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姑娘,我真的不需要你给我报恩,真心的真的。”
夜天歌面色憔悴,强扯出一抹笑容。
本以为只要自己不开门,对方就会知难而退,结果人家压根不在乎,这波整的,甚至引起了其他住客的不满,出来抗议。
没办法,夜天歌只能是放白映雪进来,他深怕白映雪一个恼火,直接跟他摊牌,把他给强行掳回锁心院。
“不行。”白映雪面无表情,一字一顿道:“知恩必须图报,此乃因果,如果只有因,没有回报果,那必将万劫不复,夜公子难道希望小女子万劫不复吗?”
我可以‘嗯’吗......好吧,开个玩笑,夜天歌虽然处在崩溃的边缘,但理智尚在。
这又不是师尊,开渡劫修士的玩笑,怕是不想活了。
“既然这样,你要不换个方式?”夜天歌试探道。
白映雪依然是拒绝:“所谓的回报,就是要回报对方恩人最需要的,很明显夜公子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诵经讲佛了。”
说着,白映雪走到床边,脱掉鞋,她穿着一双白色的袜子,脚形很好看,盈盈一握。她跳上床,盘膝而坐,并拍了拍一旁,催促道:
“时间不等人,你快点过来,做啊。”
夜天歌:......
纵使心中有万般不情愿,眼下夜天歌也只能是先听话,同时脑细胞飞速旋转,思考着解决之法。
咚咚咚——
“师兄,你睡了吗?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女神,我听到了女神的呼唤~,好师妹,师兄果然平日里没有白疼你,夜天歌暗暗握拳。
“这孩子肯定是睡不着,想要我给她讲睡前故事,看来只能是下次听雪姑娘诵经讲佛了。”
夜天歌表面满满的遗憾,实则内心兴奋的振臂高呼,转身就走。
“没事,让她也进来一起听吧。”
白映雪淡淡一说,起身下床,重新踩好白布鞋就要去开门。
夜天歌见状,只能是改变路线,先行一步,拦在白映雪的面前,讪笑道:
“雪姑娘这多不好意思啊。”
祸害一个还不够,还要祸害一对,我们白日宗难道和你们锁心院有仇吗?!
呃,好吧,两个宗门的关系确实不太好。
“周姑娘帮小女子开了房,此行也是恩,既然是恩,自是要好好回报,你放心吧,小女子向来一视同仁,你们都不会落下。”
白映雪轻言道,并拍了拍夜天歌的肩膀,一副你放心的眼神。
听到白映雪这话,夜天歌是真的快要绷不住......我特么谢谢你啊。
“要不这样吧,我先去跟我师妹商量一下,毕竟她还是个孩子,半夜三更待在男子的房间,这对她的名节不好。”夜天歌一脸正色的说瞎话。
白映雪稍稍沉吟,思索片刻后,认为还不错,点头的同时赞誉道:
“能如此为自己的师妹全方面考虑,看来你的本性不坏,只是遇师不善,如果能遇到一个好点的,不,没什么,你快点去和你师妹说吧。”
“多谢雪姑娘理解。”
讪笑了一下,夜天歌以最快的速度开门再关门。
行动速度之快,一气呵成,让站在门前的六水貔貅膛目结舌。
“师兄你好快。”
“对对对,我很快,你赶紧回你房间,没我允许,别出来。”
夜天歌推着周淼淼的后背,就把她往回赶。
“不是,师兄,你先等一下。”
周淼淼凭借娇小的体型,灵巧的一闪躲,插着小蛮腰,有些不满道:
“师兄,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不问一下我为什么要来找你吗?”
“那你说,有什么事?”
“精神病女不见了,师兄你知道她跑哪去了吗?”
“不知道。”夜天歌继续赶人。
“真的吗?”周淼淼幽幽眯了眯眼,视线飘忽,小脑袋探出些许,一瞄夜天歌身后紧闭的房门,嘀咕道:“她该不会,其实是在师兄你的房间里吧。”
emmmmm为什么偏偏只有在这种时候,直觉这么敏锐......夜天歌内心吐槽,表面一脸严肃,双手背负身后,铁骨铮铮道:
“师妹瞧你这话说的,师兄我像是那种半夜随便让女人进门的人吗?”
“你难道不是吗?”
“嗯?!”
“可是你之前和腿毛猪就一起在墓地里,呜呜,师兄......你,次,啥......”
周淼淼脸色微红,低着小脑袋,小手来回扣捏,夜天歌见状赶紧把她的嘴巴捂住,并后怕的瞄了眼房门,确认并没什么事后,他这才松开手,按住师妹的双肩,语重心长道:
“那只是个意外,师兄和她清清白白,我们除此之外再没别的关系,还是说你难道连这点信任都不给师兄吗?”
“这......好吧。”
周淼淼糯糯点了点头,见总算是说服了小家伙,夜天歌趁势亲自将她送回到客房,亲眼看着她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入睡后,这才回到自己的客房。
“雪姑娘久等了,让我们开始吧。”
夜天歌暗暗握了握拳给自己打气,总之眼下只能是先安抚住她,之后再伺机寻找别的办法通知师尊。
白映雪睁开眼睛,看向夜天歌,满意的点了点头:
“嗯,你们两个坐吧。”
“好。”
等等,两个?什么意思?夜天歌身体一时僵住。
“师兄。”
夜天歌的心咯噔了一下。
下意识一回头。
周淼淼双手插在胸前,双眼通红,一脸委屈又幽愤的盯着他。
师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跟你解释......夜天歌都还没来得及说出经典的台词,就见周淼淼一个小碎步冲上前,来到夜天歌的面前,扬起小脑袋。
然后......就哭了?
“师兄啊了,你怎么能如此作践自己,就算再怎么缺钱花,你也不能把自己卖了啊,蜡烛、钢丝球、皮鞭用一两次还好,长久使用可是会伤身体的,你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日后可让我怎么办啊。”
周淼淼扑到夜天歌的怀中,哭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看着就很让人心疼。
只是。
蜡烛?钢丝球?皮鞭?这都是些什么和什么啊?师妹你这小脑袋瓜里一天到晚,到底都装着些什么玩意。
这是如此正直清廉,刚正不阿的我,该听到的东西吗?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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