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站起来称起手腕,自己的身体却太重而起不来。
动不了。
这不是惊讶过度,而是已经欠缺人类活动必要的东西。
「呜——!哈——!」
比起因为出血而造成的意识丧失,胸口的刺激比较强烈。
无法晕倒。
以前受过好几次致命伤。
那些都是麻痹痛觉的东西。
但是,这不同。
虽然是致命伤,但是这份痛苦很太真实了。
「哈——阿,哈,哈——!」
视线扭曲。
因为痛苦而要丧失意识的时候,下一波痛苦却又让我醒来。
手脚没有感觉。
无法掌握自己在哪里。
有的只有恶心和激痛,还有,只要这样子消失就会轻松的诱惑——
「杀掉他吧Lancer。已经没有让他留到现在的价值了」
只听的见声音。
打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命令我会遵守。即使我不喜欢这样」
扼杀感情的Lancer声音。
现在也已经听不太清楚。
「好。那么收拾吧Lancer。Master的末日会传给servent知道。Saber来之前大概还有半小时」
「言峰。这个小鬼活不到那时候。不想让他死的话最少止个血吧」
「不用。死了也没关系」
意识远去。
痛苦超越脑的容许量,让我逐渐失神。
「呜、阿——!」
虽着胸部伤口的扩大而清醒——
激痛再次席来。
逐渐消失的意识再次回到灼热的世界。
好想死。
在痛下去的话好想立刻死。
我好想。
虽然我好想,但是意识在这里消失的话就再也不会醒过来。
已经连自己在做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是浮游在好像要被烧焦的激痛中。
「哈——Sa、ber」
但还是咬着牙齿忍耐痛苦,不要自己晕倒——
部可以在这里结束。
不可以这么简单让自己出局。
还有还没完成的约定。
如果觉得她比什么都还重要的话,不可以在这里消失——
醒来时士郎不在身边。
想要吃迟来的午餐而到起居室,也找不到士郎或者午餐。
「又一个人出去了。都说过要出去时跟我说一下,为什么士郎总是不听人说话」
自己一个人座在桌子边。
「真是的。我知道你喜欢一个人出去,可是这样的话就没有相互协力的意义了」
无聊的动动脚。
但是还是会腻,抬起若有所思的视线。
天空是一片的灰色。
盖满天空的云缓缓流动,远方的天空看的到云的空隙。
这样子,到晚上应该会放晴。
看的到星星的话,就可以预测明天的事情。
以前跟着自己的魔术师所教的占星术,她现在还记的。
以前只使用在自己的道路是否正确这种古板的事情,今天晚上也会想为特定的人占星。
可以的话连光辉的明天都。
察觉危险,选择最好的道路。
他担心的对方非常危险,不这样的话根本无法安心的睡。
「——那么。问题就是这个町可以观星的位置」
这样说的话,以前从来没看过夜空。
对她而言最优先的事情是要赢得圣杯战争,没有必要为某人占星。
她知道这样子不像自己。
即使如此还是想要去观星,等待夜幕的到来。
真是可怕的心境变化。
这样彷佛是正在听故事的恋爱少女,看着远方的天空苦笑。
「阿、Saber。你知道士郎跑去哪里吗?」
「——!」
忽然,远?出现了。
「?!」
有如上了发条一样站起来。
「什,什么事情,我不是在等士郎喔!」
脸红红地站起来。
「阿呀?莫非打扰妳了?」
?不怀好心地笑着。
虽然也是因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不过卫宫士郎和Saber之间早就让人很明白了。
只对别人直觉很好的他早就看穿这两人之间的种种事情。
因为如此,昨夜的事情当然也注意到了。
不,早上去叫他们起床时早就同睡在一条棉被下,连用心注意都不用。
「——算了,等一下再来玩吧。说真的妳知不知道士郎在哪里?伊莉亚好像又发烧了,正想叫他来帮忙」
「伊利亚苏菲尔吗?她还没好吗?」
「那没办法。虽然士郎什么都没说,但是那孩子差不多到极限了。只要圣杯战争这个仪式还没结束都不会好。她虽然已经失去资格了,但是还是很勉强。
现在容量好不容易空了,其它的机能正再运作着。但是如果满出来只能舍弃最不需要的
"人类机能"。伊莉雅苏菲尔是依照随着圣杯战争的进行而逐渐崩坏的设计而做出来的」
?阴沉地说。
「——阿,算了,刚刚说的还什么都不知道。先放着???不管吧。更重要的还有Lancer的事情。那家伙的Master我知道是谁」
「!已经知道Lancer的Master?」
「恩说已经知道,其实之前早就已经知道了。
其实Lancer的Master是魔术协会所派遣的外来Master。这个我早就已经知道,刚刚才找到他的巢穴」
「?。应该要避免掉那么危险的事情。既然知道敌人的阵地的话,应该要跟我说才对」
「我也是那样想阿。但是从外面看的时候样子太奇怪了。然后,再们看都像是不在的时候到里面调查,结果只有血的痕迹,和失去令的左腕。
只有那些东西而已。虽然大概只有手腕被切断,那种出血量让我对他的生存机会相当绝望。Lancer的Master早就被解决掉了」
「——?这样的话Lancer不是早就不在了吗?十天前袭击士郎之后就被其它servent打倒了?」
「如果是这样就好了。血痕已经很旧了。妳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没有打倒servent,而先解决掉Master。
然后从Master的手腕夺走令,和Lancer结契约?
但是——」
「剩下的Master只有我和士郎吧。但是Lancer还留着。
这样子代表不是Master的魔术师夺走令变成MasterSaber,这做得到吗?」
「不。令的移植只限于Master或servent之间。不管是多么优秀的魔术师,夺走令咒还是无法成为Master」
「是吗。那还有一个可能。Master在圣杯消失后还留着令咒,只要servent还留着就随时都是Master这样子?」
「咦是,是阿,和?说的一样。只要令和servent都还留着,即使圣杯战?异稆F,那个魔术师还能保留成为Master的权利——」
了解?质问的意义,Saber吞了一口气。
「那么?Lancer的Master被杀害,之后和Lancer再契约,那」
「恩。只有这种可能。这样想的话就能逐渐理解Lancer的行动。
那家伙,不是只有调查其它servent的情报而已吗。虽然一战起来就会暴露自己的真正身分,那家伙却不隐藏自己的真正身分和其它servent纠缠。
那家伙是专门做谍报工作的」
「——同感。我和他战斗时也不战到最后。尽管只要使用宝具我们就会被将军」
「恩。所以Lancer的Master还有一个servent。让Lancer寻找敌人的真正身分,在用不知道身分的战斗专用servent袭击。这是必胜法吧。
不过,从Lancer来看这也是很好的工作吧。和六名servent战斗,查到真正身分之后回去和主人报告。
能和六人全部战过,就某个意义来说还真是可怕的家伙」
?闭上嘴巴思索着。
因为表情太过沉重吗。
「——」
没有理由,Saber感觉到一股寒气。
已经被杀掉的Lancer的Master。
用那种份量的英灵做谍报工作的Master。
然后跟所想的一样,servent就只剩下自己和Lancer。
与他为敌的话,即使白天士郎一个人还是很危险。
以前,敌人是复数的。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其它要打倒的敌人。
现在只要打到自己或是郎的状况下,敌人不需要用以前的"作战方式"来战斗不是吗——
「?。你知道士郎去哪里了吗」
想到一次,之后就停不下来。
不能放士郎一个人。
这段时间内,她的Master不就会陷入无法挽回的状态不是吗。
「咦?恩,该怎么说。我不知道所以问一下,该不会是跑到绮礼的地方。那家伙之前也跑去跟绮礼商量事情」
「那个教会——?」
「恩?怎么了Saber,惊慌成那样。言峰教会里面有什么吗?」
「不。不是那样子」
那个教会绝非神圣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