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我把楔子重写了一遍,没看过的读者可以再去看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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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的性格规格可真是恶劣啊。”康广坐在副驾驶位上,用戏谑的语气说。
楚天骄没有说话,对康广的话不置可否。
“不过呢,那个男人说的一点都没有问题哦!”康广继续说道,“你根本不像是一个懂得什么是忠心的人,你更像是一把刀,一柄武器。你把自己的情感封锁起来,将战斗能力锻炼的锋芒毕露,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我有点搞不明白。”
楚天骄依旧保持着沉默,操纵着运输机平稳的飞行。
“不过,这就是你让我感兴趣的地方啊!如此的神秘,如此的令人着迷。我想,你心中的那片处女之地,应该还没有被人踏足过吧!”
“无聊。”
“啊!是啊,我就是这么一个无趣的男人。不过,你为我带来了乐趣,但是还远远不够!我想了解你的一切,你的过去,现在,还有未来。我想看着,你将如何在这片泥沼之中艰难的前行。”
康广顿了一顿,继续说:“不过,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此的拼命?”
“一个愿望,仅此而已。”楚天骄语气平静,仿佛在评论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什么约定?说出来听一听?”
在一阵沉默之后,楚天骄缓缓开口:“她……她希望……有一个和平的世界。”
“哈?”康广诧异地喊了出来,“这是什么鬼约定?那个人是小孩子吗?那个人是……”
没等康广说完,楚天骄突然一改以往的冷淡,失态地用颤抖的手指手指着康广的鼻子咆哮起来:“你又懂什么?你又知道什么?你根本不了解她,你根本没有资格评判她!你……算了,没什么。抱歉,失态了。”
康广被楚天骄突然的爆发吓了一跳,眼睛依旧保持着圆睁的状态。他看楚天骄恢复了平静,松了一口气,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呢?在这种势单力薄,危机四伏的条件下,你又要如何实现她的梦想?”
“棋局上双方力量差距过大,所以我只能做一件事。”楚天骄咽了咽口说,湿润了一下因为咆哮而十分干渴的喉咙,“把棋盘掀了,重新布局。”
“很有意思嘛……你准备怎么做?”
楚天骄思考了一会儿,说:“想办法脱离组织,召集那些退伍的军人,组建一支地下的军事力量。在时机成熟后……”
“在时机成熟后,怎么办?”
“你暂时还不足以信任。”
楚天骄的话就像一盆冷水一样浇灭了康广被吊起来的好奇心。
“你这个人!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康广被气得直跺脚,“我们到底去哪里?”
“南京。”楚天骄回答。
“为什么是那里?”
“那些基督教的疯子们告诉我的。”
“梵蒂冈的那些战斗神父?他们什么时候把势力伸到国内了?”康广有些惊讶地喊了出来。
“一直都在……从基督教进入中国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在……”楚天骄缓缓地说,“这次是因为威胁到了信徒的安全,他们向我提供了这个信息。”
“为什么是你?”
“因为我是'千禧年'的敌人……仅此而已。”楚天骄转过头来,死寂的双眼迸射出如同刀片一样锐利的目光,让康广打了一个寒颤。
楚天骄吐出了一口气,转过头去说:“打开通讯设备,一会儿你来交涉。”
“嗯?”
话音未落,一个声音从无线电中传出:“编号不明的运-7,立刻进行迫降,否则将对你们进行武器打击!”
“你干了什么?”康广瞪大了眼睛说。
楚天骄耸了耸肩,说:“只不过是用炼金术将我们的情报抹消了而已。”
“去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