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半个小时后,司机把整理好衣服的令羽带回家,可在不久前心境方面刚刚遭遇五雷轰顶的她的父母---------崇宫光和崇宫珊蒲,属于他们的工作才正式开始:
“莫西莫西,外甥女,现在在哪?”
手机那头传来夹带明显困意的回应:“哈呜......咋咋,请问有何贵干?”分明是初醒时才可能发出的声音,貌似她又啥事不做,躺平床铺睡眠一整天。
相比错误的休息方式,此时有更重要的话题相谈;但老改不了老好人性格的崇宫光,仍然不自己操心起来:“昼睡夜睡的毛病要改改了,好歹做点其他事情,比如打打红白机。”
“也是做过其余事情的:比如帮忙北美那边的恐怖分子,策划关于米国的袭击计划。”
“哦,不是很厉害吗?果然你是想做就能做得出色的类型。那么具体工作多久?”
“今天超长发会议,足足辛苦230秒。按照目前的进展,大概再过二十几年就可以实施了。”
“......嗯,的确比过去229秒的最好历史成绩来得漫长。”不仅为恐怖分子的前途忧心起来-_-|||,搞不好真的要拖到下个世纪的2001年,迟来几十年的袭击才能实现。
“怎么都偏题到外国的事了。孩子他爸你不会说话,让我来!”珊蒲夺过手机,同瞬已可以料到结局。
“令音你听我说,我家的小羽。呜呜呜......”
又是没谈几句话便泣不成声。老实说还不如自己呢;准备代替妻子与外甥女通话,谁知那头却:
“明白了。女儿来玩,但是被我家的真欺负了。觉得必须得为孩子的纯洁讨要说法,所以希望与我协商见面。可以啊!随时有空。”准确把想表述的话清楚传达出来;更神奇的是,呜咽总共不超过5个字,她还能提炼出整整49字的讯息。
“到底怎么做到的?结婚十几年我仍然对此一筹莫展,方便的话了交流下经验好吗?”
“孩子他爸!”
鼓脸生气,表情的变换带动身子的剧烈起伏,连同胸前一对**都微微颤动起来。出于本性的斜视瞥眼后,咳嗽几声,把对话拉回正常方向:“那么现在便去客厅了。需要等待多长时间?”
“几分钟就行。不好!”语气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骤然声调的改变,不禁让这对老好人夫妻牵挂起来:
“怎么,因为迷糊,忘记观赏煤气阀门了?需要帮忙打电话叫救护车吗?”
“还是发现家里进了小偷。需不需要我们跟你里应外合,把他擒获归案?”
“不,你们根本插不上手,是在那之上的艰难事情,我,刚刚困意袭来了!”
“哎( ⊙ o ⊙ )?”貌似有乌鸦在旁边发出尴尬的叫声,让瞎起劲的二人一阵脸红。脸皮温度高到都足够煮熟鸡蛋了。
“对不起。略微更正下:容我先睡两三个小时的回笼觉,醒来再好好商量吧。晚安!”噗咚,挂断了、自顾自的把通讯终结。随即面面相觑的光和珊蒲,映射在彼此瞳孔里的自我是满脸黑线。
“外甥女,你在逗我们吗X﹏X-!?”仰天长啸,惊动一群飞鸟。
总之:很多老实人貌似都喜欢→_→和擅长吐槽。
茶已经泡好了。被珊蒲强制从床上带走,历经番周折,总算是被带到客厅;在礼节性准备好饮品后,眸子似开未开的她就那么卷缩在松软的沙发处,摆出如同冬天的猫一般的慵懒姿势,哈欠连天的开启话头:
“那么,围绕我旁边这位崇宫士道,鉴于他在该事件中的恶劣行径;因此就采取非人道的形势拘束自由了。”同字面含义,“万恶之源”已经由数根粗绳牢牢绑缚椅子上、并用胶带封住嘴巴。
“养出这么个不成材的弟弟十分抱歉。于是,外公外婆,准备怎样从他那里弥补损失?”
“额......”征得对方许可后,崇宫光改为正坐姿势,拿出事先在脑中预想好的打算,比较平心静气的寻求共识:
“把崇宫士道从族谱除名,转而过继到我原先一个老部下的家族。这样未来便不存在后续的伦理矛盾;然后在办好相关前置手续的同天,选取这栋别墅或者我们家,跟小羽见面、正式订立婚约。
常有的订婚桥段出现了,虽然老套而且缺乏新意。但确实夫妻两人,在感情方面的坚持是非常古板的,简单解释:即碰到、看到就必须娶、必须负责;事实在这桩麻烦出现前,以往类似的糟糕情况从未发生过半次------------拿着火箭筒的“烈焰魔女”,大人当中敢靠近的都没有几个,何况身材瘦弱的小鬼;真的做梦都没料到,会有阴沟里翻船、让女儿小小年纪便栽个大跟头的变故发生。
“你觉得怎样,小士道?”可能在未来成为丈母娘的人,弱气的试探男孩的意志。换来的是他坚定而不含犹豫的摆头。具体为什么之前解释过,不多做赘述。
“为什么啊Σ( ° △ °|||)︴!?”第二次的五雷轰顶,因为做母亲的原因,有所袒护是理所当然:想着那么可爱的小萝莉,放眼全国应该都没人会拒绝才对;哪知道首回的“相亲”便果断收到来自男方的卡......
“阿姨拜托你好吗?算是为了不辜负小羽的清白,答应下来好吗?来,这里有很好吃的糖,给你尝尝。”
第一包装太女生化,作为男孩子对那鲜艳的色调无感;其次他不爱吃糖,不喜欢甜食;最后,闹哪样?嘴巴都被封得严严实实,还能用什么吃?绞碎后用鼻子吸吗?
拒绝仍然坚决,酸楚涌上心头的珊蒲,不顾小辈在场大哭起来:“呜呜(>_<),咱家小羽以后嫁不出去了,妈妈对不起你啊......”
事情比想象得棘手许多。既然软的不行,那么接下来去试试强硬做派。
和蔼的哦多桑站起身,从鼓鼓囊囊的荷包里掏出把用来防身仿真枪:“或许,只能用武器解决男人间的争端了。”
说着话,右手托在左手上,双臂交叉成十字;闭紧单眼用枪口瞄准好目标眉心。
“呜呜呜!”成为砧板上的肉,当然会发出哀叫,不过并不代表就会出现奇迹、让他得以挣脱超过胳膊厚度的麻绳。
“很好,似乎些许收到效果了。”最终目的还是说服为主,条件允许的话,其实本不想动用武力。但倘若真的连生命威胁都无法令他乖乖就范,那么为维护重要女儿的声誉,也只能一名换一命、先收割下小鬼性命,然后再饮弹自尽。
“最后问一遍。愿不愿意?”
砰!年轻时当过职业选手的枪击确实非凡。没有多做观察、几乎随性射出的子弹,恰到好处的击落嘴上的胶带,在不触及皮肤的前提下,使男孩恢复说话功能。
十来岁的小鬼、加之是属于胆子不大的性格类型,在动用枪支后按照常理,哭喊着应允挺符合常理。他也自然没有例外,不过胸腔里燃烧的血液告诉他,有些原则问题不可妥协:
“我是巨R主义,不可能叛教的;头可断、血可流,信仰不能歪曲,多说无益!”气势再怎么强硬,都改变不了是以小孩之身,说着乱七八糟台词的恶劣事实。
“这么小就如此有骨气,了不起。”只有类似智商的笨蛋,才会认真被折服,发出打从心底洋溢的敬佩。
“坦白来说我与你的想法相同,大才是人间正义;严格来说我们是相同阵营的战友。”一席话把本质暴露干净了。
“但考虑到作为父亲的身份,必不能容你;永别了,小......啊疼痛痛!”
肘关节经由不知何时欺身至的令音,架起擒住大幅度反伸绷直,再稍微用些力,便无疑会传出骨折的动静:
“对不起了,外公;放任弟弟被射杀的失格姐姐是不存在这世上的,先放下危险的东西,坐下来冷静下。”手臂一扫一突,把手枪打到天上、随即赶在对方得逞前把之握在手中,用枪指天,开出一弹。
砰!有了震慑的效果就是不同,两位长辈立即顺从安静下来。满意他们变得理性的理智,安抚说:
“放心,没打算不问青红皂白的袒护真;犯错的话该去补偿的事肯定是无法逃避的。”
取来备用胶带,把某人开始聒噪的嘴塞上,发表个人意见:“但除名出家族的事不行、没得商量;无论以后娶谁或者嫁给谁,真的姓氏都必然是崇宫、都只能是我的弟弟。” 同样是在某些奇怪的地方超级顽固。
眼见二人垂低脑袋失去精神,又道:“往好的方面想,二位从一开始便搞错某个根本性问题了:真的任务仅仅是旁听、起到走个过场的作用,最终的签字承诺,跟其半点关系没有;其命运在他无意做出那等令人发指的行为后,早不属于他自己,从会议开始的最初,一直是掌握在我们手中。”
发愣唯独短暂功夫,转眼,三人便心照不宣的露出透露“阴险”气息的笑容,在用时刻一齐望向士道,当事人除去本能性害怕、剧烈进行着无用的挣扎外,什么都做不到......
最终达成的协议如下:
婚约的订立没有意义或存在争论,维持姓氏不变的大前提下,在16岁那年两人另择场地举行订婚仪式,而后直到成年或者成年之后,再依据令羽的想法决定是否履行约定。PS:崇宫士道的所有意见,不分对象的一概予以驳回、他的意志可以忽略、可以忽略、忽略-----------重要的回声申明说三遍。
画面放到这里就可以暂停,回过头,用不怀好意笑容紧盯士道的令羽,她真实的意图露骨至极。
“以前的事情不是要放到现在清算吧?目光朝前看不行吗?”
“哼~哼~哼,好啊。那么来聊聊女装问题。殿堂上曾说:‘最大爱好就是穿着各式女装,四处跑到公开场合露面’。有哪点准备反驳的说?”明知故问。通过“溯源命仪”,能比任何人都清楚知晓少年一切琐碎事迹的她,分明清楚变成“士织仅仅迫不得已”的事实。之所以故意去刁难,主要目的仍然调戏二字。
“......”
“不说话?童年偷看义姐洗澡的事件呢,也准备缄口不言的说?”
恰在此时,画面上刚好刚好放到跟目前话题相关、士道最不想重温的一段经历,作为“年幼绅士”的他,在来到对异性身体很有求知欲的年龄后,以小姨妈作为同犯,作出的一次登峰造极的大胆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