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阿尔忒弥斯远去的背影,那时的小珀尔修斯虽说心里有些绝望与愤慨,但更多的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自己与他也没有过多的交集吧?他完全没有理由停在这救自己。更何况以他的身体即使有心但也无力。反正所有出去的路应该差不多都被封死了,他即使能走也逃不出这里。想到这,莎拉和记忆中那时的自己一样闭上了双眼......
“那个……你还醒着么?”
一个陌生的稚嫩男声突然响起。小珀尔修斯睁开双眼时,小阿尔忒弥斯支着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大铁锹,站在自己面前。
“救救我,我动不了了......”
见到小阿尔忒弥斯突然又出现在自己面前,小珀尔修斯泪流满面地向眼前这个唯一的“怪胎”小男孩乞求解救。
“等等,我这就想办法救你出来。现在限制你的应该只有这一块被支撑起大石头,我会想办法把这块石头暂时‘搬起来’,到时候我们只有一次机会,所以需要立刻爬出来!一旦晚了这块石头落下来那原有的支撑结构就很可能会崩溃,到时候就是整面强的重量压下来了。”
“嗯。”
小珀尔修斯其实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及时爬出来,求生的恐惧已经没法让自己想那么多了,无论说什么她都只能答应。
获得小珀尔修斯的回应后小阿尔忒弥斯将铁锹的锹头伸进压着小珀尔修斯的石头下面,找到了一个靠近石头的支点,然后去压另一头的合金把柄。
“呃!......”
可那块石头太大了,而小阿尔忒弥斯哪怕用全身压下去都只能让它有略微的晃动。
“石头......太重了......”
此时地震早已结束,只是楼房的结构已经被破坏因而它的倒塌仍未结束,随时都可能有一面墙或者天花板甚至一层楼塌下来。
突然附近又传来石头砸到地面的声音,这时小阿尔忒弥斯却抽出了铁锹。
“别抛下我,救救我......求求你......”
小珀尔修斯被小阿尔忒弥斯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疯狂地哭喊乞求道。
“不要哭啊,消耗太多体力万一爬不出来就遭了……希望这有用......”
说着小阿尔忒弥斯又将铁锹头伸进那块石头的另一边,然后跑到小珀尔修斯面前蹲在那望着她。
“救命......救救我......求求你......”
小珀尔修斯没哭喊两句,她附近的另一面墙轰然倒塌,但刚好有一段被小阿尔忒弥斯支起的铁锹抵住,而压在小珀尔修斯身上的石头竟也因为这个结构被抬起来了一些。
“就现在!”
几乎一瞬间,小阿尔忒弥斯叫喊着就抓住小珀尔修斯的肩膀,用尽全力将她从石头下拖了出来......
“今天你看起来没什么精神呢?”
从回忆中被扰醒的莎拉坐起来,看到身边一个衣冠楚楚的年轻男人满脸狡黠笑容地喝着酒。
“Helen......”
组织里情报组的海伦。因为组织的执行组和情报组因为安全考虑分设两地办公,而且双方都不知道对方的位置。少有两个组能见面的地方也就只有这家朗姆酒吧了。
莎拉抓起自己面前的香烟盒,从中取出一支叼在嘴上问身旁的海伦。
“喂,借个火。”
海伦倒也讲风度,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为莎拉将那支烟点燃。
“你不是戒烟了么?”
“上次分手的时候戒的......”
莎拉猛吐了一口烟,又将面前的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所以今天又复吸了?而且平时见你应该是在舞池里吧?”
面对海伦略带嘲讽的追问,莎拉本来就郁闷的心就更加烦躁了。
“怎么了?你们情报组正事不干就逮着同事的八卦问呢?还是整死阿尔忒弥斯完下一个就是我了?”
“别这么说呀。我们是一条船上的。对于他的死我也很难过。”
“少在这兔死狐悲了,你们现在肯定开心得弹冠相庆,恨不得天天开香槟吧。有什么废话快说,没有的话就走。现在我看见你头疼。”
“好吧,那就直入正题吧?阿萨·希尔那边你们一直都没有行动啊?现在你们管理员一直找各种借口,现在还说要去调查神旨教派,一群鼓吹世界末日的疯子你们都拉出来当挡箭牌了。”
“这种事情你居然来问我?你先搞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上一个被你安排去处理阿萨希尔的已经没了,你现在还不停地让我们接替是觉得执行组人太多是么?”
“我说了,这个人物很关键。他是Rebirth项目很深度的参与者,他的死活与否能很大程度上影响项目进度甚至能决定项目能否完成。”
Rebirth项目能否完成?照海伦这么说这个项目就没有完成。可艾莲娜又说自己是用了Rebirth的原型芯片复活的......到达这个程度一个理论脑科学家在不在又有什么影响呢?而自己也并非没和阿萨·希尔相处过,他现在在大学的研究所里工作,哪有什么空去参加Rebirth项目呢?
“我不是发布任务的人,这件事你和我说没用。而且谁知道你的情报保不保真呢?”
“我们可是情报组,收集情报是我们的专业。而且,Rebirth项目相关的任务你们不是都证实了情报的质量么?现在倒打一耙来质疑我们?”
说到这个莎拉更加生气,反过来质问:
“那我问你。隐岐贵江死没?现在隐岐能源是谁在主持?”
“隐岐贵江不就是阿尔忒弥斯处决的。这种事情你问我?而且隐岐能源谁在主持那是他们股东大会的事。”
听见海伦这么回答,莎拉已经生气道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所以事实证明你们就是纯纯的铁饭桶,和你说话就是浪费时间。”
骂完海伦,莎拉立刻结账一脸鄙夷地拿着香烟和一瓶酒离开了吧台。但她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往二楼走,张望了许久见没人才敲响了其中一个番号上写着“Emily”的房间的门。
一个浓妆艳抹的性偶推开门:
“噢,亲爱的。真是稀客,看你一脸的压抑,一定是想要些安慰吧?这点上我可是强项。”
莎拉则平淡地举起烟和酒瓶说到:
“嗨,艾米丽,我们喝一杯?钱我们按规矩给。”
“那么我们来吧。”
这个叫艾米丽的女性偶一把就将莎拉拉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