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川走出审讯室，看着看着自己的几人，一言不发，只是轻轻点点头，就离开了。
“刚刚唐川那几下，可真厉害啊。”高子衿完全被唐川火力全开的气场吓到了，“这才是唐川的真实实力吗？”
“可惜，那家伙的嘴比烧饼还硬，结案还早着呢。”曹颖对事情并不乐观。
“是啊，唐川帮我们走出了第一步，剩下的就交给我们吧。”黎子瞻说。
几人点点头。黎子瞻看着审讯室里李源在绝望地嚎叫着。
而唐川已经懒得和李源辩论什么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福山疯了。
唐川看着在病床上傻笑着的福山，看向了齐峰。
“真的疯了？”
“按照检查结果来说，是的……”齐峰把诊断报告递给唐川看。
“精神分裂，呵，看样子，黎子瞻彻底击溃了他的精神了啊。”唐川坐在了福山面前。
“福山，别装了，我是唐川，你看清楚，唐川就在这里。”
福山看向了唐川，眼神凶狠起来了。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福山变得暴怒，开始试图攻击唐川，但被警员拦住了。
“唐川，我要杀了你。”
“你痛恨福山裕史，但是你也和福山一样，变得疯癫了啊。”唐川一句话，福山堂差点气死，仪表发出了警告声。
“是室颤！”医生手忙脚乱地命令道，“准备除颤，一百焦耳！”除颤仪开始对福山除颤，齐峰和唐川默默退出。
“这……”
“算是便宜他了。”唐川对福山也失去兴趣了，“如果是犯人有精神病，啧啧啧啧，便宜他了。”
“不过他会时常清醒，时常糊涂，不能确定他真的疯掉了，应该说，无论清醒还是疯子，他就是可怕的魔鬼。”唐川说，“而且，如果他再次越狱怎么办？”
“应该……”
盯……
齐峰张着嘴，“不，不会吧。”
“完全有可能。”唐川说，“那可是，地狱傀儡师啊。”
齐峰不说话了，“果然，这家伙是烫手山芋啊。”
“管他呢，治他的人多了去了。”唐川打着哈欠，“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觉去，大叔，车钱给我报销了啊……”
“好，我找人送你回去。”齐峰摇摇头，然后两人就看到了从楼梯走来的男人。
“高明律师？”
“律师大叔？”
“哟，小鬼，听说你又立大功了。”高明看到唐川微微一笑，“蛮厉害的嘛。你怎么来这里了……”听到唐川话语震惊不已。
“哦，福山裕史是个疯子，他儿子也是疯子啊……唉，真是……不好说啊……”
“那大叔认为他是真的，还是装的呢……”唐川问。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假作真时真亦假。”高明微微一笑。
唐川无语。“你和我那个思政课上讲如来的老师真是如出一辙，如来了吗？如来，真的来了吗？如来，国学不知道怎么样，念经倒是一把好手。”
“哈哈哈哈……”高明哈哈大笑，“你这家伙，真是……不可爱啊。”
“所以？律师大叔来这里干什么啊？”唐川反问。
“你忘了啊，东方硕的案子啊。”高明说，“那个纨绔子弟的案子，我是来和他硬碰硬的。”
“哦……”唐川忘了，高明也是护犊子的老父亲，高子衿脑袋上的纱布是去掉了，但是高明可不会放过这个恶棍，“那你起诉他是不是两只手指拿田螺，十拿九稳。”
“未必，主要是对方的辩护律师很刁钻。”高明说，“那个菜鸟律师你们也认识。”
“谁？”
“林子安啊。”高明耸耸肩，“那家伙很刁钻，似乎想让我调查东方家的黑料，可怕的辩护律师，不聊了，回见。”
高明就这么噔噔噔离开了。
“东方硕，现在是什么情况呢？”唐川想。
“那个纨绔少爷啊……嗯，不好说啊……”齐峰说，“你不关注C市的经济吧，东方家已经支离破碎了。”
“啊？”唐川愣住了。
“上次其实我也到燕京了的，但是呢，你那个时候那么忙，我也就没去见面，暑假玩的怎么样啊。”楚晓让风尘仆仆的唐川坐下，助理给唐川上茶，唐川接过茶杯，看向了楚晓。楚晓微微一笑。
“怎么了？唐川同学。”
“你，你对东方家下手了？”
唐川想到了那次楚晓和东方硕见面所说的话，唐川看向楚晓。
“你真的这么做了？！”唐川感觉恐惧。
“是，楚家需要一定的资金，东方家正好陷入舆论风波，我们就……”
“这……”唐川感觉心里很不对劲，“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按照调查，你们俩家，可是……”
“对不起。”楚晓说，“对东方的狙击不会因为你来这里而结束，这是C市的商界的战争，这是商界的法则，这是……”
“魔鬼。”唐川看向了楚晓，“那……C市的蛋糕做不大的话，你还要……”
楚晓点点头。
“不，不，这太恐怖了……”唐川摇头，“这，这太恐怖了。”
“请不要这样，我还是我……”楚晓看唐川的异样连忙辩解，唐川已经站起来要逃了。
“对不起，我，我失陪了……”
唐川要逃，在楼下，唐川看到了微笑的恶魔。
“你好啊，亲爱的……”陆双微微一笑，“我就说过，我们会再见面的……”
唐川看着陆双，吓了一跳，“你你你你，你也要……”
“这就是战争啊……身不由己的战争啊……要么干掉别人，要么被别人干掉……这就是战争的规则，唐川，你太幼稚了……”
唐川感觉头莫名其妙地疼，揉着脑袋突然感觉头晕眼花，栽进了陆双怀里。
“乖哦……乖哦……”陆双摸着唐川的背，眼神变幻莫测。
我说过的，你总要回来的，唐川。
“交给我！”唐婉把唐川从陆双怀里抢了过来，“喂，大小姐，我哥哥马上要死了，劳烦你去叫一下救护车，好不好……”唐婉对陆双说。
陆双看着这一切，点点头。
很快，救护车带着唐川离开了。
唐川……出事了……
楚晓看着楼下的事情，抓着衣服。
不是这样的，不会有事的，唐川，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