做不到,我们为什么要去推翻暴君的统治?
我杀了他们,仅仅因为被怀疑,我从现在开始也有了罪。
一只有力的手使劲拍了拍我的后背说道:别看了,把尸体装上车,我们该回去了。
在昏暗的车内我看着黑色的地板,神色恍惚的说道:他们犯了什么罪,我们要这样对他们。
我也不知道,但至少我们完成了上面给我们的任务,而且他们确实是反对我们的人。
我深夜入眠之时,我还能听见他们的叫喊声,然后我从梦中惊醒,盯着天花板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
下等兵,你来找我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一个士兵冒然闯进他的长官的办公室是很让我生气的
我能不能问问你,那些人到底犯了什么罪,我们为什么这样做?
长官面露怒色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几分钟后说道:我给你一段假期,你考虑一下是否继续待在这还是离开这
我坐在床边上,看着前方的墙壁思考着那个问题,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
但我还是想不出,我决定外出放松放松,在小区空旷的街道上慢跑着,偶尔和我一样慢跑的人从我身旁经过。
在我跑累了坐在街道旁的长椅,一个陌生人也坐在了长椅上。
嗨,有什么烦心事说给我听听,我也许有办法可以帮你解决。
我把脸向右面侧去,用眼睛看了看这个其貌不扬的人,轻微的摇了摇头,又把脸摆在了正面。
老兄,我真的能帮你,说出你想的什么,只要你能对我敞开心扉。
我杀了人,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去杀他们,但我的上司却让我那样做了,我真的搞不明白,他们到底有什么罪。
这一切的罪都是那个暴君。
在他说出暴君这一词时,我又把脸给侧了过去,然后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你想没想过,我们现在的领导者,是一个暴君,他只会满足自己的私欲,就像你杀的那些人一样,仅仅是被怀疑就失去了生命。
在他说完后,我又把脸摆到了正面然后用手摩擦着脸。
好好想一想,明天我还会在这个长椅上。
陌生人说完这些便走开了,我躺在床上思考着暴君的含义,以及他们的死亡仅仅就是被怀疑,他也许可以给我答案,我需要去找他。
我看到了坐在长椅的陌生人,就像他说的他会在这个长椅等待着我的到来。
他们的死亡被怀疑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他们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干,仅仅被认为这么做,就因为一个虚假的信息就死了,造成这一切的是对人们的怀疑和把人们当成了敌人,那个暴君一直在反对他的人民,而你那样做,只不过被他利用,成了他实施手段的仆人而已。
我突然就像很多天没有喝水的人碰到了水源一样,激动的说道:请你告诉我方法,我想洗刷自己的罪。
我们一直在反抗暴君的统治,我们也一直在避免悲剧再次发生,我们一直抗争着。
从那一刻起,我加入了他们。
看看我们的新成员,一名武装部队的士兵但是他现在加入我们了,他现在是我们的一员了!
人们好奇的打量着我,直到一个人对我说道:你跟首领有什么关系吗?
什么首领?我好奇的问道。
就是带你进来的那个,你还不知道,他是首领吗?
从现在我明白了,那个坐在长椅上的陌生人是反抗军的首领。
在之后的一次行动中,我们被叛徒出卖,一部分被抓 ,首领也阵亡了 ,我返回了基地宣告着首领已经阵亡的消息。
骨干成员们看着我,决定让我接替首领的职位,从那一刻开始,我成为了反抗军的首领。
而就在那时,我谋划那场监狱行动,我用着狱医这个虚假的身份,潜入到了监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