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得没错。“舞九微微点了点头,神情悲伤。
“他是我的一位老朋友前不久在执行任务时捡来的孩子,这孩子是从一个邪教的地牢里逃出来的,我们的队伍发现他的时候,他正晕倒在了灌木丛里,等我们的队伍进入地牢的时候,整个地牢里已经全是干尸,没有一个活物了,所有人都被彻底吸干了全身的血液。“
“没有一个活物了?“陆思瞳微微挑了挑眉,“是献祭么?”
整个地牢里没有一个活物,还是吸干血这种特别的死法,这种场面,怎么看怎么诡异,特别像是那些邪教的献祭仪式。
“确实,我记得那朋友说那个教派好像叫做启神教,你有没有什么印象。”舞九点头说道。
“启神教!”陆思瞳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分。
“你知道关于他们的情况?”舞九立即严肃的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件事情有些古怪,我给您讲讲吧。”陆思瞳也有些举棋不定了。
启神教最近有大行动陆思瞳自然是清楚,而且她还是有着第一手情报的人。
血晶没有多少用处,所以猜到启神教要搞献祭也不是很难的事情。
但是既然两次行动全部失败了,再要搞献祭可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陆思瞳将从她拿走启神教的血晶开始她所知道的消息全部告诉了舞九。
听完陆思瞳的消息,舞九的眉头也是深深皱起。
陆思瞳说得没错,这件事情上处处透着古怪。
那次炸弹袭击游乐场想要换取血晶的事情就已经显得十分鲁莽,像是那种生怕自己活太得久了似的。
他们难道以为自己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政府还会放任他们的存在吗?
启神教也算是存活了好久的邪教组织了,做出这样奇怪的行为本就透着满满的疯狂,加上这一次的献祭,更是让人难以理解了。
“感觉他们像是被什么逼着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陆思瞳将自己银白的发丝一圈圈缠绕在手指上,语气难得的严肃,“一般来说,需要血液的献祭仪式有两类,一类的复活,一类是解封,那个地牢里应该还会留下一些线索,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使用的是哪一类的仪式吗?”
“我有那个地牢的照片,我发给你看看吧。”舞九打开手机捣鼓了一下,很快翻出了几张标注着绝密的照片。
“绝密照片,别发我手机!我还不想被调查呢!”陆思瞳一把抢过了舞九的手机,没好气的嚷嚷着。
退休前她倒是无所谓,她的等级和舞九差不多,舞九有权限看的东西,她基本上也有权限。
但是现在,她可没有这个权限了!
万一被有心人扒出来,她可又得麻烦了。
照片很是昏暗,阴森的地牢里,到处都是散落的干尸,哪怕是隔着屏幕,陆思瞳似乎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恶臭味,她不禁深深的皱起了眉。
“等一下,这里?”突然,陆思瞳的目光落在了照片的一角,她震惊的将那一块区域放大。
“怎么了?”舞九凑了过来,陆思瞳看着的是一具干瘪的尸体,除了似乎稍稍比其它尸体壮硕一些,舞九根本看不出来什么特殊之处。
“你看他的衣服,这是今年的限量款,还有他的头发后边侧边,能看到有一点点凹下去。”陆思瞳指着那模糊不清的像素格,认真的说着。
舞九细细看去,确实,这具尸体的衣服明显是比其它的尸体上的衣服要华丽不少,与周遭地牢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这能看出些什么?”
“这件衣服非常贵,说明他很有钱,至少也是一个高层。”陆思瞳指了指自己后脑勺的位置,淡淡的说道,“而且他经常戴着面具,所以这边的头发才会凹下去,据我所知,启神教的教主,似乎就很符合这两个条件。”
“你说他是启神教的教主?”
“如果是教主的话,他怎么可能选择自杀呢?”舞九不理解的问道。
“不一定是自杀,在献祭开始之后,只要把他推进地牢里就可以了。”陆思瞳摇了摇头,小声提醒道,“如果在没有防备的前提下,哪怕是一个孩子,都可以让人短暂的失去重心。”
“舞魄?他应该不会做出这样的是吧?”舞九下意识的反驳道。
“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他很冷静,我觉得他可以做到。”陆思瞳淡淡的说道,“不过也只是可以做到罢了,他是一名杀手,他没有理由,也根本不可能是去杀死启神教的教主的。”
“我也觉得舞魄做不出那样的事情。”舞九摇了摇头。
他和舞魄几天相处下来,感觉舞魄除了总是对于周遭的一切带着浓浓的警惕以外,性格上还是一个非常温和的人。
只是由于他从小以来的杀手素养,让他的温和在其他人眼中是那般格格不入。
“也许是吧?”陆思瞳并没有给出一个肯定的答复,她左手掩着自己的小嘴,表情严肃,“不过我可以确定一件事情,在这次献祭结束之后,在你们的队伍到来之前,有人提前动过了现场,而且拿走了献祭后的那件东西,而那个人,不可能是舞魄。”
“如果你的判断没错的话,那么就是有人在逼迫启神教做出这件事情?”舞九总结道。
“是的。”陆思瞳站起身来,“看上去情况有些复杂,我们需要知道这次献祭到底得到了什么东西?又是谁在背后逼迫启神教做出决定?而他们这次献祭又有什么意义?现在的情报明显太少,而且我不大适合直接插手这件事情,我这些情报应该可以让他们有点方向了,时间不早了,我差不多该走了,等情报够多了我再来看看吧。”
“那么舞魄?”舞九叫住了正打算离开的陆思瞳。
“那孩子像是从小就被作为杀手培养的,很可能是杀联的人。”陆思瞳回过头说道,“他的习惯已经完全形成了,想要改过来非常困难。”
“唉,他是个可怜的孩子,你可以教教他吗?”舞九叹息道,“如果你觉得麻烦,我也不会强求的。”
“搞得我好意思拒绝似的,先给我挂着,这工资必须给我涨一些,一个两个都是问题儿童!想让我操心死是吧!”
陆思瞳摆着一张羊驼般的臭脸,不满的嘟囔着,转身走出了竞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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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快乐,大纲差不多算是看得下去了(昨晚彻夜改文,终于假装在五月之前改完了,好把,改完的时候已经五月一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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