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事故

作者:Dr缘星 更新时间:2024/3/10 22:43:41 字数:2333

怎么可能,说了这句话的话,我自己又如何。

Saber的身体并不伤眼。

身体虽然说很硬,但是那不是需要在意的事情。

当然和远比起来是有锻炼过的身体,但是────无法言喻地,Saber的身体是女孩子的。

「士郎。那个,就是因为这个理由,所以想,自己一个人独处」

「────────」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回答。

只清楚地知道我微微点头,然后把门关上而已。

然后一天结束。

晚餐时很慌乱。

伊莉亚越来越多话,和远有着介于吵架和意气相合的微妙关系在。

Saber虽然认同伊莉亚,但是还是不能大意吧,伊莉亚靠近我的时候就会蹙起眉毛。

「────────」

这几天太慌乱了。

这种以前理所当然的一天中,完全冷静不下来。

无声地走到庭院。

时间,还勉强是今天。

冰冷的月下,只有白色的呼吸和苍白的影子在行走。

然后,一回神时正在作平常的日课。

最近远有在教我,已经没有在这个时间,在这个地方锻炼的必要了。

即使如此还是坐在冰冷的地上,确认正在体内巡回的东西。

不是对自己的能力感到不安。

这个单纯是习惯。

已做做了好几年了,不以这个做为一天的结束总觉得怪怪的。

「────投影、开始」

不过,今夜的锻炼比平常还热。

远也说过叫我不要用,但是无法乖乖地点头。

练好"投影"的话能成为强力的武器,Saber也比较轻松。

而且,那时候的热还残留在体内。

废墟之夜。

朝雾森林里的战斗。

完成的黄金之剑。

那份余热还留在手心,打从心里希望如果火上加油的话,能不能再次燃烧────

「────创造理念、鉴定」

再现是很容易的。

那时候人是处于无我状态所以思考很絮乱,但是现在的话只要靠着必要程序就可以完成咒文。

───不。

原本给卫宫士郎的暗示就只有一个。

发音相同。

只是改变说出口的自我认识而已,那会变成独自咒文吧。

「────基本骨子、想定」

那有多危险,就算远不说我也理解。

身为魔术师,卫宫士郎必须使用"投影"。

过了几次。

不知本份的冒险总有一天会以死亡回报吧。

「───假定终了。是、即无也」

描绘的设计图完全消失。

门的方向。

像是要隐藏苍白的月亮,Saber来了。

「太好了,原来士郎在这里。找不到的时候还想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也没什么事情。因为睡不着所以做点头脑体操而已。做完之后就会回到房间,不用担心」

「是吗。那是很好,但」

她说着,看我的额头。

虽然没有隐瞒,不过照例我还是流了满身大汗。

「阿阿,平常都会这样所以不用在意。

魔术练习是魔术师当然的嗜好吧。

也还好啦,因为还没出师所以失败是很正常的」

擦擦额头上的汗。

「喔?」

吓到了。

擦下来的汗像冰一样冷。

虽然今天天气很冷,但是仓库里面有这么冷吗。

「───士郎。每天都会做那个吗?」

「也没有,尽可能而已。老爸说这是日课,所以这一点功课不做的话」

反省一下。

这个是日课。

想样这样回答,对Saber抬起胸膛。

但是的确一天结束的锻炼并不辛苦。

但是,绝对也不轻松。

「」

Saber什么都没说。

背对月亮。

银色的斜光射入沉浸在苍白之闇的仓库。

「────────」

彷佛回到和她相遇的时刻。

「Saber。远有说一些事情」

想到彷佛在作梦的时候。

「servent不会做梦是真的吗」

嘴巴说了那句话。

「恩。我们是不会做梦的。原本只是幽体的servent不会睡觉。

我是因为无法幽体化所以不睡不行,即使如此还是不会做梦」

「那么,早上说看到的是」

「」

微微地沉默。

她闭上一次眼睛,好像下定什么决心,平稳地看着我。

「我看到的是你的梦,士郎。

Master和servent的精神联系在一起。羁绊强烈的话,应该可以看到对方过去的事情吧」

「梦里看到的───是我的、过去?」

「是的,我了解这是侵犯你内心的行为,但是我无法拒绝。

请原谅我,士郎」

「笨────」

这事情,我也一样。

Saber的过去。

她还没成为servent的光景,已经看过好几次了。

「笨蛋,那不是Saber的错吧。看到我的梦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是吗。

而且,该道歉的人是我。

我的过去都是无聊的事情吧。看到那种东西会让妳睡不着的」

「不,只有今天早上看到梦。而且看到的东西也不是最近的事,绝对不会侵犯到士郎男性的隐私!」

Saber认真地解释。

但是隐私的的确我也做了和平常人一样的蠢事。

「那得救了。不过不是最近的事情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很大的火灾。我看到的东西,就只有那个光景」

静静的声音。

那平稳的眼,像是看到什么地诉说着。

什么阿。

在梦里看到那个吗。

「───是吗。那个,该怎么说呢」

灾难,应该这样说吧。

跟去看已经看到烂的电影,最后会和剧场搞混,就好像是在看完全不同的东西一样。

「我了解了。不,我从以前就这样想。你是非常的危险」

「?我是哪里危险。当然从Saber的角度来看的话到处都很危险吧」

「不是那个意思。

你───士郎和我很像。所以我了解你的错误。在这样子下去会怎么样,因为我和你是相同的所以我知道」

「不,我应该没有什么错误的。

虽然失败已经数不清,但是我是要像老爸一样站在正义那边。绝对不会错的吧」

「所以,那就已经错了。

士郎。那个事故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背负那个责任。

───你没有需要补偿的东西」

那是当然的。

那只是事故,我只是被害者。

当然对只有自己能活下来的幸运感到良心不安────

「以前?说过。士郎的的献身情操太过异常。我也是同感。

你不是以自己生命为代价来帮助人们。

你只是单纯地───从一开始就没想到自己的生命不是吗」

「────────」

瞳孔放大了吗。

为什么Saber的身影那么模糊。

「你无法忘记那个事故吧。所以,只要还记得士郎就不会改变。那不痛苦吗」

「痛苦────?我?」

不,当然会痛苦。

那种事情不用Saber说。

那是理所当然的。

因为那么多人死了,是那样子的地狱。

所以我想我会痛苦是当然的。

而且,不这样的话。

那件事情不就没什么意义了吗。

「───恩。的确一回想起就会很痛苦。

但那是已经结束的事情。事到如此也不能再做什么了吧」

Saber没有回答。

只是苛责地绞着自己的手腕。

「我必须得到圣杯。

但,士郎也一样」

「咦Saber?」

「士郎需要圣杯。

我被你招唤出来也是必然的,Master」

「────────」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先睡了。士郎也不要太勉强自己」

Saber离开。

「─────────────恩」

插着手思考。

我需要圣杯,吗。

实现持有人希望的杯子。

将不可能变可能,隐藏无限魔力的神秘器具。

的确有那东西的话,我的愿望就能简单地实现────

「不对。怎么想我都不需要圣杯」

恩,绝对不需要。

没有无法实现的愿望的话,就没有不可能的希望。

因为如果有自己的双手抓不到的梦想的话,就不会在梦里看到。

夜更深了。

￲只靠个微弱月光,在习惯的仓库里,听到远方传来的风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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