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高耸入云的化身聚成的人群,当手中小小的宝剑碎成了水池的星群,当我们常觉心灵在陌生的大地上流浪,莫忘回首驻足:也许,命定之死就在原地守望着我们,一如当初。
九世扮演,试图扭转既定的关于她们的反派命运,却似乎都失败了,九世中的她们,无一例外被天道所害,反派终究被定义为邪恶,再怎么努力,也都变成了须臾时的梦幻泡影罢了。
哎,我曾几何时也同现在这般感伤往事了,热血练成的心经过熔炉也会化掉的吧,本小生也就就样得道且过吧。
安稳过日子才对,我究竟在担心什么呢,清凉的风刮动着心,扰乱了享受热闹的情,但很快就近处的灯火冲击得薄弱了些许,被热闹吞噬殆尽,随风离去。
街道吆喝着的,笑着的,闹着的人到处都是,我看向身旁什么也没有,不免有些失落,但转念一想,心中不由得咯噔几下,半天喘不过气来。
京城热闹非凡,只有是出晴天,游乐在街上的人就会有很多,但我独爱茶楼的清闲,甚至还有段时日在那仙人居住的地方,那大山下的小茶楼里当起小二儿来。
在各式各样的修仙者中换取乐事,但也会有令人不愉快的醉酒者,吵得茶酒楼鸡犬升天的。
好这楼里藏着位仙子,虽少言,但凡是在这楼里出的闹事她都要管上一着,她总是把那句挂在嘴边:“这楼主曾与我有恩,请诸位,切莫在此地争吵……”她那白净如玉的脸蛋之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感情,但我偶时一瞟,见她眸子里有一股莫名的忧伤,似有心事夹在其中,对于她,我也不好评价,我不敢多问。谁都有秘密在身,不必深究其中缘由。
“公子,找到你了”不知道从何处传来声音,但他却听的一清二楚,一股想不起来的但却又熟悉的少女声音,摸了摸头,就当是听岔了,走了神,想人了,这么想着。继续走向酒楼去了。
“哟,来啦”柜台的掌柜的笑着脸,看着我越过门,停下了手上的功夫,对着我说道:“今个怎么着,小方子,你看行吗?”
“喝不了,来掌柜这帮个忙,兜里有些不踏实,寻点乐子,所以就来了”他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开口说这话,一边向后院走。
“是这样啊……”掌柜的皱了皱眉,像是不好开口似的沉默了。
"听掌柜的安排,能做的我一定能……“看掌柜的没了声,他回头笑脸相迎,眼睛看着掌柜。
”哎,也不是,最近来点的人多了,本是一件美事,可没曾想竟然是最近匪多,军队的人也多,怕是开不好了哟。“掌柜的有些发了愁,向他发起恼骚来,”这铜币恐怕是越来越不值钱咯。"
”听您这意思……“他说到一半沉默了许久,迟迟说不出来,只是单单看着掌柜的。
”是,也不是……总之,这招牌需要人看着,不是吗?“掌柜的看向他,期待我的回答。
我思索片刻,也估摸不出答案来,他求救掌柜的,但掌柜的也有些发愁的扣了扣后脑勺,打不定主意。
最后掌柜的好像不再犹豫,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要不这样,你当了几次伙计,对这酒楼熟络,我让你帮我干几天。你意下如何?”
掌柜瞳孔有些期待似的看着他,他也不好拒绝……
掌柜的第二天就走了,留了些许库存,叮嘱了陈奕几句后匆忙离开了京城,陈平安还记得那一早很静,酒楼门前就只能听见几只鸟在啼鸣,但掌柜的急促吆喝赶马的声音仿佛又有些让送行的陈奕察觉到一丝潜藏于这祥和日子里的危机,虽想了很久,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陈平安挠了挠后脑勺就此作罢了,将这疑虑藏进了心里
就这样过去了很久很久,就到到店的人都只会叫他掌柜的为止,那个人都还没有回来,些许是忘了,又或者是走了,陈奕都无从得知,只能透过客人的口,道这世又乱成一锅粥,人走也变成了常事。
但酒楼里仍是热闹不已,只要不牵扯道这里,或许如此就好了。
那是一夜未眠,闲来无事,去掌柜之前的小院子走走,却没曾想有股刺鼻的味道传入鼻子中,使得陈奕感觉有点难受,忍着前进,推开门,却意外发现,有的人走了,走了很久很久了,看穿着是一名女子,看不出是这么死的,但大部分的肉块已经开始蠕动着的蛆虫以及成片的尸斑,不忍直视,重新关上门,没过多久,陈奕就吐了一地,大脑短路了有一会,肠胃也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 陈奕开始有些理解了,为什么掌柜的走的这么突然,他有些后怕,生怕步后尘般,变得寡言少语了起来,客人皆见年轻掌柜与往日不太一样,但也没多问什么,道了一声“罢了罢了”便自己拿酒去了。
一听“咚”的一声,门被狠狠的踢开,随后入门的是一位稚嫩少女,手中抱着着宝剑,无神的眼睛环顾四周,随后眼神锁定在了陈奕的身上。
“公子,你可知这家酒楼的掌柜的去哪里了,能否告知一二。”少女口中发出清脆之声,但没夹杂太多情感,就好像是人偶一般似的。
“阁下,可能有时也碰上点巧,这家掌柜的走的早,走的急,并没有告诉我去往何方,但他是西门走的,阁下应是能够追的上。”陈奕打着哈哈,时不时笑着摸着后脑勺说着。
“哦,我见你一个瘦小的书生竟然也在这酒楼,如今战乱频繁,何不上京赶考,创出自己的风采,说不定得到个一官半职,何不快哉。”伴随着她一起进门的还有一个戴面具的“男子”,面具里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说着。
“正如阁下所说,正值战乱,如今抛头露面不好,一旦偶遇山贼等等,那这命可就不值当,不如在城镇中谋得一技在身,安稳独生才是真好。”陈奕说着心里所想。
脑中闪出一个带着华冠的女子,拿着圣旨判下杀伐之令,他与她心中所思考之事都因此发生改变,随后摇了摇头,
这次她的对与错皆与自己无关,而如今若不是突然提起,或许也会沉于时间长河之中了吧,而现在的自己不必在步后尘了。
救与不救,皆为天命所安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