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
不过就是吐槽御氏集团而已。
用得着对我做这种事情吗?话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啊...
“这只是一个惩罚你污蔑御氏集团的理由。”
刘仲鼎不敢发声,心中无能狂怒一顿bb。
得,这是拿我敬猴呢。
看他没有反应,御会长不再顶着他的下巴,伸直双腿分开站立,双手背后身体雄挺,妙曼姣身就在眼前,她展露的霸道身姿就像俾睨江山的女帝。
“说话。”
话是不可能说的,我现在只想躺尸。
左手有一种被尖锐的东西碰到的触觉,几乎是一瞬间,那尖锐似要刺穿他的手。
火辣辣的痛觉令他反射性的扭头一看,是御会长高跟鞋的鞋跟踩在了他的掌心。
“我说过的。”
重复的话,不会说第二遍。
又是那强迫性的冰冷声音响起,透彻心扉的痛击灵魂之感不容他拒绝。
不给刘仲鼎考虑时间,高跟鞋已经完全踩下去了,骨节发出的咔咔声让他不得不开口嘶叫:
“前辈!......前辈别!”
对御会长残忍的行为已经恐惧到了极点,刘仲鼎希望哪怕能改变现状,就算是求饶也行。
“我错了,我不该说前辈尽心尽力打造经营的学生会有问题,恳求前辈您能原谅。”
“我与前辈素不相识,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请前辈开口,我一定改。”
“御氏集团现在也只是犯了过刚易折的错误,我相信一定会改变的。”
“嘶......前辈,手疼。”
手心上的恶意少了几分,刘仲鼎眼中的黑丝大长腿微微抬起。
刘仲鼎看向御会长的目光亮了起来,只要她抬起脚,并同意自己起来,那一切都好说了。
饱含着浓浓笑意看这美艳动人的女子抬起了腿,高度达到小腿的高度…………
又在瞬间狠戳了下去。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
‘’疼疼疼啊疼啊!”
“脚下留情!脚下留情!”
刘仲鼎此刻就像一个走针钟表,左手被鞋跟的强加外力死死固定,身体蜷缩着在地上不断轱辘。
“‘过刚易折’?”
“你答错了,我说的不是这个。”阴厉有如恶鬼之声在耳边爆炸。
“求前辈明鉴!”
“我姓御。”
你姓御又能怎么样啊!姓御和御氏集团有关系,和我没半毛钱关系啊!
姓御的都是魔鬼吧,中午也是,晚上也是...
她蹲下身降低重心,朱唇吐出气若幽兰之息让人沉醉;手心如被贯穿的刺痛扭曲了刘仲鼎的帅脸。
洁白如夸张般透光的绝世美颜正对刘仲鼎,空谷之风徐徐吹来:
“忘记你念的诗了吗?”
“宙镇横纵,宇御乾坤。”
“俾睨立鼎,天下归君。”
“终合纵连横,定乾天坤地。镇霸王,御天下。”
这霸道的御姐之音令刘仲鼎脑中恍惚,自认这首非词非诗只能出于此口之中才有意义。
仓库外阴风阵阵,黑云浓浓,格外反常的天气让人心神不安。阴天密雾里仿佛藏着神兵群、魔将众在进行旷世大战,轰轰锵锵斧钺戗击、金戈交鸣之声打得人们心神不宁。
一点白光,尖细私锋尖,藏匿于黑暗,如同丝细电火花进了墨棉花从。
“我的名字是,”
“御天下。”
一声像蛋壳裂开的巨响充斥在众人的耳朵里,冲进脆弱的耳蜗。
“蹴!喀嚓轰轰轰轰轰!!!”
惊天炸雷劈云冲雾,刺折尖如狼牙虎齿咆哮而下,天地在这怒极滚雷之中都不住晃动。
天地黑,掣霆白。
仓库灯光突然熄灭,所有的物,人,甚至时间都笼罩在这无际黯黑之中。
浓浓浑天阴得发血红、发脂紫,粗如象牙白柱的雷鸣电光透过天窗打在女子全身,那一刻好似神祇降临。
绝世的人只会吸引绝世的东西。
光不是柔和的白,是刺眼的、不敢直视的、不可亵渎的白。
这胜似天人的视觉盛宴,惊的刘仲鼎同仓库中所有人都默然不敢发声。
亮,太亮了...
御天下的脸消失在白光之中,只有衣着的黑色包臀裙和黑丝好似悬空,至暗如深渊的眸子俯视刘仲鼎。
灯丝全都烧断了不复光亮,仓库暗同空无一物,只有御天下和刘仲鼎两人暴露在白光中。
雷电终将消失,白光也逐渐暗淡融入环境。刘仲鼎呼出一口浊气,看不到御天下让他如释重负。
这女人的名字太霸气了,都引起天怒了!再呆在这里我恐怕得被雷劈死!
她的高跟鞋总算从手上挪走了,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我必须要离开!离开这里!
刘仲鼎支起身体,努力不让衣物发出摩擦声;他蹑手蹑脚地垫步行走,所幸没有灯光,不然他的姿势就像一个苟着腰的黄鼠狼。
没办法,虽然身高足有一米九,但在御天下的绝对实力面前身高算个屁,一个大活靶子而已。
刘仲鼎只得摸黑向前,走着走着,身体却碰到某个东西让他停住脚步。
两股柔软压在胸膛,这美妙的触感让他感觉似曾相识。
在黑暗中,斯人要么会待在原地,要么小心翼翼地探索周围的事物,刘仲鼎是后者。
一双大手从下到上,仔细感受到底是什么挡住了去路。
“是一堵矮墙吗...咦,这是什么?怎么是两团大包,软软的还怪有弹性。”
刘仲鼎摸到这里,捏了捏,拍了拍,给他的感觉就像装了水的气球一样软弹,但表面又很紧致;外层的材质柔软舒适,一种高档布料的触感。
两手又向上移动,这次摸到的像大花瓶瓷器,曲细的瓶颈在抚摸之下,在脑海中认定极为对称且光滑。
“嗯...一个大花瓶吗?”
“不过怎么还有布料铺在上面,还有水气球这些杂物。”
“我记得仓库里也没有杂物室啊?”
“你...”
御天下的声音?她怎么在这?
可我在暗处,她是找不到我的。
刘仲鼎不安分的手继续向上,摸到了距“瓶颈”处不远的密密丝线。
“奇怪,实在是奇怪,我究竟跑哪去了?这么大一个花瓶。”
“我的腰,好摸吗?”空谷幽兰之音再次响起,速度有些许迟缓。
“好摸,滑滑凉凉的。”
“等等,您说什么?腰?”
刘仲鼎摸回到对称的曲细部位,有些颤抖地手抓了抓,那柔软的程度胜似无骨。
腰!
我摸到了女人的腰!
那我刚才捏的是......快跑!
常识告诉他,只有反方向逃跑才是最能拉开距离的方法。
既然能发现刘仲鼎的去向,御天下自然能在黑夜中找到他。
御天下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靠着巨大的手力让他再次撞自己个满怀;手臂搂住刘仲鼎的脖子,强迫他回身抱住自己。
“你逃不掉。”御天下凑近刘仲鼎的耳边说道。
“全体成员,转回身,打开手电。”
“是!”
在黑暗中,脚步整齐的踏地声凛然有序;手电筒强光线的照射让刚适应黑暗环境的眼睛睁不开。
黑衣笼外皆黑,黑衣笼内皆白。
在排排黑衣们接连倒吸凉气的声音中,刘仲鼎低头,刚巧鼻尖对上鼻尖。
御天下以不可抗力搂住他的脖子,脸对着脸呼出一股凉凉的香气;刘仲鼎撞了个趔趄,搂住光滑的白瓷细腰,紧紧贴着御天下的肚腹。
这情侣般耳鬓厮磨的亲密动作太暧昧了,正常情侣下一步会进行热吻。
身为恐女体质的刘仲鼎,不由得又要软掉身子,无法平复的心脏开始砰砰狂跳。
虽在这一通通强光照射下,御天下仍不在意周围的黑衣,只是与刘仲鼎默默对视,等待他身为男人的下一步。
唇与唇只有一节拇指的距离,只要稍微倾斜下脑袋,就能品尝到“王”的甘甜;名为侵占的深邃眼神像是在指示他可以这样,必须这样!
“臭小子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们会长!”
“小屁孩你不要命了!敢碰我们美女御姐,你特么想死吗!”
“放开会长,你这#*%@&...!”
黑衣们在光下的表情如豺狼虎豹般狰狞恐怖,刘仲鼎欲哭无泪,这次真的要吓尿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啊,是你们会长她......噗啊!”
显然,这不是正确答案。
御天下突然松开刘仲鼎,冲着他的肚子就是一个力比万钧的膝踢,这膝踢将他肚子里的东西都上排到嗓子眼,马上就会喷出壮观的“瀑布”。
不行,别吐,吐了小命就真的玩完了,我不吐,不吐,嗝。
刘仲鼎跪在地上,下巴被冰凉的手指捏住;看着他强忍疼痛,将酒水酸水都压下去之后,御天下松开了手。
“给你的教训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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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天下离开刘仲鼎走出黑衣,黑衣们无声无响快速收队,将手电筒对准前方为她指路,静立在御天下的身后。
即使在黑暗中,队伍依然整齐统一、不乱阵脚。
三名黑衣出队,g组NO.1张百城垂直的双臂上放着宽大沉厚的玄赤色长袍,另外两人将折叠的长袍举起打开,抚顺后套在御天下的肩膀上。
长袍直下到脚脖处,将女子全身裹住,生怕她受寒受冻。
两人退下,张百城走到御天下旁边,将伞撑在御天下的头顶。
黑衣们收到指示,从衣内拿出黑伞,一手撑起黑伞,一手端正手电,齐步直行。
在黑暗之中,这条长队将学生们吸引过来,他们靠在黑衣两边借光行走。
没有人敢走在御天下前面,皆随其后。
御天下停在门外岿然不动,长龙之队也不复前行,等待她动身。
她抬起头,仰望针雨密密、黑云浓雾的阴天,打出一道比刚才惊天雷劈地电更为闪亮的阴鸷目光怒视压城苍穹。
“天下归君?”
“可你把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