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艾利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整整二十人,被一人打退了?”
“那个男人很强,幸亏他不打算下狠手,不然能回来的恐怕没这么完整了....”
一名老佣兵一边喝着廉价的治疗药剂一边包扎自己的伤口,疼得脸上直冒冷汗。
“路德呢?”
“他被打得最惨,这几天估计起不来了。”
砰!
艾利摔碎了手里的酒瓶。
“这人是谁!”
“听说是不是苍原领本地的....是从,帝都那附近来的....”
“我管他从哪里来!”
艾利从武器架上抽出了自己的剑。
“艾利,你干什么?”
“我要去揍他!”
“喂!别冲动啊!”
“连团长的儿子都被打成这样,我咽不下这口气!”
“他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应付的,你还是....”
咚!
艾利并没有听进去佣兵的话,直接踹开门走了。
“该死。嘿!那个新人!”
“什么?”
铁甲男鼻青脸肿地走了过来。
“....你的脸怎么回事?”
“.....摔的。”
“摔成这样??算了算了,你现在赶快去找团长,就说艾利又去闹事了。”
“朱利安,你干嘛非紧张成这样?艾利那身手你又不是不了解,也许她真的就把那个混球给揍了呢?”
另一个往头上缠绷带的佣兵倒是很乐观。
“你懂个屁。你就没觉得那个男的不是正常人吗?”
“那艾利就是正常人?”
“行了,不跟你废话,新人,赶紧去!”
“哦。”
。
。
。
。
。
无聊啊无聊。
真是太无聊了。
无聊到透。
无聊啊。
安德坐在一头剑齿虎的尸体上,用小刀百无聊赖地割着尸体背上的皮。
那二十个垃圾废物也该回去了吧?来找茬的人怎么还没到?
难道他们半路上又被别的人干掉了?对于垃圾来说这事倒也确实不罕见。
会是什么凄惨样子呢?
头被割下?削掉手指?撕开胸腔?掰断四肢?
一想到那二十人的血腥结局,安德便抑制不住嘴角弯起的幅度。
心里痒痒的。早知道就挑个十几人杀着玩玩了。
可惜啊可惜,失策啊失策。
只能期待来找茬的质量好一点了。
安德怀着期待,用小刀在剑齿虎仍然跳动的肌肉上写起字来。
血还未从剑齿虎腹部的伤口流干,有些溅到了安德的脸上,嗯,还是热的。
“你就是那个打了我们人的混蛋吧?”
“哦?”
太好了,解闷的来了。
听声音是个女的,不过没事,自己不搞性别歧视,一视同仁。
带着嗜杀的笑意,安德回过头去。
嚯,挺漂亮。待会就在她脸上下几刀子吧。
“你谁?”
“我是那二十人的队友。”
少女提着长剑向前走了几步。
“这剑齿虎本来是我们的猎物,你就是那个混蛋对吧?”
对对对,等的就是你。
安德站到了剑齿虎的血泊里,空洞的双眼打量着少女的装备。
在垃圾里应该不弱,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杀了她。
砍开她的皮肉,扯出她的骨头,搅碎她的内脏!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嘿嘿。”
对虐杀的渴望想小虫一样在安德脑中爬来爬去,让他不由自主地咧开了嘴角。
“闲话少说,我等你很久了。”
安德笑着抽出了挂在左腰上的斧子。
“垃圾,废物,下水道的虫子,你可得多站一会啊!”
发出快乐的颤音,安德像是遇到腐肉的秃鹫一般向少女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