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师的攻击对Saber没用,Saber不留情地朝魔术师袭去
咚地,臀部落地声
敌人虽然奇迹似地躲开Saber的一击,但然后就动不了了
Saber把敌人逼到死地,用那看不见的剑刺出
「────」
意识冻结了
一瞬间,月亮好像出来了吧
我看出了Saber逼近的对象是人类
虽然还不知道是谁,但在我脑海里,瞬间描绘出杀了人、浴血的
Saber的模样
「────」
Saber的身体动了
用手中的"某样物品",朝对手的喉咙贯穿───
「住手Saber────────!!!!!!」
我拼命地、用尽全力的叫着
剑一瞬间止住了
说不定,看不到对精神上比较好
在她看不见的剑的前端,还没染上对方的血
「住手。拜托住手,Saber」
我盯着Saber说了
我有觉悟,要她住手就必须全力坚持下去
「为什么要住手,士郎。她是弓兵的主人。必须在这里收拾掉她」
不对,Saber还是没有住手的意思
她只是因为我说的话才停住的,马上就会再把剑挥下去!
「就、就叫妳等一下的吧!虽然妳叫我主人什么的,但我什么都不
了解啊。既然要叫我主人的话,就要说明一下才合理吧」
「」
Saber没有回答
只是静静地凝视着我
「顺序不对吧,Saber。我还不知道妳是什么人。不过我会听妳说的,
不要做那种事」
「」
Saber沉默
仍然把剑指着倒下的对手,不能同意的看着我
「那种事,是指什么是。你是抱着不能随便伤人,这种理想论的吗」
「咦?」
不能随便伤人?
不,虽然尽力避免争端的是当然的,但我可没好到会同情要杀自己
的对象
「也就是,你是想说不要结束敌人生命对吧?我不能遵从这种话。
敌人是必须打倒的。如果你还是要我住手,就请用令咒约束」
「?不,那种事指的是妳的事。女孩子怎么可以挥剑呢。受伤了就
更不用说了。呃,对了,还朱道妳拿的其实是不是剑呢───啊
啊不对,总之妳是女孩子,所以不行」
「────────」
我说完的同时,Saber像一下失去气势一样,呆呆地张开嘴
这状态下,过了多久了
「那?什么时候才能把剑放下呢,剑士小姐」
突然地,坐在地上的某人说话了
「────!」
Saber一下恢复过来,在剑上用力
「请死心。没有一把剑是敌人在面前还能放下的」
「尽管妳的主人叫妳放下也是?嘿,就算是剑士,从者还是会反抗
主人的嘛」
「────────」
Saber咬咬牙
然后放下剑,手松开了
这样就是把剑收起来了吧,杀气从Saber身上消失
「对。那我可以站起来了吧」
原本坐着的某人站了起来
啪啪地拍着臀部的动作,总觉得有点厚脸皮
呃、等一下
啊啊地抱怨着的人、那个、绝对是─────!?
「妳、妳是远阪!?」
「嗯。晚安,卫宫同学」
远阪凛用极优雅的笑容回应
「啊────唔?」
我败了
被这样轻松地招呼,感觉之前发生的异常事情像是假的一样,啊啊
不对,就是说、脑袋本来就快要爆炸了,干脆让她爆掉有多轻松啊
────!
「啊啊、不对、就是、这个也就是说、因为刚才的魔术是远阪用的,
所以────」
「魔术师吗?算了,彼此都差不多所以也没必要隐瞒呢」
「咕────」
就说妳讲的那么干脆会显得我很白痴不是吗───
「好了啦有话到里面说。反正卫宫同学你什么都不知道吧」
轻松地说着,远阪往门口走去
「咦───等一下远阪,妳在想什么!」
当我一说完───
回过头来的远阪脸上的表情,跟刚刚的笑容完全不同
「真是笨蛋呢,我想了很多事喔。所以才要跟你说话的不是吗。卫
宫同学,因为事发突然而吃惊是没关系,但不老实认同有时也会丧命
的喔。顺便一提现在就是那种时候,懂吗?」
远阪含有敌意的盯着我
「────唔」
「懂就好。那走吧,到卫宫同学家里」
远阪穿过卫宫家的门
「那家伙,好像很生气喔」
不,想想这也是当然的
再怎么说都是刚才被剑指着,差点被杀掉
「不,就算那样」
好像,觉得跟学校的远阪差了一百八十度是我多心了吗
怎么变成这么不可思议的状况
面前是顺畅地走着的学校偶像,姑且算是憧憬过的远阪凛
背后则是不说话地跟着的金发少女,自称是从者的Saber
「」
啊
好像,有着走廊变成异次元空间的感觉
但是,不能一直这样发呆下去
我虽然是菜鸟但也是魔术师
好像同样是魔术师的远阪都这么大牌了,我不振作一点会被当成笨
蛋的
虽然这么说,我能想到的也只有一些小事
首先,是跟在后面的Saber
她叫我主人、还说订了契约,所以应该是使魔之类的不会错
我听说,使魔是帮忙魔术师的东西
大部分都是把魔术师身体的一部分移植到别的东西身上,当成分身
来役使的
这种情况下,当成分身的基本上都是小动物
只是因为猫或狗的意识比较容易被支配而已
虽然也有把人类当成使魔的魔术师,但那必须有能不断束缚一个人
类的魔力
但是,时常使用能支配一名人类的魔力的话,那魔术师就得用大半
的魔力来维持使魔
那就本末颠倒了
使魔是帮助魔术师的东西
以尽量不会给魔术师带来负担,不太需要用力使役的小动物才适合
我的确是这么学的,可是
「?有什么事吗,士郎」
「啊啊没有,没事」
Saber怎么看都是人类。而且明显地比主人的我还要优秀
我可没有能束缚这种对象的魔力,而且我本来就没有能操纵使魔的
魔术回路
「」
所以,Saber一定是类似使魔又不同的东西
她说自己是从者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我想那个叫Lancer的男人,和远阪带
的红色男子也是同样的东西
既然这样,远阪也应该是被称为主人的人
那家伙的魔术能力刚刚我有瞄到一下
如果说我是菜鸟,那远阪就是老老老鸟不过话说回来,只能用
强化魔术的我也没办法跟其它魔术师比
总之,远阪凛是很了不起的魔术师
灵力上很优秀的土地上,会有管理那土地的魔术师家系
卫宫家是从切嗣那代才来到这町的,要说的话也就是外来者
所我不知道远阪是魔术师,远阪应该也不知道我在学魔术没错
在这个町内,有几个我不知道的魔术师在
如果Lancer也是其它魔术师的使魔的话,我也就是,踏入了魔术师
间的争斗了吧────
「嘿,挺宽广的呢。和风也满新鲜哪。啊,卫宫同学,那边是客厅?」
远阪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客厅
「」
想事情到此为止
总之先听远阪要说什么吧
我打开电灯
时间是大概凌晨一点
「唔哇好冷!什么嘛,窗玻璃全破了不是吗」
「没办法啊,被Lancer那家伙袭击啊。来不及在乎外观了」
「啊,是这样。那在叫出Saber之前,是一个人对付那家伙的?」
「才不是对付。只是单方面被打而已」
「哼嗯,不在奇怪的地方虚张声势呢。这样啊这样啊,卫宫同
学真的跟看起来的一样呢」
不知道在高兴什么,远阪走到破掉的窗子旁边
「?」
远阪拿起玻璃碎片,稍微观察了一下───
「────MinutenvorSchweiBen」(译注:这段没有日文解释,
不巧我也看不懂拉丁文(?))
远阪割破指尖,在窗玻璃上滴下血珠
「!?」
那是什么魔术吗
原本粉碎的窗玻璃自己组合起来,不到数秒就变得跟原来一样了
「远阪,刚刚的────」
「稍微示范一下喔。虽然算不上是搭救的谢礼,但也得姑且做一下」
「不过,就算我不做你也会修好吧,不过这样是浪费魔力对吧?
本来应该换块玻璃就好的,不过这么冷没办法说话」
说得理所当然的样子
不过,不用说地,她的本事是在我理解以外的
「───不,好厉害啊远阪。这种事我做不到哪。谢谢妳修好它」
「?做不到,不会吧?处理玻璃是基本中的基本啊。修复只在几
分钟破掉的玻璃,不管哪个学派都是入门试验吧?」
「是这样啊。因为我只有老爸教过,那种基本还是基础的我都不知
道」
「────哈啊?」
远阪的动作一下子暂停
糟了。我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等一下。那是说,卫宫同学是连自己的工房都管理不好的菜
鸟?」
「?不,我没有什么工房喔」
啊─,虽然有仓库当作锻炼的地方,不过如果把那说是工房,
远阪好像会真的生气
「虽然我想是不会,但确认一下。你该不会连处理五大要
素、或是通路的作法都不知道吧?」
我喔了一声,老实地点头
「」
呜哇,好可怕
这家伙,美女一旦陷入沉默可是有很强的迫力喔
「怎么。那你是,外行人?」
「没有那种事。我姑且会使用强化的魔术」
「强化又是,什么都只会一半呢。那么,除了那以外完全空白?」
远阪瞪着我
「嗯,极端一点来说,大概是」
因为那视线还是太刺人,我回答的很暧昧
「────唉。为什么会让这种家伙叫出Saber啊,真是的」
远阪脱力地叹息
「呣」
总觉得,生气起来
我学魔术也不是在玩的
虽然我未成熟是事实,但我想这跟那是不同的
「算了,没关系。对已经决定的事抱怨也没用。重要的是,得回报
刚才的事」
远阪呼了一口气
「那我开始说了。卫宫同学,你不知道自己站在怎么样的立场对
吧?」
「────」
我点点头
「果然。算了,虽然一眼就看出来了,但姑且得要确认一下。对知
道的人说明也是一块心头的赘肉」
「?」
感觉刚刚好像听到很奇怪的表现方式,不过如果在这时乱入好像会
被打所以就不说话
「我就直接说了,卫宫同学是被选上为主人了。其中一只手上有圣
痕对吧?手背或是手臂,虽然每个人不太一样但应该有刻着三个令咒
的。那就是身为主人的证明喔」
「手背啊啊,这个吗」
「对。因为那也是约束从者的咒文所以要珍惜喔。那个叫作令咒,
只要有它就能使从者服从」
「?只要有,是什么意思啊」
「令咒是绝对命令权。我想你已经注意到从者有自由意志了,能够
扭曲其意志绝对遵从自己的话的就是那刻印」
「发动时不需要咒文,只要你想使用令咒就会发动了。只不过用一
次就会少一次,所以要用的话请保持在两次以内。如果那令咒没了的
话卫宫同学应该会被杀吧,所以要注意」
「咦我会,被杀────?」
「没错。因为主人打倒其它主人是圣杯战争的基本。然后打倒其它
六人的主人,就会被给予能实现愿望的圣杯」
「什────么?」
等、等一下
我完全不能理解远阪这家伙在说什么
主人要打倒主人
然后最后是得到圣杯喂、圣杯,是指那个圣杯吗!?
「还不懂?主要就是呢,你被卷入了一场比赛中了。名为圣杯战争
的,七名主人的生存竞争。在其它主人一个不留地被打倒前不会结束,
魔术师之间的互相残杀」
远阪凛像是这不是什么大事一般地断言
「────────」
脑海中回转着刚刚才听到的单字
被选上成为主人的自己
也是主人的远阪
名为从者的使魔
───还有
名为圣杯战争的,与其它魔术师的互相残杀────
「等一下。那是什么,妳突然地说些什么啊」
「我了解你的心情,但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喔。而且你自己,
心底也了解了不是吗?不只一次,两次差点被从者杀掉,了解到自己
已经是无处可逃的立场了」
「────────」
那
我的确,是差点被名叫Lancer的家伙杀掉
「啊,不对呢。不是差点被杀掉而是被杀了吧。你还真能复活呢,
卫宫同学」
「────」
远阪的追击,从某方面来看是最后一击
的确是那样
那家伙杀了我,我也的确被杀了
那时不管有什么好借口都没用,我只是要被杀的存在罢了
所以
就算否定这莫名其妙的互相残杀
其它人也不会收手的
「────」
「懂了吗?那我再多说一点。圣杯战争是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能
确定的只有,几十年一次,会有七名主人被选中,给予主人各种从者
这件事」
「我也是被选为主人的其中一人。所以我跟从者订了契约,你也跟
Saber订了契约。请把从者当作为了赢得圣杯战争而被圣杯赐予的使
魔吧。然后,身为主人的我们要与自己的从者合作,消灭其它主人,
就是这样」
「」
远阪的说明太简洁了,离现实感太远
不过我还是有一个,从刚刚就觉得疑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