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洛依4

作者:去矣贞善萌归来万恶缘 更新时间:2023/12/4 0:26:52 字数:8677

晨(自己就把意图说出来了?):“回一楼吧。”

忧夏则十分震惊,明明手中有这么大的权力,甚至都不愿职责自己一句吗?

两人回到一楼,晨再次拜托前台,调出了当天的监控,再次确认了那人就是洁布,晨拍下与他同行的三位女人的样貌后,晨决定在这里守株待兔试试,于是便拿了把椅子和前台小姐坐到了一起,加上他身上还穿着清清给的工作服,和周围的环境相比并没有违和感。

回到仁假这边,已经决定由仁假,轻月,舞宫,祸福四人出动去监视仓库那边的动静,由于对方知道祸福的长相,所以对祸福还做了着重的伪装,而诸焰则被留在了店里,仓库那边由于刚闹了一场,洁布恐怕会更加小心自己的行踪,不会立即行动,这恐怕是场比拼耐心的比赛。

饮品店内,依旧失落的趴在吧台,这时店内走进了一位身形魁梧的人以及起身后背着的大菜刀,他就这样径直走向了吧台坐到了诸焰的旁边,诸焰抬头看了一眼便又低下了。

诸焰:“对不起,兵叔,我,我没照顾好小柠。”

哮兵:“说什么呢,咱们这不正要去救她出来吗?服务员,来俩杯酒。”

诸焰:“可是她……”

哮兵:“我说你啊,不会是怕了吧?有什么疑惑是不能当面问她本人的呢?”说着哮兵将其中一杯酒递了过来。

诸焰举起酒没有犹豫喝了下去:“兵叔,我想更加纯粹的做小柠的朋友,而不是你的‘眼线’。”

哮兵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啊,你小子,这就背叛我了?”

诸焰也笑了起来:“哎,你是不知道我这些年有多累啊,要编个种各样的理由,就为了去你的店里买块肉啊。”

两人笑过后,眼神逐渐变得坚定,把酒钱拍到吧台上后,迈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

而晨这边,并没有什么进展,只是那位名叫忧夏的女仆每次路过自己面前时总会用,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的眼神瞪着晨,这时大门前却出了些意料之外的状况。

一位客人离开时有些匆忙,把自己的外套落在了店内,一位女仆服务员特地帮他送到了门前,客人骂骂咧咧的接过外套:“你别碰!哎,脏死了,真烦!”

女仆服务员:“先生,放心,我有带手套,手套也是今天新换的,很干净。”

接着客人又大叫了起来:“哼,你都没那手套干净,呀,我的钱包呢?你这服务员怎么还偷东西呢?”

女仆服务员:“先生,请再仔细找找,我没有拿您的任何东西。”

客人(大吼):“外套里外我都看过了,来这里之前还在里面呢,肯定就是你拿的。”

说着客人将外套丢到了服务员的脸上,顺势滑落到了地上,服务员正要蹲下捡起来的时候,客人再次大叫:“别碰!我叫你别碰你听不到吗?”说着客人一脚踢倒了服务员,接着猛的踢向她的腹部:“把,我的钱包还给我!听到没有!”

忧夏已经看不下去了,正要上前阻止,此时客人正要踩向服务员的手指,突然晨的身影笔直的飞过忧夏的眼前,一脚踹飞了那位客人,他正要起身理论,看到的却是晨手上的印章,晨将地上的外套踢给他后留了句:“但论这件事,这个亏你吃定了。”

说完,晨转身扶起了倒地的服务员,客人则是一句也不敢反驳,就这样逃走了。晨将服务员搀扶到了忧夏的面前,此时女孩也终于不在故作坚强,流下了委屈的眼泪:“安慰一下她吧。”

忧夏虽然按晨说的接过了服务员,但她眼神中却充满了鄙视:“呦,原来你会出手啊?”

晨则留下了句:“我有自己的分寸。”后,回到了前台的座位上,而忧夏则带着那位服务员进了员工休息室,在外面的晨也听到了,两人进去的瞬间,哭声便传出来了,撕心裂肺的委屈的哭声。

在回到仁假这边,已经蹲守了不知多久,天已经黑了,终于,在仓库后门蹲守的轻月传来信号,洁布开始动身了,紧接着所有人也跟着动了起来,分散着秘密的跟在他的身后,但洁布的反跟踪意识也很强,绕着无意义的弯,不停的往人堆里钻,很快仁假便跟丢了,他立即联系其余三人,舞宫和祸福也都跟丢了,但唯独轻月却失去了联系。

仁假:“你们两个,快集合到我这里,小心自己的周围。”

很快三人汇聚,但另外俩人也不知道轻月的行踪,仁假只好用手机的追踪系统,开始寻找,然而找到的只有轻月的手机而已。

祸福:“那个人明显是发现咱们了,所以才一边绕路,一边呼叫其他人来支援他的.”

仁假则是根据地形开始推算轻月的行动路线,找到了最近的一个装有人工智能的门。

仁假:“请问你的摄像头知道刚才是一直开着的吗?”

门:“是,你想干嘛?喂!”

仁假:“快让我看看!”说着仁假又拿出了自己的骇入套装(眼镜和手套)连到了那扇门上。画面在仁假的眼睛上出现了,的确有轻月经过的画面,但在那之后出现了大约一分钟的花屏。

仁假:“这一段是你的问题吗?”

门:“开什么玩笑,咱的性能可是杠杠的,另外这里是步行街,什么人都有,收点干扰什么的很正常。”

仁假:“好吧,感谢你的帮助。”说着仁假收起了自己的设备。

仁假:“祸福,你确定那台机器只有一台吧?”

祸福:“其实那机器的原理并不算复杂,只不过要配合不同的能力制作不同的外置接口,而能适配我的能力的,只有一台。”

仁假思索片刻后大声说道:“那好吧,既然轻月已经失踪了,那咱们就继续分头行动吧,毕竟这样更有效率,我就继续沿着这条主街往前找,祸福,你就一这条街为边界往左找,舞宫你往右,记得保持联系,一定要找到轻月。”

说完三人再次分开。

回到晨这边,洁布此时已经来到了这里,而离印章消失还有不到一个小时。

晨尽量用余光观察着洁布的一举一动,很奇怪的一点是,这次他并没有带女人来,

或者说他明显有其他目的。

洁布径直走向了前台:“辛娜小姐呀,今天也很漂亮啊,是为我打扮的吗?”

辛娜:“欢迎光临,先生,您的房间已经收拾干净了。”

洁布:“哈哈哈,我超爱你的答非所问,那,你是?”说着洁布看向坐在旁边的晨。

晨:“实习生,昨天刚来的。”

洁布:“哼哼,来这儿当实习生,我不记得这缺人呀!”

晨:“那个,其实我是凭关系进来的,嘿嘿。”

洁布:“昂,懂了,攀关系啊,嘿嘿……”

说完洁布便去了楼上,晨紧跟在后,却和忧夏撞到了一起。

忧夏:“你这又要干嘛啊?”

晨:“现在,把六楼除了那个人以外的人全都请出去,你就说着火了,快点!”

忧夏:“说什么呢你?现在贵宾房只有那一位客人。”

晨:“那就把你自己请出去。”

接着晨静静的来到洁布的房间门前,由于是贵宾房,做了许多隔音处理,所以从外面什么也听不到,忧夏刚才也说了整层只有他一人,那么他还要一个人来的目的,晨只能想到也许这个房间或者这整座楼里藏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想到这里,晨立即想要破门而入,然而门并没有锁,洁布则悠闲的坐在床上,像是在等着晨的到来一样。

洁布:“嗯?有什么事吗?关系户。”

晨并不急着回答洁布,而是迅速扫视了一遍房间,和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区别,他还没来得及取吗?

晨:“打扫房间的人粗心把什么东西丢在这里了,我来取一下。”

洁布:“好啊,快找找吧,丢了什么呀?”

晨:“耳钉。”晨说着开始围着房间假装找了起来。期间晨故意将后背冲向洁布,诱导其进攻,而洁布也成功中计,突然来到晨的背后抬手想要攻击,然而这时,忧夏突然闯了进来:“小心啊!”晨立即趁洁布回头的瞬间,用附阴的左手掐住他的脖子,将他推到压制并亮出自己的印章:“别动!”洁布则毫不畏惧,从喉咙处喷出火焰,逼迫晨松手,晨立即退到忧夏的身边,洁布则是起身又坐回了床上,晨利用这段时间顺利将手上的阴液化。

洁布:“哦,你这关系还真不简单,但是作为能力者还是个半吊子,哈哈。”

晨:“你刚刚可是违逆了加依的印章,还不逃吗?”

洁布:“啊对,还真有这回事,不过细想一下,要是干掉你,时不时就没人报信去了?”

说着洁布突然从床上弹了起来,给晨来了个飞踢,晨抬起胳膊招架,由于力道太重还是后退了几步,晨和忧夏被挤到了一起,接着晨刚要用手去抓对方的腿,另一条燃烧的腿接踵而至,无奈晨只能下蹲躲闪,然后拉着忧夏往宽敞的地方跑。

忧夏:“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晨:“不是让你走了吗?”

没等忧夏回应,洁布已经追上两人,又是一记燃烧的拳头,晨是能空手挡下,被击飞了很远,此时两人已经来到电梯的旁边。

晨:“快走!你妨碍到我了。”说着将忧夏推入了电梯,洁布见状想要攻击电梯,晨立即亮出右手的阳,想要吓退洁布,然而洁布看到晨的阴阳同体的瞬间脸都绿了,迅速后退了五米后呆在了原地,他似乎在做某些思想斗争,晨还没看懂他的意图,下一秒洁布直接破窗而逃了,直到现在晨才刚认识到自己能力的可怕,没有犹豫晨也跟着追了上去。

回到祸福这边,他正走在一条昏暗狭窄的过道里,周围很安静,踩过路上的水洼发出的“啪啪”声听的一清二楚,这时祸福猛然回头,身后正站着一个漆黑的人影,迈着缓慢的步伐向他走来,那人带着兜帽看不到脸,上身是宽松的外套,下身则是紧身裤,但是远远的看去除了轮廓就是一片黑,祸福少稍稍加快了步伐,那人也跟着加快了,祸福慌张的跑了起来,那人则再次加速,起跳,直接来到了祸福的头上,祸福连连后退躲闪,这时才看到,那人的兜帽下还带着一个面具,从身材看应该是个女生,祸福眼看就逃出过道回到主街了,女人却一把抓住了祸福的衣服,与此同时从过道外也伸出了一只手,拉住了祸福的胳膊,一下子就将他拉了出去,女人还没搞清楚情况只见站在过道外的竟是舞宫,女人转身想要逃跑,结果仁假已经站在了另一端。

仁假:“我就说,这样更有效率嘛。”

说着两人同时向女人走去,在这种两面包夹的的局势下,外加两人又同为体质系,女人只要被任何一方抓住都将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于是女人果断用双手双脚撑住墙面向上逃去,仁假舞宫两人也跟着爬了起来,墙壁外时而会凸出一些空调外机或者排水管,三人纷纷以此为踏板,高高跳起来到楼顶,这里十分宽敞,女人有了一战的机会,亮出了藏在安装在胳膊上像鱼鳍一样的刀刃,舞宫抽了抽鼻子,拍了仁假一下。

舞宫:“小心点,那上面有麻药。”

仁假:“麻药?意图真明显。”

下一秒三人便扭打在一起,相比之下女人的动作相当敏捷,仁假虽然有很强的恢复力,但他也的确拿麻药没办法,只能不停的躲闪,而舞宫则截然相反,他甚至完全不想躲闪,就这样任凭女人的刀刃划破自己的身体,渐渐的女人放慢了动作,想要拖延时间到药效发作,但从舞宫的动作上却完全看不到影响,反而越来越兴奋了,脸上也是享受的表情,趁女人疑惑的瞬间,舞宫抓住了她的一只手,重重的砸向地面,刀刃就这样摔断了。

舞宫:“就现在,来!”

仁假从舞宫后方高高跳起,重拳将要砸向女人的头,被控制的女人只能用另一只手护头,并迅速产出阳,固化。仁假这一下没能打破女人的防御,但女人的面具却被震的支离破碎,意识到自己敌不过眼前两人的女人开始转变思路,双腿俯阳液化,高高抬起踢向两人,仁假受击后退了几步,舞宫依旧死死的抓着她的手纹丝不动,见状女人只能用另一只手蓄满五层力,配合固态阳,猛的锤向舞宫这才脱离了控制,接着又向仁假两人扔了一个球状物,仁假瞬间反应拉着舞宫从楼上跳了下去,女人也趁机跳了下去混进了人群,下一秒从楼顶发出巨响,火光四射,那威力可不是一般的手雷,女人已经逃走了,如果她还有这样威力的武器的话,仁假两人根本占不到便宜,于是两人不再追赶,想联系祸福却突然发现,已经联系不上了,仁假(这是怎么回事?对方如果不是一个人的话,第一次分头行动的时候,被袭击的就不该只有轻月啊?)。

就在刚刚,仁假两人为了抓住女人一同跳上楼顶,而祸福并没有他们那样的体能,只能在地面上追赶,即便如此他能做的也只有观望,也就在这时祸福的目光扫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她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开了,那个,本来已经死了的人。

祸福此时此刻的心跳飞速,紧张的发不除声音,这很矛盾,他迫切的想要确认那个女孩的身份,但却连面对她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像个小偷一样默不作声的跟着,甚至为了不发出声音连通讯器都关掉了,女孩则是一路上走走停停像是故意让祸福跟踪一样,最后两人来到了住宅区的一处湖泊,月光洒在湖中闪闪发光,女孩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微微闭上了双眼,感受着晚风吹起自己的长发。

女孩:“躲的真远啊,你这么怕我啊?”

此时的湖边十分寂静,一个行人也没有,女孩的声音虽小但也清楚的传到了祸福的耳边,长椅边有一盏路灯,在黑暗中照出了一圈光亮,而女孩则是静静的坐在光亮中等待着祸福的回应。祸福也终于鼓起勇气走进了那圈光亮里,就算再害怕,这都是他必须面对的。

祸福:“你,你是棠泠?”

女孩:“对呀,是我呀。”

女孩轻描淡写的回答,犹如利刃深扎进了祸福的心脏,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名为棠泠的女孩在一年前就已经离开这个世界了:“不,这不可能,你,你已经死了,被我,害死的。”

再次回到晨这边,晨还在紧追着逃跑的洁布,而为了成功逃脱洁布甚至开始威胁晨。

洁布:“你再追,信不信我把那间公寓都烧了,把里面的女人都卖去当妓女,对了,你好像还挺在乎那个小女仆的,我们有的是人,你再追我就把她家烧了,然后上了她。”

晨完全没有理会他的话,眼看就要抓到了,洁布已经吓的有些慌不择路了:“你,你不要过来啊。”说着用出蓄力,高高跳起,接着向晨扔了一个球状物,而晨此时正在空中来不及躲闪,只能放出阳来格挡,下一秒球状物在空中爆炸,晨被波及掉了下去,洁布则趁机逃走了,晨落到了一处楼顶,那个炸弹看起来威力很大,但实际上晨并没有受伤,只是被震飞,更奇怪的是晨的右手失去知觉了,这场景是那么的熟悉。

费了些力气,晨回到了地面,现在线索断了,晨只能将那三个女人的照片发给了仁假,留下信息:等你那边的行动结束后,帮我调查一下这三个人。

仁假这边,两人还在找寻着祸福,收到图片后仁假只是盯着图片看了一会儿,就突然被一群灵客围了起来,带头的正是在锥形楼里看到两人中那位穿白衣的男士。

男士:“鹿仁假,涉嫌盗用加依大人房间监控资料,泄露加依大人的隐私,跟我们走吧。”

仁假:“嗯?那可是昨天的事,你们这调查速度也……这个时候来?巧合吗还是……”

顿时仁假似乎想到了什么,盯着自己手机中的照片(第一交接人?)

仁假清楚这个命令是不可违抗的,于是将图片删掉,将手机丢给了还蒙在鼓里的舞宫,并告诫他一段时间内不要联系晨,之后仁假便被灵客带走了。

见仁假迟迟没有回信,晨只能选择回锥形楼找加依,然而刚刚洁布的话却在不断的回荡在脑子里(没事的,那只是他为了逃跑说出来吓唬人的,肯定不是真的,就算是,她们也肯定可以自救,我用不着管她们,用不着……)即便这么想着,晨还是不知不觉会到了旅馆里。

晨:“忧夏呢,她人呢?”晨焦急的询问着辛娜小姐,来不及去算时间,但晨知道自己印章的时间快到了。

辛娜:“她,她已经回家了。”

晨:“把她的地址给我!”

在辛娜拿出资料的同时,晨手上的印章也迅速变淡消失了,于是晨眼疾手快一把抢过资料,记住后,告诫辛娜小姐:“叫所有员工客人,都小心点或者提前回家吧,总之这里可能不安全。”说完晨便快步跑了出去。

忧夏的家是住宅区较边远的一个小区,与其他装饰华丽的小区相比可以明显感觉到这里的老旧与破败,墙皮脱落路灯昏暗,晨花了很久才找到正确的门牌号,相比热闹的萱煌区,这里简直静的可怕,路上一个人也没有,不过这也增加了洁布乱说的可能性。

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的人透过猫眼看向外面:“请问你找谁?”

晨:“我的名字是赢晨,请问忧夏是住在这里吗?”

门内:“忧夏?她又惹什么麻烦了吗?可,可以在外面说吗?”

晨:“我可以不进去,但是请你先确认一下忧夏的情况,他可能会有危险。”

门内:“,危,危险?你等一下啊。”

接着门内传出了脚步声,再接着是断断续续的交谈声,但是距离太远晨听不清,没多久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位新面孔,黑色长发穿着浅粉色的衣服,很年轻应该和忧夏差不多大,刚才的声音应该就是她发出的。

女孩:“你好,进来吧。”

进到屋内,很温暖,地板很干净,各种家具都很精美,和门外的破败环境完全不同,最显眼的是在墙边立着的一面收起来的旗子。

女孩:“我是夏夏的室友,我叫慕和柒,叫小柒就行。”小柒说着伸出手表示友好。

晨也伸出手握了一下:“忧夏呢?”

小柒:“额,她,在自己的房间,但是你不能进去,请你先把具体情况都告诉我们好吗?”

晨先是走到忧夏的房间门前敲了敲:“你在里面对吧?”

忧夏:“在啊,有什么事快说!”

确认忧夏暂时没事后,晨送了口气,随后倚着门坐到了地板上,把洁布的事说了出来。

小柒:“这,怎么看都像是在撒谎吧?”

晨:“我知道,这么做也只是以防万一,请让我在这守一晚,如果妨碍到你的话到门外守也可以。”

小柒:“再怎么说这也太……”

忧夏:“小柒,让他留在这吧,你回房间去。”

小柒:“啊?我也想多和他聊聊呢。”

忧夏:“哎,冰箱的布丁归你了。”

小柒:“明白,长官,不管你们说什么我都不会听到的!”说着小柒蹦蹦跳跳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那之后经过了一段很长的寂静。

忧夏:“小柒,也差不多睡着了,说吧你到底为什么而来?”

晨:“原因我不是已经说了吗?”

忧夏:“你觉得我会信吗?真是那样的话,你不也应该像第一次一样无动于衷吗?”

晨:“你还在在意那件事吗?”

晨思索了片刻继续说道:“其实我当时最先想到的是你们两个可能是在仙人跳,之后才发现是那个人在故意诱导我,还有一种说法我不知道合不合适,向比那个被打的女孩,你的情况还算好的。”

忧夏深叹了口气,向是放下了某种执念:“哎,你这个人的价值观也太奇怪了,无论是我的情况还是她的情况,我们都受到了伤害,而你居然在一边评估伤害的程度够不够出手?”

·晨:“伤害无时无刻都在发生,一味的指望别人的帮助,只会让人越来越懦弱,无法独自面对,如果想依靠某个人,就该先不成为他的麻烦。”

忧夏听后浅笑了一下:“原来如此啊,原来如此,原来你是那种喜欢在心里藏小秘密的人啊。”随着“咚”的一声,忧夏也倚着门坐到了地上。

晨:“你不睡了吗?”

忧夏:“要是有人从窗户进来,一声不出的把我撸走了,那你守了个寂寞啊,我看咱们还是时不时聊几句来确认安全吧。”

晨:“嗯……那时你为什么又回到那个房间了?你是不是也在调查着什么?”

忧夏:“你看,我就知道你还有别的目的,那我先问你,你是怎么弄到那个印章的?又为什么调查洁布?”

晨并不想把忧夏也拉入局,用沉默回答了她。

忧夏(烦躁):“啊啊啊!这样根本聊不下去,换个话题,我先来,额……我喜欢下雨天,就是没什么风,但是雨滴很大的那种夜晚,我会在窗边放些塑料瓶,缩在被子里,关上灯,听着外面雨滴击打塑料的声音,会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有时我也会爬在窗边用手指在窗户的水雾上画画,觉得冷了就再在被子里缩一会儿,哈哈,你喜欢什么?”

晨:“平静的一天,没有人故意找麻烦,不会被人骂,不会冒任何危险,就这样。”

忧夏:“额,原来你过的这么惨啊?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晨:“入殓师,我们一家都是,但这个职业在城里并不光彩,常年和死人打交道,这让人们在任何时候见到我们都会觉得晦气,用石头扔我们,骂我们,吐口水,然而一旦有人死了,他们又会唯唯诺诺的来请我们,反反复复,越来越多人放弃了,离开了,到最后只剩下我们一家还在坚持,也因为这样我们一家的长相被所有人记住了,他们认为是我们赶走了其他人,我们赚的钱都是抢来的,连超市都不愿意卖给我们任何东西,我们只能靠打猎维持生计,可是那些人,一旦又有人死了他们还是会来求我们,假装那些事没有发生一样。”

忧夏:“所以呢?你就这样放弃了?”

晨:“没有!即便是现在,我的家人也还在坚持着,就因为一个愚蠢的理由。”

忧夏:“不,从你放弃自证清白的时候就已经放弃了,我非常能理解你的感受,我的工作也不光彩,我也常常被别人说闲话,可我除了整理客人的房间外,明明什么都没做过,所以我一定会和他们说清楚,这个过程很漫长,但一旦你沉默了,就等于承认了他们口中的一切都是真的,你甘心吗?”

晨:“甘心。”(因为争辩已经没有意义了)

在那之后又是一段很长的寂静,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有半个小时就是午夜了。

忧夏:“呐,咱们换个游戏吧,互相说一个小秘密。”

晨没有回应,忧夏:“好……我先来,你还真是不坦率啊……我确实在调查洁布以及他背后的组织,我只知道头目的名字是本流乌,能力是遗忘,靠接触就能让人忘记特定的事情,我本来也有一个专门和他对抗的组织,但那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的记忆出现了一段空白,我的组织成员也全都不见了,关于本流乌的信息也全都消失了,还有一点就是我只剩了一天的记忆,只要午夜一过,我的记忆就会复位,什么都不会留下,所以你应该很开心吧,不管你说了什么我都会忘记哦。”

忧夏的声音里带了点哭腔,晨也听出了这其中的痛苦:“我,小时候有过一个喜欢的人,她是与我同辈的孩子里唯一不会嫌弃我家职业的人,虽然平时也会有其他孩子来找我玩,但他们只是为了欺负我,只是因为角色扮演游戏缺一个反派角色而已,只有她愿意陪我一起演,我家附近有条小河,河边是一片草地,我们两个常常在晚上偷偷跑出来,坐在草地上的枯木上,有时也会借助月光在枯木上刻各种各样的花纹,然而有一天,一个小朋友在玩闹时不幸摔死了,葬礼是我家办的,刚办完小朋友的家人及找上我了,他们觉得一定是我太晦气才会让他们的孩子遇到这种事,那之后我连扮演反派的机会都没了,她也没去过枯木那里,我实在忍不住于是去了她家,那时她只敢躲在他父亲的身后看我,眼睛里都是恐惧,她也觉得那是我的原因而怕我,他父亲没有听我说的一个字,就把我赶走了,当天晚上,那棵画满花纹的枯木,被丢进了河里冲走了。”

距离午夜还有两分钟,忧夏突然打开了门,这么说道:“如果有一天,你发现因为你判断错了,从而错过了一位真正需要帮助的人,你会因此伤心吗?你真的明白吗?想要得到帮助的一直都是你自己啊,为什么要独自承受?为什么不愿意依靠别人?为……”

午夜到了,忧夏就这样倒了下去,睡着了,晨立即上前抱住了她,将她放回了床上,也在这时,他看到了忧夏房间的样子,墙上贴满了各种便签,就像日记一样,记录着她这些天发生过的所有事,之后,晨走出了房间关上了门,继续守在门前。

漫漫长夜没在有过任何对话,什么也没有发生。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大小:
字体格式:
简体 繁体
页面宽度:
手机阅读
菠萝包轻小说

iOS版APP
安卓版APP

扫一扫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