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皮的杰克【中】

作者:scp基金会主管 更新时间:2017/3/20 9:11:40 字数:2372

  身影渐渐消失在雾中,同时传来呢喃之语。是死神的宣言?还是圣母的祈祷?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凄惨的叫声不在徘徊在小巷中。所有的一切回归于这寂静的夜。

  每一个城市,有着他的故事,他的传说......

  清晨,警察封锁了现场。

  一名妓女惨死在了东区的一个破旧的马厩里,当地的一个流浪汉发现了她的尸体。随后,得到通知的警察赶到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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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利警官,这报告准确吗?”

  索拉庞斯拿着刚刚法医填写的报告,一脸疑惑的看着安德利。

  “我亲自查验过了,这是真的。被害者的内脏器官都被翻了出来,心脏也找不到了。”

  “难不成凶手是个外科大夫?”

  “还不能确定。”

  索拉庞斯带上手套走到尸体旁蹲下,撩开覆盖在尸体上的白色床单。褐色的长发散乱着将死者的脸掩盖住,早已经放大的瞳孔死死的盯着正前方。

  肚子上还有一个被利刃划开的创口。他将死者的双眼合上。说真的,当他看到尸体的那瞬间,不适感充满了全身。

  没有内脏的腹部,干枯的血液依附在肋骨上。索拉庞斯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每一个肋骨上才内脏残渣,如同被野兽进食一般。

  法医说:“我已经工作几十年,什么样的尸体我都见过。唯有这具尸体让我感觉......”

  “不舒服,是一种身体上的不适感。怎么说呢?并不是因为尸体的惨象,而是一种特殊的感觉。”

 说的没错,索拉庞斯也感觉到了。他并不是对尸体的惨象而感觉不适。而是对伤口上的气息感到不适。仿佛是一种天性,他很难解释这是为什么。

  死者死亡时间超过了七个小时,而且满地的血液残留以及括约肌松弛导致的大小便失禁。经过判定,这就是第一现场。尸体已经全身僵硬。尸僵一般在死去六到七个小时就会遍布尸体全身。

  索拉庞斯向下检查,查看着巨大的创口。创口边缘并不平整,像是用利刃加蛮力切开的。全身只有这一处伤口,这就是致命伤,而且切开的时候似乎死者还没有完全死去。突然,伤口内有样东西引起了索拉的主意。索拉戴着手套,顺着创口把手伸进了死者体内,在失去心脏的位置,拿出了一枚被血污覆盖的银币。

  “警长!你看看这是什么”

  索拉庞斯吧银币递给安德利。然后再次把被单盖回尸体上。

  “又是银币!这已经是第三枚了。”

  安德利叹了口气,接过了银币。

  “连环杀手,难道很享受杀戮的过程吗?”

  “我倒是觉得这有点像是某种仪式。”

  “什么意思?”

  安德利看了看索拉庞斯,顿了一下。

  “你是说这是异教徒所为?”

  “看起来像是某种邪教的祭祀仪式。古代的祭祀活动之中确实有拿活人献祭的行为。但是现在还都是猜测而已。”

  安德利把银币交给一名部下,然后走出现场。索拉庞斯也跟这走了出来,顺便点燃了嘴里叼着的烟斗。

  警察们依然在勘察现场,但是除了这些以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看来这次碰到了硬骨头呢,处理的很老到!不过,这令人感到不舒适的气息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我感觉很不爽!”

   安德利脱掉手套。看着刚刚升起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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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的伦敦。浓雾再次笼罩了整座城市 。

   侦探事务所。

   索拉庞斯依旧叼着烟斗,油灯中的火苗活跃的跳动着。桌子上摆满了收集来的所有物证。

   银币,饰物,地图,以及记录的口供。

   索拉庞斯身体前倾,两手撑着桌子的两角。站立在屋子里,久久的凝视着桌子上的一切。

  “索拉,你已经站了两个小时了。”

  林顿坐在沙发上,扶了扶左眼的眼镜。

  “林顿,我觉得我们应该着手于邪教这一块进行突破,因为凶手杀人次序和对受害者的分类完全没有章法,你觉得呢?”

  “我倒是觉得,杀手杀人还是有章法可寻的,只是按照他自己心中的章法去实施而已。”

  ”那么,动机呢?如果假设只是单纯的献祭的话,为什么目标是妓女呢?这种祭品未免有点玷污了神明吧。”

  索拉庞斯再次拿起其中一枚银币,拿在手里,思索了一阵。突然抄起椅子背上的外衣。

  “林顿!我们去一趟图书馆。”

  索拉庞斯说完就往外走,而林顿,早已经拿好了外衣等待着索拉庞斯说这句话。

  “索拉,我可不能保证图书馆现在还有人给我们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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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东区,白教堂附近。女房东家中。

  “她平常都是很晚才回来,长官,楼上就别封锁了吧,我这没法租出去了啊,这……”

  安德利摆了摆手,敷衍的听了几句房东太太的牢骚之后便让自己的手下去跟房东解释去了。

  沉重的皮靴走在木制的楼梯上时,发出“咯咯”的响声,说是楼梯,倒不如说是连接阁楼的木制梯子,几名警察正在勘察着。门旁就是梳妆台,安德利看了看梳妆台。

  这是玛利布莲塔的屋子,从一个女人家的二层阁楼租用来的。虽然看起来破旧不堪,但是在租住者的进行装扮之下显得格外温馨。

  一副相框映入了安德利的眼帘。一张略显陈旧的木制相框和一张清晰度不高的黑白照片。

  安德利走过去,戴着手套拿起那副相框。张片虽然有些模糊,还有陈旧的划痕,但是依稀可见张片上的两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儿童,虽然跟尸体的年纪差别很大,但是安德利依然认出了照片上的女人就是玛利,只不过是年轻时的玛利。但是旁边的儿童并不知道是谁,照片上玛利微笑着牵着孩子的手,背景是一片草地,有点像是家庭聚餐的地方。

  “头!搜查完了,能找到的有效身份证件和物证就这些。”

  “可以了,都装好带回去。这些东西都有可能成为指证的物证。”

  安德利把手里的相框也一并放入物证袋中,然后带领众人离开了玛利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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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图书馆寂静的一角,索拉庞斯和林顿坐在桌前查阅着可用的线索。桌子上也落起满了翻开的和没翻开陈旧厚重的书籍。

   大本钟再一次敲响,宣告夜晚的来临。浓雾缓缓的再一次覆盖住这个苟延残喘的城市,教堂的大门紧紧的封闭。再也听不到圣女的祈祷声。一只黑色的猫消失在浓雾中,诡异的双眼在雾中时隐时现。乌鸦的悲鸣盘旋在城市的上空。仿佛宣告这座城市将走向灭亡。

  倾注而下的雨,如同哭丧女的哭声。响彻大街小巷,屋顶的“滴答”声,却让人莫名地感到安心。“滴答”“滴答”.....雨水划落,带着一丝鲜红在空中坠落,一把冰冷的镰刀在浓雾中散发冰冷的光芒。任由雨水冲刷刀锋上的血迹。模糊的身影在浓雾中时隐时现。他站在大本钟最高处,俯视着这个城市,呢喃之语无人倾听。

 乌鸦掠过,就在一瞬间。黑影消失,留下漆黑的羽毛,在空中缓缓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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