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零年 夏,
曾祖母与曾祖父踏足新的土地 - 美国。
一九三一年,
曾祖母与曾祖父结婚。
之后的日子,两人过着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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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维多利加o久城,名字是由曾祖母维多利加o德o布洛瓦赠与。
曾祖母是传说里称为古老的灰狼,是拥有可怕智慧一族的后裔。
因为年轻时逃离父亲与战争,来到了纽约,属于美国的地方。
还在这里开立了«GRAY WOLF»,全纽约最强的侦探社。
我的父母是考古学家,他们都是古老的灰狼的后裔。为了寻找出一族的历史而遇上对方,相识相知相爱,最后诞下爱的结晶。
然而…
本应幸福的四代同堂,却因为祖父母在我五岁那年,捲入了一个神秘组织而失踪。
最后一次联络就留下一句话:乌鸦,从此音询全无。
乌鸦是鸦属鸟类的通称,属于雀形目鸦科,是很多城市非常常见的鸟。这是书上的解释。
留下这句意义不明的话,引起了全家的担心,以及好奇心。
我们一家为了寻回至亲,至今仍旧努力调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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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曾祖母躺在红木製摇摇椅上,一张报纸竖立在她娇小的身前。
根据智慧之泉的答案,曾祖母一定是渴了。毕竟每天到这个时候,她都要喝一杯红茶。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里。
一顿咚咚将将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
「红茶。」我小手端着餐盘走出厨房,颤抖不停的餐盘上有着漂亮的杯子,杯子左摇右晃着快将溢出的红茶。
脚步不稳的我,正缓慢的走向曾祖母。
一头耀眼的金发在灯光下晃动着,与曾祖母繁星般的银发成了鲜明对比。
「啊!维多利加!我不是说了吗?不要让加酱拿红茶嘛!」曾祖父拿走了我的餐盘,留下了嘟嘴不满的我。
预想以外的事出现了,曾祖父比预计的时间早回家。
「真是的…妳们真的少看几眼都不行啊…」曾祖父把餐盘放在曾祖母旁后,开始了他的训话。
我转身准备离开,毕竟他训话完曾祖母就会开始训话我。
「加酱!」曾祖父叉着腰喊着。
加酱,这是曾祖父对我的昵称。原因是叫维多利加的话,曾祖母和我会一起看着曾祖父。
他曾说过像被两匹狼盯着,感觉怪怪。
「很吵呢…」我和曾祖母异口同声的说着。
「唉…真拿妳们没办法…」曾祖父耸耸肩说着。
「久城,报纸。」曾祖母放下昨天的报纸,伸出手示意着。
岁月并没有在曾祖母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她依旧如此闪亮和动人。
「是是是…」曾祖父递出了今天的报纸。
曾祖母在喝了一口红茶后,接过了报纸,报纸显眼的地方大写着«The New York Times»。
「哼,都是小事。就连混沌都称不上…」曾祖母左手拿着报纸的一边,右手拿起了瓷製的烟斗,送到嘴边咬着。
「话说起来…前阵子拿到了日本东京的报纸,上面有个案件挺吓人,但没写详细的作案方法和工具…我记得在…找到了!」曾祖父一边说着,一边在他的公事包里拿出一份外国报纸。
「嗯?久城,读出来。」曾祖母的烟斗指向了曾祖父。
「是是是。咳咳,日本米花市一名男子在游乐场的过山车行驶途中被一名女子杀害。据述凶手是男主的前女友,因…」曾祖父还没说完就被曾祖母打断。
「成因没兴趣,男子的死法有写吗?」曾祖母拿下烟斗一边抚摸着,一边说着。
「欸…我看看…有写!头和身被分开了,就像被斩.头一样!」曾祖父捏着报纸激动地说,表情就像想被夸赞的孩子一样。
「妳。觉得凶器是什麽?」曾祖母把烟斗指向了我。
「钢…钢琴线…或…或者钢铁的轮圈。」我走到曾祖父面前伸手打算拿报纸。
曾祖父真高大…我这麽想时,曾祖父把报纸递给我。
「久城,你以前被当成凶手那事,还记得吗?」曾祖母咬着烟斗说着。
「当然还记得!大哥…咳…警官先生…把我当成犯人的事怎麽可能会不记得!」曾祖父生气的叉着腰,一脸不满的说着。
「那是一名少女把钢线绑在树和树之间,让受害者骑着电单车经过时,借着电单车的速度让头和身体分开…那相似的东西有…」曾祖父摸着下巴思考着。
「过山车。」我和曾祖母异口同声的说着。
「对!过山车!」曾祖父恍然大悟地说着。
「啊…无聊…太无聊了…久城,去凡间找乐趣给我…」曾祖母仰头大喊着,说到最后她的烟斗指向了曾祖父。
「真是的,刚才才把谜团给妳,妳们怎麽快就解决了…」曾祖父挠挠头说着。
我坐下早已习惯冰凉的地板,摊开手中的报纸。外国的文字涌入眼里,扫过不认识的文字后,正中央的照片吸引了我的双眼。
这是一张明显是偷拍的照片。
照片里映着几名制服人员担着复上白布的担架经过。他们身后有一名看着肥肥的警官,他身旁有两名青少年,一男一女。而青少年身后有着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子。
其中一名黑衣男子的眼神正好斜看着偷拍的方向,隔着照片都感受到慑人的杀意。
有趣…我心想着,身体已经站起来去拿儿童用的剪刀。
剪刀哗哗的划过报纸,声音引起了曾祖父的注意。
「啊啊啊啊啊!维多利加!」曾祖父大喊着。
剪纸声停下。
瞬间两道冷漠的视线投向了曾祖父,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抖。
「啊…我是说加酱…我还没看完报纸…妳剪了,我就看不到后面的内容了…」曾祖父挠挠头说着。
没有任何回应,剪纸声再次响起。
「唉呀…」曾祖父无奈的走出客厅。
安静的客厅只听到剪纸声和揭报纸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