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之后大概率不会有好事,这种情况白石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
不就是碎嘴的白球吗,再离谱也不过就是一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勇者。
我会在意他们.jpg
然后,今晚他就被毫不留情的钉在地板上,虽然在梦里没有痛觉,但突然出现在梦中的其他事物,还是让白石决定先躺着装死。
从周边的环境来看,这里无疑是陪伴了他三年的破旧病房,每一寸土地都充满着白石过往的回忆。
这里是他缓解内心伤痛的乐土,是他在这三年中始终向往的地方。
‘不是,你看我都这么违心的夸你了,能不能想办法把那边的女人弄出去’
‘我们的战场是不需要蛐蛐女子插足的!’
但不管白石在心中怎样幻想,也改变不了他的梦境空间被入侵的事实,而且还是被辣个女人。
身着红色裙摆的少女坐在那个快要报废的床头柜上。
如果不是出于胆怯,白石大概率会作死的去提醒她不要把这件房间内仅剩的家具压塌了。
少女毫不在意的将两腿叠在一起,紧绷的衣裙,将她的身材完美的显露了出来。
由于姿势原因,那条血红色带着蕾丝黑边的长裙并不能完全将她赛雪般洁白的肌肤遮蔽,裸露出大片的雪白。
双腿匀称颀长,诉说着少女的美好,却又在关键处遮蔽于衣裙之下,让人不自觉产生旖旎的幻想。
纤腰看上去不盈一握,在绑带束缚下,那恰到好处的两团丰满最后为她几近完美的身形补足了最后一块拼图。
双手置于膝上,少女更是慵懒的将头靠在上面,笑吟吟地看着白石。
倘若仔细观察的会发现,那只碎嘴的白球此刻正被她抱在怀中,但它安静的仿佛本来只是一只普通的球而已。
少女的出现,为这片枯寂的房间增添了几分鲜活的色彩,倘若忽略完全贯穿自己,然后将他钉在地板上的那把银白色长剑的话,白石一定会热烈欢迎她的到访。
上次见面是三年前,在时间的冲刷下,白石下意识中已经把她当做美梦中的幻影。
然后把她珍藏在记忆的角落里。
但当下的情况毫不留情地打破了他无端的幻想,明确的告诉白石,她依旧是那个以玩弄自己为乐的恶魔。
事实证明,幻想终究不是现实。
虽然三年前白石做下了的将少女压在身下的豪言壮志,但如今他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喂喂喂,你睡着了吗?”
就在白石纠结该怎么做时,少女用小恶魔般的语气在他的耳边轻声的询问道。
‘不能动,坚决不能动,只希望这姑奶奶玩累了赶快离开。’
白石在心底悲鸣道,只看自己身上插着的东西,就能猜到少女来者不善,谁知道之后会怎么折腾他。
“唉?真的睡着了吗?这样的话~”
她显得很激动,像是马上就能得到什么好处一般,这让白石打从心底感觉不妙。
“三年前没拿走的东西,今天就归我了哦。”
白石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少女从侧面贴了上来,温润的呼吸打在了他的脖颈上。
‘没拿走的东西,是什么?’
但他的问题很快就得到了回应。
在他的感觉中,少女的手指缓缓的从胸口向下移动。
最后在到达腰间的时候,拽住了他的裤子向下一拉。
并没有真的拉下去,少女虚晃一枪,然后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看向,慌忙的想要阻止的白石。
‘她怎么能这样,不讲武德,去骗我这个十六岁的孩子。’
看着少女的笑容,白石很慌。
求解,急,怎样才能从毫不犹豫插你一剑的女流氓身边逃开。
他很想退后远离少女,但钉在胸口的长剑完全将他固定在了这里。
“哎呀,你醒了吗,我之前做的事你没看到吧?”
伸出手将面孔遮蔽,只留出缝隙,偷偷观察白石的反应,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刚刚做错事的羞涩少女。
‘大姐,你不感觉装的太刻意了吗?’
心里这么想,但嘴上却不敢这么说。
“没有,绝对没有,我刚醒,什么也没看见。”
“唉?这样吗?你胸口的剑是谁插得,太凶残了吧!”
少女一脸怜惜,誓要为白石打抱不平。
‘戏精,不就是你插得吗?而且确实凶残。’
“没事,我就喜欢被这么钉着。”
他挣扎着换了一个看起来很舒服的姿势。
“要不然我帮你拔下来吧,一直躺着对身体不好。”
没等白石拒绝,她已经把剑柄抓在手里,然后顺时针三圈,逆时针三圈,最后一举拔下。
剧烈的疼痛从胸口蔓延向白石的全身,在梦里能够感觉到疼痛,怎么想都是少女搞得鬼。
‘这是赤裸裸的报复,我抗议。’
“我谢谢你啊!”
感受着身上的幻痛,白石欲哭无泪,胸口处被捅出一个难以弥合的破洞。
谁知道会产生什么影响。
但还没等他站起身检查,少女已经扑到他的身上。
肌肤接触传来的柔软质感让白石很满足,但他只敢举起双手,避免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位置。
“你不爱我了,你都不抱着我!”
少女又在作妖了,对白石的反应,她表示很不满。
‘我们不熟啊,别这样,真的。’
与上次相比,白石能动了,但结果没有半点改变,依旧被少女玩弄在鼓掌之间。
“抱住我。”
少女用她轻灵的是声音刻意发出娇滴滴的声响,但并没有那种听起来难以忍受的尴尬感,只是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满足她的需求。
但白石依旧不敢动,在这位祖宗面前,任何一丁点冒犯,都是对她的不尊敬。
最后还是少女强压着他的手,抱了上去。
感受着紧贴的身体传过来的柔软触感,白石觉得很赞,还想多来点。
但强烈的求生欲,让他放弃那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样尴尬的姿势白石维持了很久,为了尽量保持姿势不动,他努力的放空心神。
但他怀中的少女则放的很开,像是达成了什么梦寐以求的目标一样,她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肆意地贴在白石的怀里,不时用力的吸上几口,反正是算不上安分。
‘你这是在考验干部。’
白石也只能在心底嗨几声,说出来他是万万不敢的,直觉告诉他今晚的玩弄才刚刚开始。
“小哥哥,你身上为什么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绝美的笑脸微微的皱了起来,像是发现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睫毛之上满是泪珠。
‘你玩我呢?’
少女终于露出绝杀,白石也终于知道之前用剑插自己的原因了。
但这是梦啊,意识体也会带味道的吗?
还有这幅好像碰到丈夫出轨的表情是怎样?
最后是该怎么回答,你才能让我死的痛快点。
白石哭丧着脸,近乎哀求的望向少女,对视的两边都在装可怜,画面一时间居然充满了戏剧性。
“能轻点吗?”
意识到怎么回答都逃不过这一劫,白石只能用商量的口气询问道。
“你这是默认了吗?”
少女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错愕的看着他,眼泪如柱般向下流淌。
这里的如柱是真的量很大,眼泪像是不要钱似喷涌而出,据白石的估算,正常人这么哭,几分钟就会脱水而死。
“你居然爱上了别的女人?”
“我得不到的,其他人也别想得到。”
就像是为爱崩溃的少女一般,她快速的黑化,伸手拿起地上躺着的银剑,跃跃欲试的看向白石,尤其是在他的大腿上多瞅了几眼。
经过不算平稳的过渡,少女终于迎来了期待已久的黑化环节。
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白石只能像条咸鱼一般默默的躺平。
结局其实从他进入梦境后就注定了,或者说从被莺抱住大腿起就注定了。
‘至于吗,我也不想的啊!’
白石在心底哀嚎道。
‘很至于,我的东西别人一丝一毫都不能碰。’
看着少女用眼神做出回应,白石从心底突然觉的。
无所谓了。
反正自己逃不掉,在梦里也死不了,你随意吧,怎么高兴怎么来。
“这条腿上沾满了狐狸精的气味,脏了,不能要了。”
少女面露嫌弃的看了看,然后挥刀斩下。
剧烈的痛觉传来,让白石悚然一惊,这是少女故意的操作。
“她来真的!?”
断裂处传来的痛觉绝对达不到真正断腿断脚的那种程度,算是少女仅有的仁慈。
但那种痛感还是在告知着白石,她真的很在意,不是在开玩笑。
看着自己身体犹如积木一般断开,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起,白石对少女更加畏惧了。
“不要担心,我治好你的,你身上的一切都将重新属于我。”
她伸手触碰断口处,翠绿色的光芒泛起,在一阵麻痒的难以忍受的感觉中,白石的腿重新生长了出来,造成的折磨,与砍断时相比不差分毫。
然后,少女的目光在白石身上游走,寻找下一个目标。
“你的眼睛里有了别人,该换一换了。”
这场近乎凌迟的痛苦持续了很久,倘若不是在与影的战斗中经常受伤,白石不认为自己最后能够精神完好的坚持到最后。
少女眼中那种不顾一切的执念,以及她有时像是坏了一样,发出的惊悚的笑声,让白石的印象尤为深刻。
直到最后,白石感觉自己也坏了。
也许是那种疼痛感并不是特别的难以忍受,又或者是这种扭曲的占有欲,与白石特有的孤独感产生了共鸣。
他竟然会想去了解少女曾经的过往。
虽然对少女的畏惧也同样增加了,。
少女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削去那些被污染的部分,再让他重新长出新的,染上自己的味道。
最后又重新是完整属于自己的白石了,永远属于自己的。
少女陶醉的将头埋进白石的怀里,用力的呼吸着。
“玩够了?”
也许是被疼痛搞得脑袋发木了,白石大胆地发问道。
“嗯。”
少女喜悦的回答,声音之中满载着幸福。
“所以,你是谁?”
吸够了的少女心满意足的放开了他。
游刃有余的笑容再次出现在她的脸上。
“小白白,终于对我有兴趣了吗?”
手指不停的在白石的胸口画着圈。
“不然,该怎么称呼你。”
“菲丽丝.艾瑟哟,很好听吧。”
少女坦然的回答道。
但转眼间,曾经将白石迷得神魂颠倒的绝美笑容再次出现在少女的脸上。
她温和的抱住了白石,贴近他的耳边,满是情意的声音轻柔的说道。
“当然,我更想让你称呼我为江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