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秋越困惑的模样,她蹦蹦跳跳的走到了秋越身旁,说道:
“秋越先生,晚上好啊。”
“你不去公司里加班,不去陪你们家的大明星,在这公园里干什么呢?”
“难道说......你想在这儿吃个野餐?”
少女一开口,秋越感觉自己周围的空气都被这家伙给嘲讽了。
如果换到某种小薄本的话,这种家伙肯定会被狠狠教育。
但对于马上就要死去的他,这种嘲讽可是相当的无所谓。
“我也想吃,但是我没钱啊~”
“毕竟老子刚他妈被这人甩了,工作也没了,想笑我就笑我吧。”
秋越坐在栏杆上,只要自己轻轻一仰头,脆弱的生命就会当场结束。
他张开双臂,幻想着地狱里迎接自己的,是那个没被世俗污染的,曾经喜欢着的墨如雪。
“唉~被甩了啊~那可真是悲惨。”
“不过你先别着急死,要不要听听我的提议?”
她也一起坐到了栏杆上,漂亮的黑色裙子在路灯的照应下变成了柔和且混沌的灰。
而那银白色的头发,则被微妙的阴影染成了阴沉的黑。
“提议?你可差不多得了。”
“还有你到底是谁啊?再指手画脚一个我就直接跳下去信不信?”
秋越不知道这个小姑娘到底能给自己这个沸羊羊什么建议,难道是能帮自己复仇吗?
“我叫安欣愿,我老爸是安氏集团的总裁,你应该在那个开发者大会上见过。”
“如果你满足了我的条件......我也不是不能考虑帮你。”
安欣愿舔了舔嘴唇,如同观看一场滑稽喜剧一般看着秋越失控的表情。
“你个小丫头片子能给我开出什么待遇?”
“我告诉你......我......”
嚣张的话还没说出口,人就直接不受控制的倒在了湖边。
“真惨啊......你几天没吃饭了?”
安欣愿轻轻的摸着秋越的头,她本来以为接下来是经典的驯服剧情。
没想到......这家伙还没来得及动手,自己就倒下了。
“大概是五天吧......毕竟我前几天刚交完房贷就被扔出去了。”
他知道自己断断续续的晕了好多次,要不是自己紧紧抱着行李箱,估计自己连裤衩子都被偷的不剩半条。
“那大叔你还挺惨的......竟然和那种两面三刀的家伙住了一年~”
“所以比起给那种女人做狗,倒不如来做我的玩偶吧。”
安欣愿在秋越耳边小声的说着,声音仿佛就像是恶魔的低语。
“玩偶?那是什么?”
恐慌的情绪开始从他心中油然而生,他仿佛看见了自己腰子上的刀口。
“大概就是玩伴一样的东西?总之让我开心就好~”
“总之这是张十万块的银行卡,如果你能叼起来的话它就是你的了哦。”
安欣愿脱下鞋子,坐在地上,将银行卡放在自己穿着的黑色丝袜上,混杂着少女体香的汗味让人上头。
“那......你会帮我复仇吗?”
如果秋越现在要是能重新获得希望的话,他绝对会让那个自私的人渣付出代价。
“把我哄开心了的话......说不定会帮你一下。”
她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脑袋,等待着他放弃尊严的那一刻。
“这样,大概比进厂要强吧?”
他低下头来,用鼻子感受着安欣愿双脚的芬芳。
越是将自己的嘴靠近那双脚,那芬芳就越是浓郁。
而秋越的脑袋每低下一公分,自己的尊严也会消失一分。
当嘴唇接触到自己脚面的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已经不需要虚荣和自尊了。
“呲溜。”
他趁着叼银行卡的功夫,轻轻的舔了一下她的脚心。
那脚心软软的,不像那些辛苦劳作的人那样经常使用。
如果除去了布料上那股奇怪的汗味,就算是不撒盐也是一道极其美妙的佳肴。
“嗯!.....想要这十万块钱就快一点啊!磨磨蹭蹭的......在干什么啊?”
安欣愿的脸上瞬间泛红,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可爱的叹息,看来对于自己的舔抿,她还是有反应的。
“什么嘛,看来我还是能稍微挽回一点尊严的。”
看着眼前少女吃瘪的姿态,他感觉自己散落一地的尊严稍微挽回了那么一点。
更赚的是,他看到了安欣愿的胖次——和那坏坏的想要他人屈服的外表不同,那种衣服倒是穿得非常清纯。
可那条胖次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还是什么,似乎有一些若隐若无的水渍.......
不过奔波了一天上面沾点东西应该很正常的吧?毕竟人类是会分泌各种液体的。
可当他还在欣赏那美丽的纯白时,柔软的脚丫却开始用力的踩着自己的脑袋。
这种感觉,可比那个人渣的啤酒瓶子砸在自己的头上舒服多了。
“你......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啊!我......我的胖次有这么好看吗?”
“还不赶紧把银行卡给我拿起来和我回家!”
“不......不用叼起来了吗?”
秋越的心里有点吃惊,他从来没见过看了看胖次就可以免除这种情况。
“是啊!不用了啊!”
“小柠!扶一下这家伙!”
他没想到自己的举动能让她这么不好意思,甚至有了一丝很久没有过的心动。
可不得不说,这个叫小柠的秘书劲真大啊,完全不是普通的女孩子能比的。
虽然她梳着的是一头利落的金色短发,但不得不说这人也是个美人坯子。
“秋越先生,您一直都是这么变态吗?”
“喜欢我家大小姐可以,但如果要是忍不住的话我可以给您推荐几家商业会所给您消消火。”
“小柠”抬着他的手臂,小声的吐槽道。
虽然这位表面看起来英气十足,有一种成功女性的味道。
可从秋越的角度来看,这人也不比那个大小姐大个几岁。
所以,他决定讲点听起来可能是意识涣散前的胡话一样的东西:
“过界?你在说什么?”
“如果要是能让您家小姐开心,我无论怎么样都无所谓。”
“毕竟,我这条命,现在就是你家小姐的。”
“只要她能帮我复仇,能给我提供资金和人脉。”
“别说是**,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在乎。”
话音刚落,他就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