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的教室。
看着站在讲台上的老师,艾维感觉她的头有些疼。
这种感觉,又来了!
地球上学也就算了,怎么到这里还要上学。
“你们两个就是新来的同学吧!”乌图图看着班上突然多出来的两个同学,欣喜的问道。
“嗯。”顾清梦冷冷的回答。
乌图图,乌壶魔法学院一名普通到再不普通不过的老师,一百七十年前入职,算是个刚入职不久得职场小白。
“铃铃铃.......”略显杂乱的教室,排布参差不齐的桌椅伴随着铃声响起,一个穿着奇异的人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
“大耳朵老师早。”一个一米九壮汉半敞胸襟对着乌图图挥了挥手。
乌图图推了推眼上的金丝边眼镜,面色严肃的从讲台底抽出一根一米长两厘米粗的柳条。
“刷——!”
柳条划过空气,发出刺耳的响声。
“啪——”
柳条重重的打在埃迪的大腿上。
“啊!就就就……就这啊!”埃迪摆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脸庞露出狡黠的笑容。
不行啊!这个东西给他挠痒痒还差不多。
“埃迪赶紧回到座位上。”没有丝毫意外的乌图图指了指顾清梦旁边的座位,“这个是埃迪·林恩,蔷薇公国里面十分少见的兽族。森黎家尔森林就是他们的家。”
艾维听到乌图图的介绍,扭头看向自闭儿童身后的壮汉……这玩意是猫族?
森黎家尔金……紫渐层?
“乌拉乌拉乌拉!!”
一声粗犷的声音响起,伴随墙壁碎裂的声音,埃迪和一个不知名的身影扭转在了一起。
阿勒??这什么情况?
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
我没有按空格跳过啊!
这时,乌图图把两人拉到了讲台出,从胸口处抽出三个小板凳和两桶爆米花。
“来点?”
艾维看着面前的爆米花,愣了足足两秒才从口中憋出一句话:
“啊?难道你不应该管一管吗?”
乌图图抓起一把爆米花毫无形象的塞进自己最终,伴随着爆米花被嚼碎的响声,“布隆观,他们会字迹清哈来的。”
“嗝~要不要来点?不来的话我就放回去看了。”
看着面前的爆米花,艾维犹豫了一秒,深处手抓了一把……
其实她还是很好奇,为什么你们能从那里面弄出这么多东西的,为什么自闭儿童不行?
目光掠过乌图图,看着一本正经坐姿的自闭儿童,嗯……也不是很大,没有乌图图的大,也没有老女人的大……不过初具成型了。
再看看自己的……好吧!很富有。
未来可期。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感受着女孩的目光,顾清梦不自在的拿出镜子,自己画的妆应该没花吧。
“ 没没没……”艾维连忙摆手。
总不能问,你那里是不是也有一个异次元空间吧!
她还不是变态,不能问的这么直接。
“氵金!改天再打!”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埃迪率先头像。
这么打下去,他真赔不起了。
“好啊!改天再打。”
等灰尘散去,她们才见到这个男子的真正样貌。
一个穿着华丽的两米一的壮汉。
异世界的人都这么壮的吗?
一个一米九,一个两米一……再看看自己不到一米五的身高。
……有点自卑。
见两人打完了,乌图图站起来把小凳子塞进胸口的事业线中,清了清嗓子,“咳咳咳,既然打完了,那就陪吧!”
和埃迪打架的哪个男子很识相的从口袋中掏出一沓钞票……最小的是一千尤加利,最大的是一万……
原来是个土豪。
“乌金打造的墙壁,维修费一万七千六百五十三尤加利,四套桌椅算你五千尤加利好了,耽误教学时间……二百五十尤加利……”
算盘啪嗒啪嗒的响着,不多时,乌图图列出一张赔偿清单。
“一共五万六千尤加利,念在你们是惯犯,就赔六万尤加利就好了。”
“呦,班里来妹子了不早说?是我们班的新成员吗?”金发壮汉随便抽出几张尤加利放到了南墙上的储存罐中,满脸好奇的向乌图图问道。
见到巴雷特的钱投入储钱罐,乌图图原本还带有些怨气的表情瞬间消散,“这个是小艾维,这是顾清梦。”
“哦哦哦,两位妹子好,我叫巴雷特·费兹捷勒,费兹捷勒这个姓听过吧!蔷薇公国王室姓氏。”巴雷特·费兹捷勒伸出两只手向他们问好。
艾维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反器材,额,不是,巴雷特,emmm不是说王室的人都弱不禁风吗?再不济也是大腹便便的那种,这个怎么这么壮?
看着巴雷特结实的肌肉,以及右手上的茧子……怎么看都不是王室人员。
为表友好,艾维还是礼貌的和巴雷特握手了。虽然可能整个蔷薇公国的所有战力加起来都打不过老女人一个人。
“艾维。”
“顾清梦。”
“顾……很少见的姓呢。”
“艾维妹子的全名叫什么?”
“呃……有点长……没事还是不说为好。”
艾维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老女人给自己起名的时候就不能起个短一点的吗?
现在搞得她都不好意思给别人说了……主要还是她记不住。
“没事,在场还能倡导长到那里去。”
“那我说拉,我全名叫艾维·琳·林德莰蒂丝·诺玛盖洛……蒂娜·雪莉尔,嗯,应该就是这个。”
巴雷特:“???!!!”
这是人能拥有的名字?
“咳咳,名字很独特啊!”
巴雷特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早知道就不问了,这都是啥跟啥啊!他一个字都没记住。
是真的没记住。
只知道开头的艾维和最后面的姓氏雪莉尔。
没了……
中间一大堆更像是脸滚键盘;乱打出来的。
……
“给你介绍一下,和我打架的哪个是埃迪,猫族,家住……”巴雷特慌忙地移开话题。
“不用了,我们早就认识了。”在一旁看戏的埃迪拿着一条煮熟的鹿腿慢悠悠的走了过来。
“呸,没调料好难吃!”扔掉手中的鹿腿,埃迪趴在顾清梦身前,“美女,我叫埃迪·林恩,家住森黎家尔森林,单身十八年,初吻还在,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
埃迪从裤裆中掏出一朵带刺的玫瑰花,缕直了已经有些蔫儿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