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你怎么跑,怎么躲,怎么想,始终还是要回到人类社会的。始终还是要在这儿进发去下一个城镇的,你不可能,也不会在野外一直呆下去。”
“而这儿,除了那些追杀你的骑士所驻扎的城镇以外,就只有这里了。”
“所以,我只要来这儿等着你,那不就可以了吗?”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你以为把我甩脱了我就追不到你了吗”
“比战术更高的,是战略啊,无论你的战术如何智谋百出,都是为战略目标服务的。即便我输了战术,只要战略达到了,不也是赢了吗?”
周树干脆拉出把椅子,坐在椅子上,看着玖碧,玖碧也看着坐着的周树,她在想,如何这个可怕的男人能被欲望所侵蚀的话,其实献出自己的身体,那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她实在找不到任何能够与周树对抗的可能。
除了期望周树是个傻子。
吸气,呼气,周树的手掌放到了心脏处,他的脑海中疯狂的流淌着暴虐的欲望,他想将拳头压在玖碧的脸上,他会控制好打断鼻梁力道,令力道只集中鼻梁处,不伤及其他部分。
届时比疼痛更加刺激的酸涩感会令双目泪流不止,那个时候,周树再一根根的从指甲拔起,等指甲拔完了,再将手指的关节一根根的折断,至于如何将手指的疼痛刺激到极限,那需要好好的思量。
然后,刀伤,烫伤,化学药物,以及简单的人体破坏,内脏攻击都是不错的选择。
看着面前的这一份单纯美好在手中被毁的支离破碎,痛楚与哀嚎盛满耳畔,一定,很会令人兴奋吧。
单纯的肉体凌虐刺激,简单,能给人绝大的心理满足,可是,面对这么好的素材,如果,不用点更完美的方式去料理,自己这位得到过某位变态真传的邢狱官又怎么甘愿。
所以,来一场彻头彻尾的盛宴吧,必须,将面前的孩子,从头到尾的毁掉。
不论肉体还是精神,不论思想还是未来,都一次性毁掉。
周树的脸颊透出欲望,下半身甚至都开始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玖碧抖了抖,她觉得她知道周树想干什么,那样非常可怕,但也是最好的结局。
只要服侍的好,对面的男人不一定会杀了自己。
玖碧故意露出凄惶的模样,将一位十四岁少女的可怜兮兮表演的淋漓尽致,那是惹人心疼的样子,却也能令非常多的男人想要在这副表情下肆意的将玖碧占有。
玖碧觉得,自己采取的措施是有效的,周树的呼吸已经沉重下来,他的眼睛盯着玖碧的脸颊不放,全然是喜悦的神色。
玖碧故意发出可怜的响声,双腿无力的缠在一起,轻轻的摩擦着。
周树上前,那一具带着尸山血海一般恐怖的身体过来之时所携带的并不是欲望,而是纯粹的黑暗。
玖碧此时最后的记忆便是喘着粗气的周树的身影。
以一个孩子的抗打击能力来说,玖碧简直出类拔萃,她比周树预料的早十一分钟醒来,可对于玖碧来说,她宁愿一辈子陷入永恒的睡眠之中,不去面对现今血淋淋的现实。
因为,晚点周树所表演的一切,都将成为她一辈子挥之不去的梦魇。
醒来的第一段时间玖碧感到身上很冷,且没有布料的感觉,她很清楚,现在的身体应该是**的,加上手腕,脚腕上冰冷的钢铁,如今的她应该是被镣铐束缚了四肢。
还有身上的这股刺激感。
玖碧张开了眼,黑暗的周树穿着一套雪白的衣服,身边放着一整套闪着寒光的手术刀,他带着手套的手抚摸着当初被玖碧蛊惑的领主的尸体,那一对明亮的眼眸丝毫没去看玖碧一丝不挂的身体,而是专注的看着手下的那一具已经失去温度的死肉。
“你醒了?”
周树并没有抬头,他的手掌沿着骨骼与肌肉的走向抚遍领主尸体的每一处。
银色的手术刀被周树拿起,他露出了谨慎的表情。
“知道吗?这把刀可不便宜,几乎比黄金贵重了十倍,可是,这把刀的锋利与耐用性简直惊人,比起我的世界之中那些用过一次就丢的外科手术刀可实用的多了。”
“我很喜欢用这种小东西切肉的感觉,我曾经死在我手上的老师告诉我,了解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将他解剖,在刀刃之下,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
手术刀从肋骨侧开始划开,声音很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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