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多少年岁呢,依阿娜已经记不起了。
因为不死的赐福影响着她,时间只在她身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少女姣好的脸颊几乎宛若当初,但唯独不同的是,她戴上了一幅名为冷酷的假面。
【蜂巢】的所有人忘记了她原来的名字,让人们记得的只有名为【枭嘲】的【柯冰花园】总执政官大人,还有的只有她铁血手段统治下令人胆寒的雄心与壮志。
没有人该对她妄加评测,不要说什么坟头草有三丈高什么的,拜托,这里可是太空星际,就算死了留个全尸也要把你粉的连渣也不剩,浪费空间资源是可耻的,虽然也不差那一点空间就是了,但是宇宙第n守则明确规定,死后,一定要死的连渣也不剩,生于宇宙,最后的一切也应全部归于宇宙。
依阿娜又随眼瞥了一眼接下来的日常,老实说随着【花园】的不断扩张,遭遇的反击也越来越强了,其实以前也有,只不过依阿娜遇到的不多罢了。
“咦,这个,应该是有几分可能的吧,按照这样的发展下去就算不是【胚】级至少也能到达【蕊】级了吧,其中孕育那样纯在的可能......”
依阿娜心中一片火热。
“如果这样的话,快了,很快了,等着我。”
“这是一场无关对错的灾难。”她在心中默念,“我毫无悔意,如果让我再做一遍这样的事情我依旧不会有任何迟疑,为了我的目标,我会竭尽的的全力。”
它应该被成为神之种吧,她能感受到祂懵懂、茫然、无助的视线,但却又本能地让她的灵魂不自由自住的颤抖,好像要将她的灵魂吸进去一样。
明明只是通体漆黑的一小块,但是有着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
该说不愧是不可说、不可看、不可听又不存在于此间的神明吗?
无论是光还是拉尼德的母神——萨尔米(后来在两人的交谈之中祂还是告诉了依阿娜祂的名字)都无法给她带了如此感受,明明都是神明,感觉却截然不同。
真的是祂吗?现在唯一的破局之法,这么多年依阿娜也不是没想过其他办法,但无一例外都半路夭折了,克隆军计划,基因链断裂计划,空维计划......全部无一例外胎死腹中了。
或许,这就是最后的希望了,她只能寄希望于此,哦,不对,她还有两只【雏鹰】,如果将他们培养为极限单兵,说不定会多上一层保障,当然,这些都是最后迫不得已的低配,虽然可能微弱的掀不起一丝波澜,现实就是这么的无力,他们可是一群穷凶恶极的狂徒,他们连创造自己的母亲都毫不怜惜......
依阿娜觉得自己有必有再找萨尔米聊一聊,不过在此之前,这颗神之种必须放在一个她觉得绝对安心的地方,她能想到的那个地方,也就唯有现在位于她自己母星的C13研究院了,那个名为肯峨喆的老院长——当初她想改变母星的环境就请到他到自己的母星然后建立了一系列研究院来着,他应该会对这个感兴趣吧。
不是说依阿娜不相信萨尔米什么的,而是这种的存在如果自己直接拿去给萨尔米看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毕竟自己盯着祂已经十分难以自拔了,萨尔米曾说过,高位阶的生灵天生就对低位阶的生灵产生压制,而且这种压制位阶离得越近就越明显。
依阿娜就类似于中下位阶的生灵,萨尔米对应中位阶的生灵,而这个漆黑的神之种就完全属于高位阶的生灵。当然这样只是打一个比方,也并不是规定什么生物就要是什么位阶,一切都只是相对而言。
安全的到达C13实验室,没有任何意外的交出了种子,只是离开的时候依阿娜又感受到了,祂的懵懂、茫然、无助,现在多了一份依依不舍,这也是神明也会拥有的情绪?萨尔米曾说过那些家伙面会有一些恶趣味的,喜欢重新经历一些过往?不过这些对她来说都无关紧要,她只关心自己的计划,或许会惹怒祂?但这是她唯一的稻草了,除了抓住它她别无他法,哪怕再多坚持一会儿。
她咱心里暗笑,对我有什么不舍的,我可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啊,祝愿祢能好好长大吧,之后谈的来就还有机会,至于谈不来......依阿娜不想去想那样的后果,她只有一个选择。
再次来到【柯冰花园】的深处,依阿娜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
然而不等她开口,一个惊愕的声音便传入了她的脑海。
“织梦者?!”
“?!不是说不可说、不可看、不可听吗?”
“不一样的,你找到了祂,祂缠绕着你,产生了因果,为什么是这样的存在。”
“好的坏的?”
“你可以做梦笑醒的那种,但也不一定。”
“别谜语人,我最讨厌那种,之前你就已经够谜语人了。”
“吾有嘛?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吾还以为与你......”
“别套近乎,我跟你可不熟。”
“你这话可真叫吾寒心。”
“别墨迹了,快点说。”
“织梦者啊,原初生灵最为古老的存在之一,祂们跟其他的原初生灵并不相同,祂们浇灌梦的种子,梦开出了花,传说一朵花就是一个世界,梦开的花散于世间各地,没有任何生灵见过织梦者,也没有任何生灵见过织梦者的花,或许有见过,但是祂的存在不允许他们道出,因此就无人得知了。”
“唯有原初的生灵所铭记着这样一个个的存在,呼唤不出祂们的名姓,但却知道他们的存在。也有传说说我们找不到织梦者,是因为我们本身就出于梦中。”
“不要在这里套娃。”
“但是现在你找到了这样的存在啊。”
“所以呢。”
“你还问所以呢!祂由你发现,祂若是死了,你,还有你的光,都跑不掉。”
“?!你吹的这么厉害的存在也会死?”
“为什么不会死,你不也说了,祂还是一粒种子,种子可是最容易枯萎的。哪怕祂是织梦者,不过这么久了也只有这一例出现,如果消息透露了的话。而且鬼知道这些织梦者发的都是什么癫。”
“这些?”
“是啊,吾有说织梦者只有一位了嘛,祂们有时也会掠夺别人的花。”
“你脑袋里到底还装有什么东西没告诉我啊。”
“你问我,我问谁。就算真的知道我说的出来嘛我,而且,吾不是你的工具人。”
“啊对对对,你不是我的工具人,但是你是我的工具神。”
“放尊重点啊,你这个混蛋。”
“说我家光坏话的家伙我怎么能放尊重,没刀了你就已经不错了,”
“嘿,你这家伙可真记仇。”
“就是记仇,走了。”
“等等,把吾也带上。”
“带上你?你真不怕我把你刀了啊?”
“吾相信你不会的。”
“嗬~你猜我说的真的假的。”
暴风雨之前是宁静的,但依阿娜希望它永远不要到来才好,虽然没有彩虹,可是同样没有电闪雷鸣,狂风雨瀑。
PS:打算还有最后一章收尾,熬不住睡了,不知道该说什么,美好的世界,愿人间值得,只有我不值得,我只是多余的糟粕,连一个故事也讲不好的废物,对不起,我的梦,但是又想写下来,可能是我唯一的寄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