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月仙子用一脸冷艳憎恶的表情，说出来娇媚讨好的话语，顾景煜心底别说有多乐了。
不过光是这种程度远远不够让他满意。
顾景煜一边用指尖划着圆圈，一边轻笑道：“看来仙子还没有身为剑奴该有的自我修养，那么我来告诉你，无论主人有任何需要，都应该随时随地满足。”
“哪怕要让你变成一只宠物，你也应该全身心的投入扮演，明白吗？”
秦素月俏脸嫣红密布，也不知道是被顾景煜气的还是羞的，或者是本能反应，可这次连呵斥的话都说不来了。
自打顾景煜进来，仙子小腹上的魔纹就开始疯狂运转，这么短短一会儿几乎彻底控制住了她的意志。
直到暖流再度喷涌秦素月才轻轻‘嗯’了一声。
顾景煜满意点头，“那么，主人喜欢小狗狗，月仙子现在知道怎么做了吗？”
秦素月疑惑的眨了眨眼，下意识道：“那就去找只……”
说到这里突然明白了什么，脸上红的开始发烫。
他居然想让她学小狗狗叫？
他怎么能一边玩弄自己的身体，一边提出这样无耻的要求？
自己可是七剑宫的首席啊，要是让人知道私底下这样……
“我……”
秦素月紧紧咬着朱唇，几乎都要哭出来了，潜意识里最后的挣扎。
“换一个条件好不好，求求主人……”
“没得商量。”顾景煜淡淡摇头。
秦素月挣扎了一会儿，终究无法抗衡魔纹的心神控制效果，发出了让她这辈子最羞耻不过的声音。
“汪，汪，汪……”
刹那间仙子遍布红晕羞耻的脸蛋上出现了茫然空白的情绪。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离自己远去，但内心深处又好像得到了解脱。
输了，彻底输了，意识溃灭，以后什么都不用管，也不用再挣扎反抗，只要听主人的命令就好……
顾景煜看到秦素月眸子里逝去的亮光，就知道自己在意识控制上已经成功了。
等那‘汪汪’的音调变得平静，他让秦素月停下来模仿。
“那么接下来我们可以讨论正事了。”
“主人，嗯，想问什么，奴婢，知无不言。”
秦素月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具傀儡，不用再思考，根据本能行事就好了。
顾景煜笑笑，“最近沧澜宗产业下弄了一些衣服，有人在仿制，这事是天一阁做的吗？”
秦素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全部如实交代出来。
“那些仿制的衣服是天一阁的话事人苏雨凝安排的。”
“不过那些不是天一阁自己在售卖，苏雨凝私底下以低价卖给了其他小商铺，让那些小商铺进行售卖。”
“主人这次过来如果是想查天一阁，是找不到任何证据的。”
看得出秦素月被魔纹控制后还是有足够的思考能力，很能清楚的想明白顾景煜的目的。
“没有证据可以制造证据。”
顾景煜沾满水的手在毛毯上擦了擦，然后从储物戒里掏出了一堆崭新的衣服，递到秦素月身前。
“这些是沧澜宗的正宗衣服，你和天一阁肯定有联系，想办法回去一趟，然后放进他们的储物柜里。”
秦素月望着顾景煜递过来的衣服，“主人是想让奴婢陷害天一阁？”
顾景煜纠正道：“这不叫陷害，天一阁本来就有罪。”
“嗯，好吧。”
秦素月没多想就答应了，反正她是剑奴，这是自己该做的。
不过顾景煜要做的可不仅是这些，接下来他才说出自己真正的目的。
“天一阁里面还有一位左护法对不对，这次我打算对他动手。”
秦素月心中如同掀起惊天骇浪，羞红的冷颜上美眸瞪得大大的。
“主人疯了吗？那是轮回境的高手！”
“我已经准备充分了，只需要你做一件事。”
顾景煜说着又从储物戒里掏出一枚镶嵌着符文的玉佩放在秦素月手里，然后将手重新放回毛毯里，一边取暖一边轻轻靠在仙子耳边，低声呢喃起来。
听完了顾景煜的话之后秦素月好像瞬间恢复了理智，脸上闪过无比惊恐的神色，不断摇头。
“太危险了，那样做我们都要死的……”
“嗯……不行，真的不行，主人你听我的，轮回境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顾景煜看着秦素月的眼睛，声音里仿佛有种魔力，认真缓慢的道：“我们可以，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相信你的主人。”
月仙子沉默了，小腹上的光芒闪耀了几下，回归沉寂。
她再次开口，声音轻轻道：“好吧，我知道了。”
“如果真的要死，奴婢会和主人一起死。”
顾景煜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交代完后续事情便离开了厢房。
在顾景煜离开后，秦素月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一样靠在床榻上，美眸茫然无神的望着窗外。
那些话在她脑海里不断回想，已经变成了一道不可违背的命令。
她真的要这样做？背叛七剑宫和自己的师尊？
只是，相比于这份迷茫，此刻更多的是一种强烈的空虚感，顾景煜不在之后她感觉少了很多东西，心里也变得空荡荡的。
果然自己已经变成了主人的宠物呢，可是主人明明都来了，为什么不多做点什么再走？
“小姐？你还好吗？”
小环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到自家小姐的模样不禁有些担忧。
秦素月这才回过神，脸上多了几分慵懒的春意。
“小环，帮我去隔壁拿一床床单来。”
“啊？”
小环傻眼了，小姐明明早上起来才换过的！
顾景煜离开包厢，一楼大厅里宾客们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迎接一位凯旋回归的强者。
“我的天，他，他，他在仙子的房间里呆了那么久？”
“真是让人羡慕啊。”
“我刚才看到仙子把丫鬟都支出来了，就是不知道两人在里面做些什么？”
无数嫉妒羡慕的眼神聚集在顾景煜身上，终于有人忍不住起身询问。
“公子见到仙子了……感觉如何？”
顾景煜温和一笑，甩了甩指尖的水，“仙子表面高冷，可里面却热乎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