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妳能这样的话我有很大的帮助,但是协力关系已经结束了吧。那么────」
「在说什么阿。能战胜Berserker是因为Archer喔。虽然协力关系已经结束了,但是那笔债还没还。还之前提供这里给我住不是当然的吗」
「而且,我说过给我负责到底吧。
虽然只有短短的时间是师徒关系。放你一个人没依靠会让我担心,不能继续圣杯战争」
「────────」
也就是,这回事。
虽然现在感觉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卫宫士郎所憧憬的远?就是这种女孩子。
所以,我真的很高兴。
远不这样的话不行。
这么倔强的家伙那么简单放弃的日子里,我就不晓得明天该相信什么。
「───阿阿。以后也麻烦妳了,远。
妳不在的话我连左右都分不清楚。我和Saber都需要远」
「是没关系。还有你也别这么说。个性老实虽然很好,但不小心的话可是会招来误会喔」
「?」
无法展握为什么远最后会生气。
「远。招来误会的,是会招来什么误会?」
在意地问问看。
「那个阿,刚刚的是失言。我的表情已经告诉你不可以问,再问的话就是违反规则」
恩。
看样子远好像知道我所不知的规则。
「我败了。这样子Saber也会很辛苦。
算了,或许这样对你们来说刚刚好。不稍微麻痹一下,你和Saber都不行」
「恩恩恩。我不太懂,那个,我无法把Saber会很辛苦的这句话听过就忘。为什么Saber会很辛苦,远」
「也就是说,我说你这个地方会让她很辛苦。这样子你也没注意到Saber的变化吧,卫宫同学」
「Saber的变化?」
那是指外表上的不是吧。
说到Saber改变的地方,那是───
「阿阿,这样说的话从早上开始样子就怪怪的。
不,虽然我认为是伊莉亚在所以不高兴,但还是能默默地正面对面坐着,问怎么了的话也只回答看到梦然后立刻离开」
在吵闹中忘记伊莉亚所做的事情。
这样说的话,早上Saber说做了梦的时候的样子就不普通。
「─────Saber,作梦?」
「咦?什么,那没什么好惊讶的吧,远」
「」
无视我。
「喂。不要不说话啦。妳这样子也会让我不安」
「咦?阿阿,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servent是不会作梦的」
「────?」
Servent,不会作梦?
「对。servent是不会作梦。
但是既然说看到的话,那个就不是梦。只是看到某人的记忆而已」
远也有过这样的经验吗。
和刚刚的明朗完全不同的冷淡态度,她说了这句话。
到了该准备晚餐的时间。
最近这几天的的轮流制因为许多事情而崩坏,不过、
「今天的晚餐拜托你了。
今天晚上还很冷,伊莉亚也在,所以来做炖煮之类的应该不错吧?」
离开的时候她这样对我说。
「也是,的确伊莉亚给我的印象是会喜欢炖煮」
因为戴着帽子的关系吧。
而且,也不反对晚餐吃炖煮。
虽然不太会作洋食,但是炖煮的话应该不会犯致命性的错误。
「───在那之前」
时间是六点前。
料理前还有一点时间。
汗黏在皮肤上,洗手的时候顺便洗个澡吧。
晚餐前洗澡虽然之后会很忙,但是吃饭后远和Saber会使用浴室,我使用的时间会很晚。
寒冷的走廊。
房间里有暖气所以很温暖,但是一到走廊冬天的寒冷还是感觉相当地刺骨。
应该很温暖的冬木的气候,这几天微妙地产生巨大变化。
说到寒冷,好像在不知道的时候有下雪。
时间不到一小时,降雪量很也少所以没有注意到吧。
不过,下大雪的话庭院就会出现大量的雪人军团,接下来的整理会很累所以应该说是得救了吧。
当然,会做雪人军团的只有一个人。
去年下雪的时候,双手被冻的通红站在讲台还真是令人怀念。
────?
想要冲着澡,浴室却相当温暖。
「士郎────?」
忽然一阵水声传来。
疑问地把视线移往木造浴缸的瞬间。
─────比起水气,我头脑更加地空白。
「────────什」
麻痹的喉咙无法好好发出声音。
身体动不了是因为无法思考吧。
即使如此,头脑的角落想起"以前也发生过这种事阿"。
不,和以前不同。那个时候Saber虽然也是赤裸的,但我有穿衣服。
但是,这次干劲十足,所以我也是赤裸的,而且,虽然很混乱但是身体还是诚实地反应。
「阿─────Sa、ber」
响起吞口水的声音。
Saber像结冻似的盯着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混乱的我。
这次Saber会生气。
绝对会生气。
不会错的。
证据是,那柔软的唇像是要怒喊地抖动!
「抱歉,对不起。我想要冲个澡,不,我没想到这个时间还有人在,普通会注意到的我想这样子应该才对────」
一边慢慢地往脱衣场移动一边解释。
绝,绝对不是看Saber的裸体看到傻眼。
不知道为什么如果用冲的后退到脱衣场,感觉反而会让Saber更生气。
不。即使如此,视线离不开的那点还是没变。
────想起废墟那夜。
那个时候只是拼命的,沉迷地摸着Saber的肌肤。
Saber的身体太暗看不清楚。
只有体温和触感留在手里。
所以,吧。
摸过一次的她的裸体,会觉得是很美丽的。
「总、总之,等一下再说────」
伸手探一探背后的的出口。
这时候。
「很抱歉,士郎。
那个,我很擅自地请求你,能不能离开,呢?」
视线瞥过去,用着像是要消失的声音,Saber这么说。
「────咦」
这次头脑更是漂白。
Saber没有生气,的。
那个害羞的脸更让我全身的血液冲向在脑门。
「咦───。为什、么」
反射性的回话。
Saber更加抱歉地低头。
「也就是,请等一下再冲澡。那个,只有现在请只让一个人使用这个地方」
Saber像是把身体藏住地全身缩起来。
我忽然想起。
以前,在脱衣场和Saber相撞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
"servent的性别没有关系"
只说了这句话,完全不在意赤裸相见的人,是她。
「阿────那个,也就是。等一下,脑袋晕晕没办法说的很好」
够了,脑袋给我好好工作!
「换句话说,Saber,没有生气吗?」
「士郎清洗身体是理所当然的吧。我不会限制Master的行动到那种地步」
「────」
了解。
简单来说,Saber不认为裸体被看到有什么。
所以我在这边是理所当然的。
浴室是清洗身体的地方,所以我来也不奇怪。
那和Saber在不在似乎没有关系。
但是在得救的反面,觉得好像有什么怪怪的。
「但是。那么,我现在冲澡也没关系,这样吗」
「────但是,那个,那」
Saber害羞地低头。
「被看到裸体,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我的身体不像?那样,像是少女的身体。
所以───」
她的脸颊更加地赤红、更加娇艳动人、
「我不太想被士郎看到。这个满是肌肉的身体会很伤您的眼吧」
说了那句话。
「────────」
在很多意义上,意识更加遥远。
「笨、笨蛋,那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