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么着急叫我来,是做什么?”
带着白鸢走进公司,唐霖轻车熟路的走进电梯,按下八楼。
“老师的爸爸在这里面是什么职务?”白鸢随口问道。
唐霖摇摇头,揉了揉眼睛说:“不知道,希望不是什么忘记带东西,或者说需要我来顶班。”
“老师经常给伯父替班吗?”这个发现让白鸢顿觉有点惊奇,“老师,你既是稻海学院的医生,也是这个公司的职工吗?”
“不是。”唐霖摆了摆手,“我只是替班,也许我可以借这个机会提供我的劳动证明来好好赚我爸爸一笔钱。”
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白鸢心中这么想到。
谁料唐霖突然展颜一笑,弹了一下白鸢的额头,“笨蛋,骗你的。”
“作为教师,我还是有起码的道德底线的。”
“虽然如果道德底线灵活一点,我可以多赚很多钱。”
唐霖还想继续说什么电梯门突然打开,门外三三两两站着下班的职工,看到电梯中二人亲昵的动作难免愣住,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迅速散开。
“是错觉吗?为什么感觉他们好像很怕老师?”到达八楼,唐霖顺先走出电梯,白鸢紧随其后,望着那些在他们二人离开后又瞬间聚集在电梯前的众人,白鸢说出了自己的困惑。
“你都说是错觉了,那自然就是错觉,不要想太多知道吗?”唐霖并没有给白鸢继续问下去的机会,一句话堵死了他的发问。
而此时的唐霖,更不知道自己刚才温婉笑着的模样,给白鸢带来了什么样的体验,他突然明白那些人为什么这么惧怕唐霖了。
唐霖的父亲在一间干净明亮,有着硕大落地窗的办公室里和一位衣衫革履气质不凡的男子相谈甚欢。
随着唐霖一句“我来了”打断二人的交谈。
唐父与男子的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声音来源。
唐霖与白鸢一前一后的进入办公室。
见到来人唐父露出满意的笑。
旁边的男子却皱起了眉头。
还没等唐叔说话,旁边的男子率先开口:“你是落玉的儿子?”
“我是,伯父你是?”不是白鸢自夸,他有自信自己的妈妈带学生时代,也是一位受人追捧的校花。
不然生不出来自己这么帅气的儿子,毕竟能被别人一眼看出来。
“没什么,没想到她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和我女儿一样。”男人的脸上略显感慨,望着他们摇摇头,转身对唐父说,“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川先生,您既然已经回家,为什么不回去看一下您的女儿。”
川先生摆摆手,“不了,长川已经回去了,我就不回去了。”
川先生?白鸢心中正思索,不能那么巧吧,刚好是川海的父亲,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世界还真是太小了。
“长川啊。”唐父眼中闪过一抹回忆,最后化为嘴角的一抹苦笑,“我又没争过白孝文又没争过你呀。”
“但现在你是我们所有人之中看起来最幸福的一位。”
“那当然了,我大学毕业就和他妈妈在一起结婚了,一年后就有了她,和你们这些一直纠结来纠结去,到了30多岁才结婚的人可不一样。”说到这,唐父脸上露出得意的笑,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唐霖已经握紧了拳头。
“唐老师没必要唐老师。”白鸢立刻握住了他的拳头,宽慰道。
“如果不是你在场,我非得要一拳打在他那张贱笑的脸上。”看着他的样子,唐霖心中就一阵恼火。
“这点我不否认。”当着自己女儿的面和别的男生讨论别的女性什么的非常失礼。
换做是自己也感到非常生气。
得意的看一下唐霖唐父发现自己的女儿情绪有些不对劲,回想起自己的话也的确有时偏颇,便对她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唐霖冷哼一声没有搭理。
川先生没有继续停留,点点头离开了办公室。
“客人已经走了爸爸了关于你对妈妈说的这些失礼的话,我是不是应该算一下?”唐霖的手臂搭在他的肩膀,笑得“和蔼可亲”。
“不是不是你听我解释,我只是和他在追忆青春而已,你不要多想。”
唐父看着笑的和蔼可亲的唐霖,满脸虚汗。
“哦,是吗?追忆青春啊。”唐霖收起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负着手打量起来,“你觉得我信吗?”
“我觉得你可以信一下。”唐父咽了一口口水,胆战心惊的说。
“可以信一下是什么意思?爸爸可以给我解释一下吗?”
啧啧啧。
白鸢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在心中感叹太残暴了。
“有外人在呢给爸爸一点面子。”
唐父低声求饶的样子让唐霖更加恼火。
“说起来,如果我不把他带来,你是不是要把这件事一直瞒着我?”
“如果一件事可以瞒一辈子的话,那就不算隐瞒了吧。”
“我只知道我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下次一定。”
都还没有过多为难自己的办法,目光转向白鸢,让还在看戏的他,瞬间浑身一颤。
“那个老师,我们是不是有事情才来这个地方的?”见目标转向自己,白鸢立刻出声让她想起自己今天来这里的目的。
“嘁。”唐霖啧的一声,不情不愿的再度转向唐父,问,“你叫我来是要做什么?”
“嗯~这个嘛,你送我回家吧。”
“?”听到这句话唐霖愣了一会儿,缓缓的问,“你把我从休假中叫回来,就为了这件事?”
“那个,不行吗?”
“你觉得呢?”唐霖冷笑一声说,“自己去给我打车回家。”
“你都已经到了,送送送送我又怎么了?”
唐父不满唐霖的暴动,欲掀起反抗。
“你如果想让我妈妈也知道这件事的话,你可以试试。”
唐父:“....”
被镇压了。
看到他的样子,白鸢觉得下一个就是自己。
果不其然,她的目光再度投向自己的时候,那种恐怖的压迫感已经不是浑身一颤可以描写的了。
“走,等我上车。”
“不去行不行?”
“行,但我会把你旷课的事情告诉秦楠。”
“好的,我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