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这里就是……”国王颤颤巍巍的小声说。
众人跟在身后一言不发,全都在看着。忙乱的眼神,慌乱的神情,不安的表现,都诚惶诚恐的看着。一旁的侍从轻轻的推开了门,众人在国王和相国的带领之下进去坐下。
众人入座,场面尴尬,因为没有一句话的出现,鸦雀无声。
“今天…今天吧…是吧…今天……”国王先开口发言“对吧,今天,是吧,今天……嗯……呃……各位就这样看着办吧……没招了……”国王怂的耸肩,摆了摆手和头,无奈的说,带有自嘲的意味。
其他人你看我,我看你的,也都是想说话,但又无力气说的样子。
“没事哦,大家都在这看着干嘛呀?都干看着这事也不说那事也不说的。这个会议我觉得就开着,没有效果了……你们说呢?”国王说。
“哦,对了。相国大人呀。”
“臣在。”
“把今天的那个表演名单给朕……让朕瞅两眼。”
“给王上过目,请。”
“嗯……都取了吧……朕想没这个闲工夫了……”
“呃,这不符合……啊,行吧。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吗……”
“哦,好,大家都觉得满意了……唉,等等……”
“怎么了?国王陛下,又怎么了?”
“把名单给我……让朕再看看。”
“这个是光明镇人演出吗?”
“是的,亲爱的陛下。”
“是吗?那么,除此之外的所有人都取消了,这几个人赶快招进来。”
“遵命。”
于是相国下去召集仆从们将莫霍他的军队带进来。
“各位……相国大人去处理了一些事情,不要紧。现在大家开始讨论吧……没必要躲着朕,这说着挺好。”国王又在敦促各位。
“这……”台下的三个人非常想说话,因为他们好像拟定了什么剧本一样。
其他两个人便没有那么想说话了,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被招过来到底是干嘛,也不能这么说,实际上,他们现在还没组织好语言呢,摩根他就是这样,另一个也是这样。
然而,杜马却坐那坦然自安的。然而,奥利却摸不着头脑的坐在那。
“想点办法,各位。朕知道各位有外国的,也有在王都本地的,但是地方上的事应该由地方上来管,你们说呢?”话已经提前到了这个份上了,三个人看来也必须要发言了。
艾米西吉率先发言,他先是站了起来,然后行了三个礼。“臣以为,当务之急是需要加强对外之联系,然后再做决策。”
“哦!那么其他二位呢?”
“尤金以为应当加强强势之防御,调兵到此,以兵力再作抗衡,稳定人民。”
“哦……”
“我与二位都不太相似,雷艾认为需通过联盟国际方可解决此事,我国可不同他国结盟,也可不必需要他国之物,然而,国际之事需要在国际之上解决。而此事能成,全都要依靠他国之调解。”
“哦…………三位的想法真是够独特的……哎呀……让朕好好想想吧。”国王嘴撅脸掉的,脸色非常不好。
然而,杜马异常镇定。然而,奥利却还是摸不着头脑。
“喂……老弟,我想跟你说个事。”摩根拍了拍旁边的斯诺塞西。
“啥事啊?”两个人悄**的说。
“你看看对面那个使者……我觉得格外眼熟。”
“什么玩意?哈哈……你是不看花眼了?人家一看就是外国人,你是怎么看出来他是你认识的人的。”
“不是不是……让我仔细想想……我们好像是在中部哪个地区,我忘了,我是那天好像是去参加一次婚礼的,我去中部哪一个…侯爵…那个…那…个,那个…就…那个,斯卡姆莱纳·瓦斯达的那个侯爵的那个婚礼的时候,我们好像在一起打过牌,你知道吗?好像还是在一家野馆子打的……哎呦,那小子运气好极了……三番五次抓了一个同花色,把我们给打的气的哟……”
“你肯定是认错了!怎么可能?好了好了,赶紧帮我们亲爱的陛下分担点事吧,咱们再这么说下去,人家……”
“嗯?诸位,朕倒是看你们这些人当中最闲的,倒是我们王都这两个人啊。在那聊什么呢?不如讲给朕听听。”
“没事没事没事……哈哈哈……陛下多虑了……我跟摩根先生正在…呃聊天,聊聊家常……”
“哦,国事比家长小一点点啊,哈…懂了。”
“哈哈哈……”斯诺塞西非常的笑了笑。
“你咋不回话?”摩根问。
“托你的福……真是的。”斯诺塞西咬牙切齿的说。
“唉……我……朕……真是一个窝囊废呀!”国王哭泣的喊着“国家已经被我搞成这个样子了,可我却还有心情在这开会,我真的……朕真的。”国王哭了出来,很伤心。
大臣们立刻把嘴塞紧了,是啊,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国王,那就会在乎一点点名声,然而,面对大臣们,他却表达不出这个整体的民族观念,士大夫们,依旧是地方的,正如同西南互保政策一般。
国王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亢奋。说的大臣们埋头,都低着头。然而,杜马还是神情不动,一丝不挂。可是这确让奥利激动了。
“没错呀!”奥利激动的喊了出来,全然没有在乎别人的感受。但不一会就尴尬了。杜马在旁边咳嗽两声,使了一个眼色。
国王也看到了这一切,心里不知道想什么……
过了一会,国王的演说终于结束了,拿出了手帕,赶紧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说的好哇!”奥利这次激动的直接站了起来,好像杜马的眼神没用一样。杜马在旁边看呆了,整个人都不舒服。
“说的对呀!身为国家之大臣,为何几次三方不援助于中央呢?身为国家之栋梁,怎能不报效国家意见忠良呢?那么我们还怎么对得起身后的国家?怎么还对得起家乡的人民呢?各位,我们说……”奥利慷慨激昂的大喊着,所有人都震惊到了。
“咳咳——咳咳——”杜马开始强烈的咳嗽,拳头握紧,表情已经开始难看了起来,脸色差劲的一批。
“嗯?我说杜马呀,我看你脸色这么差的,你是有什…么什么…疾病吗?刚看你咳嗽这么厉害的,不会出啥事了吧?”
“我他妈!**大爷的,我**奶奶的,我他妈,哎呦!!老子这么生气,你妈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吧?!”杜马心里暗自想着,脸上已经快绷不住了。
“还行,还行……”杜马嘴里说着,但还是强撑着微笑。
“哦,这样啊。那我继续向下说了……”奥利回答。
“妈的,不要往下说了,操蛋东西!!”杜马已经开始崩溃了,众人已经快汗流浃背了,这场演说是奥利遥遥领先。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奥利别说了,奥利别说了……咳咳——咳咳——”杜马挣扎着咳嗽,他假装咳嗽都快咳出肺来了“快带我去看看……我真的好难受啊……各位各位,失陪一下,失陪一下,我以前有过一些呃,在矿井底下打工的经历,我染下了很难受的肺病,请容我先去外面休息休息好吗?各位……”
“当然可以了,使者先生,请便。”国王说“哦,对了,就让旁边那位奥利先生陪您吧。”
“好,谢谢国王陛下,谢谢您的批准。”奥利说“来,我们走吧,杜马老兄,你慢点。”
“好,奥利。各位失陪一下,我们两个很快就来。”杜马对各位失礼性的微笑了一下,各位也回了个微笑。
emmmmm……
过了一会时间,杜马和奥利出来了。
“二位使者,还是让我们这些下人来扶着吧,我们习惯干这些。”
“不用,不用,不用。奥利力气大,让他来就行。”
“是啊,我很有力气的,哈哈哈。”
“那好吧,你们刚才问厕所在哪?呐,就在前面,前面那三个房间就是厕所,进去之后是独立的,然后有个洗手池,你们可以在那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谢谢你了,小哥……”杜马说。
“哦?”小哥疑惑着。
“哦,对了,小哥是我们这边对服务员和侍从们的统称,你们这没有这样的称呼。”奥利说。
“原来如此,那我先走了。”侍从说完话之后跟他们告了别,然后奥利就把杜马扶到厕所了。
“哦,对了,刚才那人为什么明明是肺病,不是胃病,为什么要去厕所呀?刚才明明有两个国王专用的医生过来了,但却被国王给赶走了,真奇怪……”小哥在内心里疑惑了一下,然而,没有时间疑惑,还有那么多人需要伺候,他很快就被叫去做曲奇去了……
“我说杜马呀,你这肺病来厕所缓缓,是不是有点不合逻辑呀?刚才国王叫了一些医生,你怎么又给弄走了呀?你这可不是拉一次屎就能解决的问题,你到底怎么了呀?没事吧?”奥利问他。
“哦豁?!我亲爱的奥利先生,你觉得我有什么事呢?”杜马身上浑身散发着杀气吓坏了奥利。
“你这是要干嘛呀?杜马老兄,你这要干嘛呀?喂喂喂喂喂喂,把你的魔法球放下!放下!”奥利吓坏了,因为他知道那个法球一定没按好心。
“你呀你!!是我见过这辈子最脑残的人啦……刚才说的那话,我感觉就像智障在说,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哥,咱有话好好说,咱别别别骂街……我我刚才怎么了你?你说句话呀,你那个法球好像是不让我喝酒的那个法球,你能不能把那个放下呀?”
“哈哈……好像是哦……这是专门惩罚脑子有问题的人的魔法,你刚才的表现正好配用哦。”
“您倒是说句话,我到底哪儿有问题?”
“哈…你蠢到这个地步了吗?”杜马已经快被气疯了,最后终于爆发了……
“别别别别别……别把你的魔法球乱扔了!”奥利嗷嗷直叫,怕的很嘞。
“我的妈,我的妈,我的妈呀!!!头一次见到人在说开场白的时候把自己感动哭的人!人家客气客气,你还当真了!!我就说怎么按常理出牌,人家早察觉到我旁边有个大傻子!!我就说搞这么一出,没有脑子的苦情戏干嘛呀?!原来是骗某一位大傻子先生呀!!那不就成大傻子先生一个月都不要喝一点酒了吧?!就算我给大傻子先生上一课了!!”杜马火急火燎的追着奥利“人家要是真想说点什么,能不避着咱们说?人家说那么难看的话,难道还能让你这个外人听见?做的那么假的戏,你还没看出来,你也是有的一拼。还有你这个聪明劲,还答应下来一定要帮忙。有什么实力帮忙?难道每人供应一桶酒吗?!你不知道谁喝了你那酒都要倒一宿的吗?!你这叫我怎么圆下去?!我觉得你这个酒也不用喝了,干脆禁你一年酒吧!!看招!!!禁欲魔法·酒。”
“我真的错了!杜马!别这样了,我可不想一个月不喝酒啊!”
“你个脑子有问题的,还说那么多叭叭那么多的,今天你非得吃上这个魔法不成!”
“我错了,真错了呀!!”
“你错了个腿,你给我看着!”
“他们感情真好啊。”外面的侍从们说。
“是啊……这样打打闹闹的,兄弟情真棒呀……”
“虽然说有点吵了……”
原来并非是地方想保护他们,牺牲中央的利益。原来是我们的奥利先生自己想的太多了。唉,外交的事还得交给外交的人员呀……不过说句老实话,这次国王他们也做过了,不骗老实人嘛……
“哎呦……终于走出去了。”大臣们纷纷感叹道,如果再不出去的话,各位都要汗流浃背了。
“唉……怎么会有这么老实的家伙?这就跟白痴差不多……”国王感叹着说。
“那么陛下,您觉得这位先生真的能成为我们的救星吗?”一旁的尤金大臣说。
“肯定不是啦,只是杯水车薪罢了。”国王说。
“那么陛下……这有什么意义?”摩根问。
“杯水车薪总比好过一杯都没有吧?”国王回答。
“也是啊。”大臣们纷纷赞成。
“那么之后怎么办?”一旁的摩根又问。
“还能怎么办?拿点好处,拿那么一点点好处,不上那么大一个窟窿那么一点点地方。然后嘛……也真就没然后了……割地赔款……顺便把光明镇当成租界,租了出去吧……十年期限吧……毕竟那里的地方官还能听从我们这边中央的管理,我觉着,妥协个十年是我们战争上应该的;政治上,只能给他们十年的妥协。哦,对了,摩根呀,我也把你给算进去了。你看吧,等过个十年左右,你去那里当地方侯爵,你的儿子就留下来,在司法部门工作,你的小儿子就跟你过去,你看如何?”
“当然,陛下深谋远虑,臣望尘莫及呀。”
“少说这些风凉话,哦,对了,你小儿子是不是已经到宫里了?还有斯诺赛西的儿子也来了是吧?他们现在在哪呀,等朕今天闲了的时候过去看看。”
“回陛下,就在布洛丁尼四世的宫殿内被侍女们给精心照看着。”摩根说。
“如此正好,也了却我一番心意了。”国王说。
此时,相国刚好进来,俯下身来,对国王说了一番悄悄话。
“哦,来了……各位,现在要紧的是已经出现了,待会就是见分晓的时候了。”国王面向各位大臣说。
“明白了,陛下。”
“明白就好,待会等使者先生回来之后,我们再议。现在各位可以吃点什么了……”国王说。
“哦,对了,陛下,还有一件事。”相国又悄悄的对国王说。
“怎么了?”
“陛下呀,听说厕所那边闹腾着,又听说那是使者二人在那里。不会出什么事吧?”
“哈哈……呵哈哈……没事啊,没事,呵哈哈……”面对这件事的话,我们的国王只能是哈哈一笑,尴尬的回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