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安静得吓人,搞得今天不像是热闹的成年典礼,更像是庄严的祭仪。感受到会长直冲云霄的怒火,却没立身暴起的诡异现象,张百城只能硬着头皮回答:
“回会长,学生会的制度建立开始,直至现在无任何污点。”
“我们的制度严谨合理,在会长与每一位成员的孜孜努力、不断更正下,已经完善健全。”
“为打造我校安全自由、学风纯正之势,来确保我生蹈厉奋发、直上青云之志,skr~...啊不是,我学生会......”
张百城说了一大堆,终于表达完自己对制度的无可挑剔之处,以及对会长英明聪智的赞美。
御姓女子不为所动,双臂环凶,似在思考,似在放空。
她站起身,凝视这些黑衣,黑衣们在会长的察阅下站得更加笔挺,宛如碳杵。
“穿着这身黑衣,你们热吗?”
又一颗巨磅炸弹在刘仲鼎脑海中炸响,他懂了,自己之前的每一句话都被她听的清清楚楚。
“回会长,我们不热!”黑衣们依旧默契地齐声回答。
当然热啊,身上都要起疹子了......
这么热的天,还让我穿风衣,再离开我一点。
张百城保持严肃的脸不敢出现一丝不耐。
因为他害怕,如果露出不耐的表情,这座万年大冰山是不会调节好自己酷若极寒的眼神风暴。
不仅如此,她还会用更严厉的手段、更残忍的方法惩罚他们。
上一个受到惩罚的e组家伙在医院躺了足足五天...
“听到了吗?他们说不热。”
御会长面朝刘仲鼎的方向,清泠的声音传到耳朵里,顿时让他虎躯一震。
一桌人早已呆若木鸡,盯着刘仲鼎的眼神就像看待一个死物。
侯常东倒是在他耳边悄声说:
“虽然你一个能顶俩,但就算是单挑,他们也能用车轮战玩死你。”
“也许给那个大冰山美女真诚地认个错,她还会给你留个全尸。”
“有什么想说的现在都说出来吧,不要再有什么留恋了。”
用得着这么严重吗?不就是......
不就是层层虎背熊腰、凶神恶煞、面露杀光的黑衣围城吗?
大型食草动物看向身后那台巨大的黑色绞肉机,四肢在原地颤得不行。
“你,进来。”耳边犹如恶鬼号哭声刺激神经。
他不动。
“重复的话,不会说第二遍。”
他一步两步...
是轻视,又或是予以威慑,黑衣让开一指细小的空隙。
穿过排排硌肉的钢筋铁骨,他进圈了,对上依旧阴冷深邃的双眼。
高跟鞋为御会长增加几厘米身高,将视线正好对上刘仲鼎的鼻尖。
这场“战争”与绝世女子的柳眉无关,直直两道静静地看着迫害的发生。
汹涌波涛,曲滑柳腰,节节玉藕,密密丝绦。
即使是在生与死的边缘,刘仲鼎也看呆了,因为两人仅有一捺的暧昧距离。
注意到刘仲鼎迷离痴醉的视线,她弯起的嘴角似笑非笑。
“看好了?”
大冰山趁刘仲鼎痴迷之际,猛地抽出他胸前的领带,衣领上的扣子被恶桀桀的拽力崩开,辣手向下狠拉。
“全体成员,向后转!”
“是!”
四周前前后后凶煞的目光消失,一面面硬朗冷脸顺时针旋转半圆,变成四堵黑暗无光、密不漏风之墙,这困兽之笼是她的完美主场。
“给我坐下!”
声音一改空灵,霸道且不容拒绝的御姐音让他瞬间跌坐在地。
顺着惯性,她将刘仲鼎骑在身下。
玉手明明皙长如削葱根,力道却强横似恶虎钳,怖如魔鬼般将刘仲鼎的手腕抓住,强制其胳膊伸展开。
完全贴紧刘仲鼎的“凶狠”软得甚至变形,挤压在宽广的胸膛上不露一丝缝隙;黑色包臀裙的光滑面料磨蹭在锁骨上,酥痒的异样卸下了反抗的力量。
一股刺激鼻息的冷香狠厉地包裹住全身,欲将他的每一处都贪婪地占为己有。
她只有征服别人的份!
薄唇对准的不是噙着口水的嘴,而是下方不停蠕动的喉咙。
大露四颗不厚且尖的利牙,一口咬住猎物最脆弱的部位。
千万年刻在DNA中的自然界恐惧涌上心头!
稍加些许力道,刘仲鼎就无法说出只言片语,任由顶尖猎手不留余地的恣意掠夺。
不止这难受且刺激的感觉驻留始终,恐女体质带来的影响又让心脏突然停止跳动,再瞬间加速心泵马达抽血,进行一场与死神比拼的生死时速!
御会长在心中倒数,推断他的窒息状态即将到达极限,便松开撕咬,“贴心地”容他大喘粗气。
刘仲鼎的喉咙上满是“会长牌手表”的痕迹。
“为,哈...哈,为什么要,要这么对我,我......唔,唔!”
未等刘仲鼎说完,高高在上的绝世女子再次展开新一轮攻势。
冰凉柔软的修长两指猝不及防地钻进刘仲鼎嘴里,扳开他的洁牙皓齿,任由其不停搅动。
听到刘仲鼎求饶的呜呜声,见他实在承受不住失去呼吸的痛苦,御会长便更加激烈地搅动口腔,意欲继续听到他更为软弱的呜咽咛叮。
不必再把住那两只放弃挣扎的大手,女人将手搭在他僵硬的肩膀上止住慌乱战颤的身躯。
曾打裂桌板的铁掌,而今却高度反差的轻抚身体两侧,仿佛在抚慰受伤的小狗。
不过天使身恶魔心的御社长怎会如此温柔?
双手顺身而下,停在柔软的腰部。
还滞留着口水的指尖轻戳腰腹,在随意的挑逗之下一改安抚动作。
十根“尖刺”深入肉中带来的突袭痛楚,迫使刘仲鼎发出跨性别的微弱娇喊,其力度之**本控制不住连连惊呼。
只见刘仲鼎眼里含泪,红润的脸颊配上可怜无助的眼神看着她似在向她求饶,像极了受尽欺辱的小媳妇儿。
此番景象一出,她手上的动作霎时停止。待两行热泪从“食草动物”眼角中静静流出,她不由得更加强硬地侵犯他!
站在桌子上的侯常东早看呆了,回想起医生的警告,他赶忙跳下桌,冲到黑衣面前,奋力地挤开黑衣;奈何排排黑衣早已是铜墙铁壁、固若金汤。
他等不及了,卖力大喊:
“你们不要再打了啦!继续下去的话,仲鼎他会死掉的!”
“请务必让我享受...不,承受这种痛苦!”
御会长充耳未闻,仍在享受破坏刘仲鼎早已崩坏的身体的快感。
品尝够了滋味,她慢慢站起身,欣赏自己的残害成果。
如果说中午那一个小萝莉把他揉成了泥,那现在这个御会长则将他化成了水。
而这也因此让他产生了对御会长这个女人的恐惧。
她眼中出现的嘲讽、轻蔑、不屑、阴狠、毒辣、占有、愤怒、贪婪等各种丰富情感,这种复杂的可怖眼神会成为刘仲鼎的影,永远挥之不去。
“知道为什么,我要这样对你吗?”霸道的御姐音又切换回空灵。
评论黑衣的把柄在她手里,使他不敢看向御会长,只想要狂跳得要爆炸的心脏平复下来,好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回家!
刘仲鼎双目无神,欲默言反抗,明显惹怒了这身也绝世、貌也绝世之人。
御姓女子抬起脚,粗暴地用鞋尖顶起他的下巴,哪怕刘仲鼎的脸上浮现痛苦的神色,也强迫他看着自己。
“不知天高地厚,你也配说出我的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