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秦澜茫然地睁开了眼。
昨天晚上的经历,是她过去那久远人生中从未有过的。
那种如同被抛上云端的感觉,让秦澜有些忍不住想沉迷其中。
虽然刚开始镀层被强行突破的痛楚确实让人难以忍受。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人从毫无防备的地方撕裂开来,一点都不是习惯就好的东西。
发散的思绪如同肆意增长的触手,朝着一些秦澜原本根本难以想象的方向蔓延过去。
但也正是因为思绪的回笼,原本难以察觉的异样,或者说,是被压制的异样感觉,一口气地爆发了出来。
感受着从某处爆发开来,并叙述朝着全身扩散的剧烈疼痛,秦澜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而与痛觉一并回归的,还有秦澜的五感。
维多利亚躺在她的左边并抱着她的手;七海樱绘则躺在她的右边,夹着她的腿;而东方璃梦,这是安静地趴在她的身上,睡颜甜美。
至于是怎么趴着的……只能说,秦·大枕头·澜。
不过,以秦澜的视角,还是可以看见三女脸上并无遮掩的疲惫。
看样子,昨天晚上累坏她们了……
神使鬼差地,秦澜脑子里蹦出了这么个想法。
但很快,记忆也随之回笼,然后秦澜就知道自己那个位置的痛处到底是怎么来的了。
不仅仅是因为那啥,还因为这几棵把自己拱了的白菜,完全没考虑过自己是不是能承受的住啊可恶!
她们是真真正正地折腾了自己一个晚上,什么姿势都用过了的那种。
再一次感谢奥芙拉的模板,以及有着先见之明的系统。
不过秦澜也开始反思自己了,是不是自己平时对她们太过纵容了,还是自己对自己太过自信了?
第一天就直接impact,还是自己不还手的那种。
腰酸背痛都是最低的副作用了。
“嘶——”秦澜倒吸一口凉气,小心翼翼地想把自己的手臂和腿收回来,她还是不忍心吵醒她们。
结果她刚有所动作,也就是轻微地扯动了一下之后,三女瞬间就醒了。
“维拉你想去哪?”维多利亚眯起了眼睛,虽然昨天晚上她是第一个动手的,但她可不敢放松警惕了。
“姐姐……”而七海樱绘,貌似是想起了昨天晚上的荒唐,在此之前只有部分理论知识的她,脸一下就红了。
“早上好,师姐。”而东方璃梦,就纯粹多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表情呆萌地打了个招呼。
虽然昨天晚上她是最好学的那个,并且在秦澜身上实验了不下十种的手法就是了。
用维多利亚的话来说,如果不是场合不对,东方璃梦完全可以成为她在这一方面的亲传弟子。
因为有些手法维多利亚可不敢在秦澜身上用,她怕秦澜承受不住。
“维拉,感觉如何?”维多利亚把心中的想法压下,笑吟吟地问道。
“呃……”痛处还在一波一波地侵袭这大脑,无声地向秦澜抗议着昨天晚上的疯狂与荒唐。
不用看秦澜都知道,八成肿了。
“很痛。”想了想,秦澜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在场的三女都是一愣,这才想起来,她们昨天晚上真的太过分也太兴奋了,以至于都忘秦澜现在的身体强度远远跟不上自己,就连她们都累得睡着了,更何况是现在的秦澜呢?
眼底愧疚一闪而过,但真要让她们重来一次的话,她们肯定会更疯狂。
七海樱绘动作迅速地勾勒出了一个治愈效果的符文,动作轻柔地贴在了那已经红肿的表面上。
至于里面?七海樱绘不敢,怕控制不住自己,让秦澜伤上加伤。
不过,即使是敷在皮肤表面,这种符文也依旧可以渗透并作用在皮肤的内里就是了。
很方便的能力,七海樱绘已经在考虑把这种符文练到最顶尖的水平了。
没有别的理由,只是不想在以后的日子里再束手束脚。
随着清清凉凉的感觉蔓延开来,并进一步压制了那难以忍受的痛楚,秦澜终于可以勉强地动一动。
“维拉,渴吗?”维多利亚制止了秦澜试图起身的动作,扶着秦澜的手问道。
“渴?”秦澜本来是不理解维多利亚为什么会这么问的,直到她目光下移,看见了床单上那过了一晚上都没有消失的水迹和血迹。
一股子尴尬和惆怅同时涌上了心头。
“好了,不逗你了。”维多利亚噗嗤一笑,打了个响指,一套制作讲究的黑色宫廷长裙就套在了她的身上,“我还要上班,就不继续逗留了。”
莫名有一种渣男拔X无情的感觉呢……
秦澜眼神有些飘忽,很想说,维多利亚你现在可是真空欸。
但秦澜想了想,自己如果这么说了,最大的可能性应该是就再被摁在床上,只会喵喵叫了。
她可不想再变回那种双眼上翻的羞耻姿态。
而维多利亚嘛,只是瞥了一眼秦澜的眼神,就明白秦澜心里的小九九了。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又是一个响指,维多利亚已经靠着传送阵法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动作流利地褪下自己的连衣裙,维多利亚哼着愉快的小曲,慢条斯理地给自己选了一套内衣,然后再把连衣裙套在了身上。
开玩笑,她可没有让外人看见自己身体的习惯,至于七海樱绘和东方璃梦?她们是已经坦诚相见的姐妹,不算外人。
而且还要找个时间安排一下,让秦澜和洛伊尔与艾丽莎见一面。
同时她也要在旁边看着,以免她们做出和自己一样不理智的事。
这么想着,维多利亚来到了异民办的办公楼。
“陛下早上好!”卡莎的声音响起,维多利亚自然是笑着回应了对方。
而卡莎左看右看,确定周围没有人后,凑到维多利亚的身边,“陛下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这下轮到维多利亚惊讶了。
“我只是猜测哈,”卡莎眼见维多利亚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连忙摆手,“陛下您可能不知道,您的嘴角比以往上扬了那么五度。”
维多利亚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这么明显的吗?
“所以陛下,可以说说……吗?”卡莎兴致勃勃地问道,却看见维多利亚的表情一下就危险了起来。
明明她脸上还带着笑,但卡莎却莫名觉得,只要自己追问下去,就一定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陛下!我去工作了!”想到着,卡莎还是选择了遵从自己的内心。
维多利亚则是无奈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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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