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了啊?是昨天早上吧。慎二那家伙把我叫住,然后一副
很了不起的说自己也是主人所以也跟远阪一样了。总觉得不爽,所以
就说了士郎也是啊。本来以为这样他就会有点自觉,但在刚才就又埋
伏在我家前了」
「然后我就说,不好意思我已经在卫宫同学家住下了,不想跟你这
样没用的主人合作怎么,该不会很糟吧」
「──────」
当然糟吧,一般来说的话
再加上慎二又特别在意远阪,这样简直是火上加油啊
不过这样啊,这样就说得通了
慎二单单敌视远阪的理由,以及又固执地找远阪合作的理由
简单来说,那家伙就是───
「不过好奇怪呢。慎二那家伙,为什么一直缠着我呢。以那家伙来
说,我觉得是不会想去跟别人合作的」
───不
那就是因为,对间桐慎二来说,远阪凛是特别的
「没什么好奇怪的。我想对慎二来说远阪是特别的。那家伙,原本
是魔术师家族吧。那么───可能就会憧憬着,同样是魔术师家族,
而还有血脉留下的远阪吧」
所以才会对远阪很坚持
远阪凛对那家伙来说,在圣杯战争开始以前,可能就是求爱的对象
了吧
「咦咦─!?等一下、他对我好意我是会高兴、但是───」
是很意外吗,远阪陷入沉思
「啊,想起来了。说起来在一年级的时候,慎二有对我告白过」
远阪一副「哎呀,忘掉了─」的反应
呜呜。现在就同情一下慎二吧
「唔哇,怪不得一直找我说话。我了解了」
「算了没关系。那妳怎么回应的啊」
「啊啊,拒绝了啊?我啊,比赛时要是不先发制人就不会甘心。
要做的话就要自己主动,我不喜欢被对方决定胜负」
是记不清楚当时的事了吗,远阪陷入沉思
───错愕
这家伙,说不定真的是靠感性生存的生物
「远阪。妳猜拳常输吧」
「咦!?骗人、为什么你会知道这种事啊!?」
果然是这样吗
喜欢先发制人的话,对慢出的人想必是常输吧
「Saber,那个要用酱油。不要染上不好的习惯啊」
「───是吗。我是看到大河用那个,所以才用那个的」
「」
「藤姐只是在玩罢了。不能当作参考的,以后要注意」
「是吗。以前是参考樱的,所以才没有被士郎指正」
「不,我没有生气啦。只是好不容易做的菜,想让人觉得很好吃而
已。那,回到刚刚说的事」
「」
「士郎,再一碗。要加很多味增汤喔」
「好。Saber呢?今天比昨天练得还累,肚子饿了吗?」
「并不会特别饿。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再一碗吧」
「啊啊,就这样就这样。如果连Saber都因为晚上肚子饿睡不着而
偷摸冰箱里食物的话,我可是会惊吓而死的」
「」
「啊,好过分─。那个不是我啦。是不知哪来的小偷把冰箱弄乱的
啦」
「那我就要对那小偷说了。不要只是吃肉也要吃点青菜啊。而且不
要像早就瞧准一样连甜点也摆平了。真是的,又不是饿坏的野兽」
「什么!?啊啊─,不要叫我老虎─!」
「呜哇、我没叫啊!好烫、不要把烫萝卜丢过来啊笨蛋!」
「」
「士郎。厨房那边的锅子好像煮开了」
「咦?啊、藤姐暂停一下,我去关火」
「很好。赶快把烧鸡肉和蛋拿过来」
「了解。那藤姐就拜托妳对付啦,Saber」
「是的。请不要慌乱地料理,士郎」
「」
我站起来
话说回来
远阪那家伙,为什么从刚才就一直不说话?
「远阪?今天的饭,很难吃吗?」
「不会。我什么事都没有所以别跟我说话」
远阪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别过脸去
嗯呣。远阪又不是会为慎二的事生气到现在的人,是发生什么
不高兴的事了吗
晚餐跟平常一样地结束,藤姐满意地回家了
客厅里的是Saber跟远阪
虽然跟以前一样有着尴尬的感觉,但因为这两天跟Saber锻炼的关
系,不会让人待不下去
「Saber,妳可以睡啰。之后我来做就好」
「不,在士郎睡前我也要醒着。关于士郎的魔术实力,我也有事想
问凛」
「是吗。那今天就早点到远阪的房间吧。没关系吧,远阪」
「嗯,是没关系。不过你跟Saber的感情,变得还真好呢」?
远阪不知为何,跟吃饭时一样不高兴的样子说着
「我在房间等你,收拾好后就过来。还有,明天起我也不去学
校。下午要到我那边喔」
远阪哼了一声,还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离开了客厅
「士郎,凛发生什么事了吗?她看起来好像在生气」
「Saber也这么觉得?不知道哪。我是没有做什么让那家伙
生气的事啦」
我跟Saber两个人面对面地歪着头
完全想不出远阪生气的理由
「那么,刚开始就先试着把那灯泡强化吧。只要提高周围玻璃
的强度就好」
远阪把有点老旧的灯泡交到我手上
「────────」
我坐在地板上
双手拿着灯泡,大大地深呼吸
远阪说得简单,但我紧张得全身都僵硬了
就算是每天晚上练习的事,但实际上成功率也只有百分之一
虽然远阪说为了测量我的实力所以要看看强化的程度,但如果
这强化不成功的话也没什么好测量的了
「────────」
不行,我挥开杂念
首先把意识集中在灯泡上
脑中浮现的是灯泡的设计图
玻璃的材质还有形状,力量的流动,就像是人类的血管一般化作了
图像
那么,接着就只要把自己的魔力注入那血管就好
照平常的要领来做就可以了
在背脊上插入烧红铁棒的感觉
把一根绝不会与人体兼容的神经刺入,让它习惯自己的身体
只要能够顺利做到这步,接着就只要按玻璃的容量注入魔力就
────
「────啊」
破了
是没操控好吗,超出适量地注入魔力的结果,玻璃轻易地就破掉了
「」
我畏惧地抬头看着远阪
「果然。本来以为不是的,不过真的是这样吗」
远阪无力地垂下肩膀
「嗯?什么不是啊,远阪」
「还用说吗,我真是为你的没才能而错愕啊!一点基础都没
有。真是的,真佩服你还能用这种乱来的方法生成魔力啊!」
「远阪。那个,妳该不会生气了吧?」
「当然啊!对你这样有着基本问题还锻炼而错愕、甚至还想杀了
那没有改正你错误的师父。你为什么会这样绕远路啊!」
「呣。虽然不知道你说什么,但别说老爸坏话。我没才能是我
的责任,跟老爸没关系吧」
「有关系啊。既然好歹是个弟子,那改正徒弟的道路就是师父的责
任不是吗。虽然对已经不在的人发脾气也没用,不过你师父从一
开始的步骤就搞错了」
远阪一边发着火,一边从行李中拿出像罐子一样的东西
那像是外国的小孩喜欢的,放入有许多颜色糖球的罐子
日本也常看到类似的东西
就是放入许多种类的糖果,而白色糖球是薄荷口味的那个
「士郎,手伸出来」
「?」
总之我先伸出了手
远阪打开罐子,拿出红色的糖球
「来,吞下这个」
「???」
总之先照她说的,放进了嘴里
「不甜」
不,该说是没有味道
而且这触感,与其说是糖果,不如说是石头吧
「嗯」
我勉强自己吞了下去
「呜哇,好痛。食道刺刺的,这是什么啊远阪」
「当然是宝石啊。看了还不知道吗?」
非常淡然地
远阪说出了非同小可的事
「什、宝石、为什么!?」
「没办法啊。虽然也准备了药,但要矫正士郎那种药是没效的。所
以只有用最强的东西打开开关了」
「不、我不是说那个!为什么让我吞下宝石啊妳!那种东
西怎么消化啊!」
「我说啊。要担心的话请担心别的吧,那不是单纯的宝石喔。
刚刚的是,让还没察觉自己的你,强制察觉的强制装置。差不多要开
始溶化了,不集中精神的话会昏倒的喔」
「什么会昏倒、妳在轻松地说什么危险的───」
说到一半
异状就来了
「────────!?」
身体好热
手脚的感觉渐渐麻痹
背上被贴上了穿满疼痛的热块
要是不把意识集中在眉心,紧紧地忍耐着就站不住
「────妳、这个、是」
我知道的
我知道这个感觉的
这个是,失败
这就是要把魔术回路装进自己身体、失败的时候会发生的、身体的
反动不是吗───!
「没事的,虽然很痛苦但只要维持这状态就会慢慢轻松的。不过,
身体的热度倒是会持续两三个礼拜吧」
虽然想回嘴,但我没有那种余力
现在,只能全力地维持平衡不让自己跌倒
「听好了?魔术师跟人类的不同,就在开关的有无。你知道这开
关就是魔术回路的开关吧。看,那边有个煮开水的电炉。魔术师就像
那样。而普通人就像虽然不能让水煮开但能够保温的瓶子」
「我们就是类似但不同的东西喔。让水煮沸的开关有无,已经不是
个人能左右的事了。从生下来───不,从做出来时,电炉跟保温瓶
就是不一样的。没有开关的人,一辈子都体会不到魔术」
「听好了?你虽然是外行人,但的确有着魔术回路。也就是适合
学魔术喔。所以只要在体内做出一次魔术回路,之后就用切换的就好。
只要压下开关,在体内切换开关就能产生魔力喔」
呼吸平稳了下来
跟远阪说的一样,只要克制住自己,状态好像就不会恶化
「做出魔术回路只要一次就够了喔。但是你却每次都从头做魔术回
路,再把那装进身体里」
「那是白费力气。既然是曾经在体内确立的东西,之后只要切换就
可以了。本来呢,完成魔术回路的人,接着一定都会接受切换的
训练。可是你的师父却没这么做。所以你才会每次都背负着死亡的风
险做着魔术回路。不,说不定你的父亲,当年也是用同样错误的
方式学魔术的」
我吐着气
手脚的神经,正逐渐地取回感觉
「而长年错误锻练的你呢,开关是关起来的。既然这样就只有强迫
打开,告诉士郎的身体内有个开关在对吧」
「听好了,刚刚的宝石呢1就是让那开关强制打开的东西喔。所以
士郎才会一直那样。想要恢复原来状态的话,就只有用士郎自给的力
量把那关起来。如果做得到的话,之后就不用宝石的帮助了。以后只
要以比较简单的精神作用,就能操纵魔术回路」
「唔那、我知道、可是」
身体这么热,不能想点办法吗
而且就算叫我把开关关上,但那种事要怎么做啊
「咦、已经可以说话了!?哼嗯,你很擅长控制自己呢。那
说不定能比我想的还快恢复呢。开关这东西呢,是要试着冷静自己、
尽快轻松,身体就会自己关起来的。之后只要以自己的意志加快速度
就好。哪,很简单对吧?」
「不就说、我完全不懂。就算妳说什么开关我也没有感觉
喔」
「现在是这样没错,但不久就会有明确的映像了。就像在脑海里浮
起一个按钮一样。以后只要按下那个,就能轻易地打开魔术回路喔」
「是这样就好了哪。现在,总之就是好想吐」
「也对呢。士郎过去都是用过强化魔术之后马上关闭魔术回路对
吧?现在就是反过来,一直让魔术回路开着喔。就像不停地全速奔
跑一样,会痛苦是当然的喔。不过,身为魔术师这些是必要的。既然
说了要以主人的身分而战,这开关一定能帮上士郎」
「我知道了。虽然出其不意,但我很感谢远阪。的确,如
果能确实感觉到开关,也是增强不少」
「你很了解嘛。不过不用什么感谢。我是因为如果你这个协力
者一直很弱的话会很困扰,所以才帮助你而已的」
远阪哼了一声别过脸
是因为身体太热了吧
我模糊地想着,不好意思着的远阪真是个好人哪
「干嘛一直盯着我的脸看」
「不。只是想说远阪真是不老实啊而已」
「是吗。居然可以开这种玩笑,卫宫同学你很轻松嘛。既然这
么有精神那继续教下去也没关系了吧?」
远阪笑着靠过来
「唔」
等、一下
我的身体还完全不能动耶、喂
「那么再试一次强化吧。虽然现在的你应该还不能控制魔力,
但不习惯这状态就不能成为战力喔。没问题的,我拿了像山一样多的
灯泡来。虽然不知道要失败个几十次,但在成功前不会让你休息的」
远阪开心地笑着,把灯泡递给还不太能活动的我
「呜」
呜哇这就跟叫烧到四十度的男人去走长长的钢索没什么两样
喔,远阪
「我败了。没想到,居然是我这边先耗尽呢」
远阪用着微妙的眼神责备着我
「呃。真没面子」
「我预计的太天真了。没想到会把三十个全部弄坏。不好意思,
今天的锻炼就到这结束了喔。因为没有可以测量士郎强化的道具了」
「唔」
不,我也是有努力的喔
用这个像是被放到锅子煮里煮开的身体努力过了喔
只是虽然努力,但结果一次都没有强化成功而已吧
「我说啊。只是破掉玻璃而已,远阪能够修好吧。以前修好过
我家的窗玻璃不是吗」
「不可能。那只是一般的破损对吧。这是承受不住士郎的魔力才破
碎的。要干涉带有他人魔力的物品是很难的,好好记着」
「────呣。是这样吗」
「对啊。好了啦,士郎可以休息了。今天只要把开关唤醒就好
了。等到能控制之后,再继续这锻炼」
「呼。可以休息是很好。但要继续,是要教什么啊?」
「士郎只能强化对吧?虽然之前你说过只会这个,但说不定能学
会再稍微高级一点的变化。你有学过强化跟变化,还有投影魔术
的事吗?」
「────────呣」
那倒是学过一些
强化就跟字面上一样,是将物体强化
虽然容易让人觉得是将物体硬化,但其实是将物体的效果强化
刀的话就让它更好切,灯泡的话就让它更明亮,就像这样
变化也不用怎么说明吧
举例来说,刀刃是不能生火的
像这样让物体付加本来效果以外的能力,就叫做变化
而投影的话,记得是────
「?投影是什么啊,远阪。记得老爸说过很多次的样子」
「你知道强化跟变化吧?那我想投影也能够自己想象出来吧。算
了,总之就是复制物体的魔术喔。不是像强化或变化那样,在原本存
在的物体上加工。基本上就是,从无到有全都用自己的魔力来构成,
难易度是最高的呢」
「啊─可是,魔力是用完就没了的吧?投影做出的东西
会马上消失喔。以十魔力投影出的剑,跟以一魔力强化的剑
来比的话,是强化的剑比较强。因为强化只是加工而已所以效率
好。所以,投影因为太浪费魔力并不常被使用」
「啊、想起来了。说起来老爸也讲过这种话哪。说是不合成本
叫我不要做了」
「就是这样。来,问完问题的话就结束吧。你脚步不太稳的样
子,我至少送到你房间前吧」
我让远阪送到房间前
回廊上,是等着我回来的Saber
「两位辛苦了」
「」
没有回应的力气
我只是点点头道个谢,就走向房间了
「士郎怎么样呢,凛」
「不行。非常不行。那家伙没才能」
真是很像远阪的,毫不留情的一句话
然后,等我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正抬头看着夜空
今天并不是因为在意Saber才逃出来的
是因为远阪教的事太多,还有持续发热的身体很难过,才像这样吹
着夜风而已
「可是。如果真的能用惯开关的话,之后就只是步骤的问题了。
连最简单的强化都这么失败,前途黯淡哪」
我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将魔力注入从仓库拿出的木块里
─────啪叽一声
果然不能顺利强化,木块上出现了裂痕
「明明连内部构造都看到了。为什么会像这样,不能控制魔力
呢」
远阪说过是我太用力了
还说要用再少一点的魔力,只要想着补强物体较弱的部分就好
简单来说,就是要比刚刚更放松一点吗
「这种事,不用她说我也知道哪」
问题就在于,要怎么放松力量啊
如果有能让肩膀放松的好方法,就好了───
「」
像是正渐渐溶入黑暗中一般的脚步声
这毫不客气地接近的感觉,我是第二次感受到了
「怎么。我可没事要找你喔」
「我也一样。但我是看不过凛在烦恼的人啊」
「」
我一边盯着Archer,一边扔下手中的木块
这时,Archer好像很有兴趣地捡起了木块
「强化魔术吗。不过做得真差劲」
「!哼,反正我是菜鸟啊。那你的主人苦恼了真是抱歉哪」
「不,不是那样。关于这点,凛也弄错了」
「咦?那是、怎么回事───」
「哼,对原本存在的物体加工?那期望太高了。你可没有灵活地
能做得到那种事啊」
「什!」
别人一问你就随口放话!不过,他说的对,我也无法反
驳
我笨手笨脚这是事实,没办法顺利用魔术也是我自己的责任
就算对这家伙发脾气也没用吧
「───怎么了。没有昨天的精神了吗」
「啰嗦。只是你说得对才不说话而已。是我不成熟,完全是我的错」
我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而Archer呢
「呼呣。你在某方面上,说不定是没有遇到好老师呢」
像是很佩服似地说了
「咦?才没有喔。老爸跟远阪都教得很好。记不起来是我的
错吧」
「───所以我才这么说。对你来说,什么都不懂的魔术师才能教
得好。天才无法了解凡人的烦恼。因为凛太优秀,所以才没注意到不
及格的你是错在哪里」
「?」
我不懂Archer想要说什么
虽然不懂,但如果单纯地就语尾来看
「虽然不太懂。但总之,你是要跟我吵架吗」
现在我可是立刻奉陪喔
「───又错了。卫宫士郎并不适合格斗。你的战斗应该是精神战,
是与自己的战斗」
「呣听说魔术师的战斗是精神战吧。这我知道啊。但还是得互
相打斗不是吗」
「───真是的。这样Saber也很辛苦呢」
Archer打从心底把我看扁了
在他眼中掺杂了,过去所没有的灰心与愤怒
「我只说一次所以仔细听。听好了,卫宫士郎在战斗中没有胜算。
以你的技术,不管做什么都是对从者无效的」
「唔」
这Saber也说过
我在战斗中无法获胜
不管用什么计策,卫宫士郎在战斗中都没有胜算
「那么,至少想象一下吧。现时中敌不过的,就在想象中打倒吧。
自己赢不了的话,就幻想出赢的了的东西吧。───毕竟。你所能做
到的,就只有这些了」
「什────」
不知道为什么
我有种,Archer的话一下子就沉到我内心深处的感觉
不要忘了哪,Archer说了
我想,我绝对不会忘记这男人所说的话───
「我是怎么了哪,居然对该杀的对象提出建议。好像我也感染
到凛的天真了」
Archer突然地消失了
他本来就是看守的人
应该是跳到适合看守的屋顶了吧
「什么啊,那家伙」
我对着已经不在的人,喃喃地抱怨着
当然是没有回应的
我一边反刍着Archer的话,一边用火热的身体,感受着冰冷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