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达洛斯依然伴着早晨的阳光如常的出现在卡曼因房间中,但这次她却有些意外:这个喜欢谁懒觉的懒鬼竟然起床了。
此时的卡曼因已经整理好了床铺开始洗漱,而时间仅仅是早晨6:40.
廷达洛斯有些诧异:“你吃错药了?”
而卡曼因给出的理由非常符合他的风格:“我想了想感觉熬夜看动画不太划算,于是今天早起看昨晚的更新。”
“你还真是……”
早起的卡曼因熟练地起锅,烧水,下面条,打鸡蛋,五分钟后盛碗,,然后打开客房内的投影设备,一边吃早饭一边看动画。
出于好奇和打发时间,廷达洛斯也看起了身旁这个废宅才会看的动画。
动画讲述的是黄毛兄妹追逐着母亲的脚步和各自的理想。
廷达洛斯看的昏昏欲睡,随口问道:“这动画叫什么?”
卡曼因咽下嘴里的面条,在吃饭之余简短的答复道:“《爸爸去哪儿》”
“什么鬼名字……”
人是一种健忘的生物,有些事情只有正在做的时候才会想起来自己讨厌这件事。
对于卡曼因来说这件事就是在像钟表一样规律的按时上下班和在上下班时间赶时间挤电车。
登上电车门到进入公司打卡这段时间是无聊且难熬的,仍处于困倦中的人会担忧和焦虑于坐过站或是迟到,清醒的人则会思考日复一日的为老板努力工作究竟是为了什么。
而卡曼因则是单纯的讨厌规律生活和按时间表而非具体的计划来做事。
进入办公室首先见到的依旧是那位不甚友好的平头教师主任,出于公事公办的原则,主任简单地说明了昨天来试听的学生非常满意,报名参加一个学期的地理课目的一对一辅导。
计划还算顺利,目标已经有了,现在剩下的就是同学生搞好关系,然后从她口中撬出点她所知道的同学家庭的八卦。
讲课的过程依旧是枯燥无味,女高中生沉默寡言的性格不仅给卡曼因讲课过程增添了不少的困扰,因为沉默寡言而带来的气质也同样让卡曼因难以在休息时间开口闲聊。只是两个人各自展开精神面具,各自刷着自己在乎的门户网站或论坛。
“这还真是难办啊……”
返回公寓中的卡曼因一边用刀油和专用的清洁工具保养着自己将要用到的爱刀,一边思考着如何才能和自己的学生有些能让她开口的共同话题。
“自从遇见我之后你就没有再亲自动手杀人了吧。”
廷达洛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卡曼因已经习惯了这种屋内凭空冒出来一个人的生活。
卡曼因抱怨道:“上次我都准备好了要动手,结果你还是替我干了。”
“我也是要吃饭的嘛……”
“也对。”卡曼因仔细的将刀油盒盖放入桌柜,将刀收入刀鞘。“我都快忘了你还要吃人了。”
廷达洛斯问道:“今晚怎么说,你来还是我来?”
“我来吧,毕竟这次是和德拉曼合作,你上的话我怕你的能力遇上德拉曼这样疯狂的性格闹出大动静来不好收场。”
“那我的晚饭怎么办?”
“尸体藏起来,交给你解决。”
廷达洛斯撇嘴:“我讨厌吃不新鲜的东西。”
“那就留口气?”
廷达洛斯犹豫了一下,但最终也同意了。执行任务交给卡曼因和德拉曼,后续“清扫”由廷达洛斯负责。
卡曼因按照地图的指示来到了塞缪尔酒吧,为了能融入酒吧的环境,卡曼因上身仅着一件无袖的背心,黑的底色上印有夸张的图案和不明所以的符号,结实而并不粗壮的手臂裸露在外,身体上的肌肉则是勉强能撑起这件无袖背心。廷达洛斯则潜身于“角”中,用这个位面的人们无法感受到的方式跟随者卡曼因。
某条街道的三岔路口中心便是这塞缪尔酒吧,早夜时分酒吧并未有多少客人,门口也是只有来往的行人,偶有三两聚集的男男女女在酒吧门口或站或蹲的等待着什么。
卡曼因像熟客一样走过酒吧门口熙攘的人流,像熟客一样对着门口的安保人员微微致意,不出意外的被安保拦下了。
直到此时卡曼因才知道这个酒吧实行的是会员邀请制。被邀请三次以上新人才会有资格凭获得的身份卡独自出入酒吧。
虽然卡曼因此时在安保面前依旧是云淡风轻,一副满不在乎忘记这是会员制酒吧这件事情的样子,但是在内心他狠狠地拷打自己为什么只要一和德拉曼的事情沾上关系,就会忘记做事前的侦查和准备。
正当他要展开面具同德拉曼进行通讯时,一只手从身后撘在了他的肩膀上,并且用不容反抗的力量将卡曼因的身体转向自己。
随后他看见德拉曼和自己脸贴的很近。
“自然一些,别让他们怀疑,这里的人警惕性非常高。”
她这样说道。
随后是德拉曼向卡曼因极具侵略性的索吻。
在酒吧门口在保安眼前数分钟拥吻之后,德拉曼将舌头从卡曼因的口中收回,随后将一张卡片从包中掏出随手甩给保安。
“这男的是我的人。”
保安将卡片递还给德拉曼,将两人放行进入酒吧。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在酒吧入口昏暗的紫红色灯光之下,卡曼因凑近德拉曼的耳旁小声问道。
“无所谓,我们已经进来了。”
德拉曼接着说道:“我现在有点后悔拉你进来了。”
卡曼因明白德拉曼是在质疑自己外行,回击刀:“我只是个打工仔而已,侦查地形之类的不是应该由你这个老大做吗?”
德拉曼有些生气:“不怕我的计划是把你害死?”
卡曼因坦然的说:“我相信你。”
“白痴!”
不过正如卡曼因所言,德拉曼已经在昨天的踩点中就已经了解到了这酒吧的布局和人员配置。
经过狭窄的走廊过道和楼梯之后,两人进入了二楼的酒吧大厅。
此时早夜,酒吧内的人影寥寥,德拉曼和卡曼因随意找了一处靠墙的三人座桌子坐下,此时卡曼因才看到德拉曼今日的穿着:上着的无袖衣物在腹部以上仅有两块布条依托脖子固定,肋骨两侧也是大胆的无布料设计,仅有两块并不算宽的布条像两条细窄的门帘一样遮住了关键点,直到腹部。
而之前的马尾辫也被解开,长而顺滑的秀发像瀑布一样倾泻至后背,依然是圆形的黑框眼镜带来的文静气质和大胆而开放的衣装形成了极致的反差。
“好看吗?”
看见卡曼因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德拉曼轻轻地撩拨了一下垂在胸前的衣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