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拿我开心？？”
“……身为雇佣兵，你早晚得干活。不如明后天就开始练习吧。”
“……不…”
“你能拒绝吗？”天平皱着眉，略带轻蔑地看着他，企图用这种表情迫使他接受，“不吱声，那就默认了。”
所以在天平的强制要求下，利奥还是试了人体标靶——两个被绑在了木柱上的穿着西装的尸体。
过了一会，天平看着利奥那僵硬的姿势和极低的命中率，说：“别想那么多，死人而已。”
“………”
“当赛博朋克，就得心狠，杀人是家常便饭。哼，你这性格，估计啊，等到动真格的时候，首先把我害死，其次……呵，把自己害死。”
“激将……”
天平把枪放下，伸着脖子，做出不屑的表情：“……嗯。对。我就激你，这个怂b利奥！трус（怂包）！现在生气吧？想不想用行动解释自己是个男人？那就爆掉那个尸体的天灵盖！”
“特么说的容易……”
利奥手一抖，枪不小心走火，7.62mm的子弹真的将那死灰的、耷拉下来的人脑袋打出了大洞，黑色的血液爆了出来。
利奥惊呼一声，然后把枪扔到地上，小跑回别墅。
“开饭……他咋了？”鬣狗走过来，看着远去的利奥，问道。
“唉。破防了。”天平回答，“我想他不会吃午饭了，我们先吃吧。”
…………
下午。
利奥在床上躺了半天，他侧躺着，瞪着墙，大脑一片空白。肚子咕噜咕噜地已经抱怨了很久，不过它的主人更希望因此饿死了事。他就这样瞪着墙壁，困了，可那些作呕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时，他又清醒了。就这样，困意和创伤争斗了一两个小时。
咚咚咚。
有人敲门。
咚咚咚。
“你在吗？利奥？”
明天就要去干活了。
“利奥？”
要不……与其去杀人，亦或者变成机器帮公司打工，不如neng死自己比较好吧。
想着，他缓缓起身。
“唉，你在里面——我都听到你起床的声音了。”
我的手枪呢？我记得我放在卧室了。哦对了，在柜子上，和天平的枪一起。
“唉。你在干嘛……算了，我来给你送吃的来了，送完就走……”天平的声音逐渐有气无力。
利奥拿起枪，习惯性地拉动了一下枪栓，发出“咔嚓”的一声。
门外的天平听到了。
这种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卧槽！
天平突然想起来了，这种他天天都能听到的“咔嚓”声。
天平向后退了几步，向前冲刺，用大臂去撞门。
咣当！
年久失修的铁门被撞开了。
天平第一眼就看见了利奥手里的手枪。还没等利奥有下一步动作，或者等他解释，天平一步冲上去，夺走利奥的手枪，熟练地卸下弹夹，拉动枪栓来退掉枪膛里的子弹。
利奥扭过头，看见柜子上还有一把手枪——那是天平的。他拿过来，顶在太阳穴上。就在他因死亡的恐惧而犹豫着要不要扣下扳机时，枪又被天平抢走了。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
“够了！你这个圣母玛利亚！”天平吼道，看着呆滞的少年， 他突然觉得，对方也许是对的，这种人，在这座城市中，死亡只是时间问题，时间越长，痛苦越多，“不管，去吧。”天平把手枪装好弹药，递给他。接着，他走到窗前，通过木板间的缝隙，望着天空发呆。
雨后，天空湛蓝清澈，几缕薄云飘过。空气那么的清凉，阳光那么的明媚温暖。泥坑中的水洼在阳光的反射下如金水一般闪耀。像乞丐一样的整个世界，在享用了“雷雨”洗浴套餐后，如初生的婴孩一样——可就是这么一个可爱的晴天，却有一件微不足道的平常小事即将发生了。
…………
砰！
狭小的房间里爆发出的枪声使他耳鸣了一会。
等耳鸣差不多退去后，取而代之是抽泣声。
“原来……之前在帮派里…多么幸运，没有身边的兄弟死去……这种感受……原来是这样。”声音很小，言语含糊其辞，似乎心里所想的复杂情绪全部用嘴单一地表达了出来，“怎么办……无挂念，重要死了……怎么活……怎么办啊……”
“………”
“……唉，算了，要不我也……”
“老子特么没死呢。”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既然还有人在乎我，那我就……不能死了，看来。”
天平的脖子僵住了，他想回头去确认，又害怕是幻听，回头就会看见对方的尸体。
“你……是……利奥吗？”
“……那我不是利奥，我是圣母玛利亚。明儿个，圣母玛利亚会尝试堕落成撒旦，和一个该死的白毛小恶魔干坏事儿。怎么样？满意了吧？啊？”
“……别，别……不用了，你……休息吧。别逞强……”天平可不想“再一次失去”他。
利奥像当做没听见似的，径直走出卧室：“练枪。走。”
…………
废旧二层别墅，会议厅。
“……我记得……那假小子叫阿尔瓦？”
“假名，那是有一次，约纳斯带罗兰去布莱特区看病，因为身份特殊，怕有麻烦，就用了假名。好家伙，取个名儿，可把我们这群粗汉子难坏了。”
“啥病啊？”
“嗯……告诉你们，你们可别说啊……”
“嘘！外人来了！”
利奥和天平上了二楼。拾荒人们围着沙盘，齐刷刷地看向他们。
“你那兄弟，没事儿了？”鬣狗问道。
“额……”
“没事……”利奥说道。
“很好，那我们开始吧。明天晚上7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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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年级了，逐渐心有余力不足，尤其写自己不喜欢的章节，甚至想糊弄了事，直接放弃正本小说又很不好，所以，看来，更新只能一拖再拖。个人感觉内容质量也越来越差了，存稿也没有时间改良。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了。不过，总之，感谢各位支持。
我会坚持把小说……嗯，至少把第一卷想写的都写完（）嗯，至少完结第一卷。对！就酱！
下次更新时间为……5天～10天左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