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朱可柔躺在知府衙门独属于她房间的大床上,身旁又有一个如同像小猫咪一样的庆阳郡主蜷缩在她的怀里。
庆阳郡主已经连续赖在她的床上两天了,朱可柔对这个狗皮膏药一样姐姐一点办法也没有,最为关键的是庆阳郡主她还是一个痴.女。
嘿嘿,皇妹的怀抱好大好软啊,本郡主很喜欢,呲溜。
感受到了自己怀里的小妮子异常的不老实,朱可柔无奈的笑了,伸手捏了捏朱沐雨的小屁股。
“皇姐,正经一点,朕跟你商量个事儿。”
朱沐雨直愣愣的抬起了头,疑惑的盯着朱可柔的眼睛。
“皇上,有啥事儿?”
朱可柔俏脸微微一红,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接下来要说的实在是有一些不要脸。
“朕想让皇姐回去劝劝秦王叔叔,让他把家产用来支撑朝廷的财政开销,大明朝如今财政困难、日益衰落,值此危亡之际,朱家子孙,应当为江山社稷献一份力。若大明倾覆,宗室现享有的一切荣华富贵都将成为泡影、不复存在。”
说的有一些道德绑架的味道,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朱可柔并不想太过于暴力的去逼迫秦王,毕竟那是庆阳郡主的亲爹。
她爹是现任秦王,即秦肃王朱谊漶,他是秦敬王朱谊澏三弟、秦靖王朱敬镕嫡三子。万历十三年袭封奉国中尉,万历十四年进封紫阳王,万历十五年袭封秦王。
历史上的李自成攻破西安府后,也是将秦王府洗劫一空,虽然秦王府的富有程度远不及福王府,但确实是给当时物资和军费匮乏的农民军输了一大口血,以至于让其有持续同明军作战下去的支撑。
朱沐雨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儿呢,如果只是让父王出钱支撑一下朝廷的开销,这又有何不可呢,而且她也听说了福王府的事情,吃饱了撑的,干嘛要跟着皇帝妹妹对着干呢。
“完美没问题,皇上,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朱沐雨眼色神秘,一脸期许的看着朱可柔。
“说吧姐姐,只要不太过分,朕一律照准。”
“我要和皇上永远在一起,之后你要带我回宫,妹妹,我们一年也见不了几次面吧,我除了你没有其他朋友了,每次和你一别啊,那真是心如刀绞一般的痛,太让人难以接受了呢。”说着说着朱沐雨就红了眼眶,眼角也湿润了。
朱可柔伸手替她擦去了眼角的泪珠,看着这个粘人的姐姐,不由得噗嗤一阵好笑,“姐姐,朕答应你,你还真是个小哭包呢,离了朕,就活不下去了是吧。”
“哼,不许取笑我,谁让妹妹你这么可爱咧。”朱沐雨嘟着嘴,假装生气的别过了头。
朱可柔见此,微微摇头,凑近她的脸庞,温柔的吻了一下朱沐雨的额头,“睡觉吧,姐姐。”
朱沐雨心中小鹿乱撞,她此刻开心极了,主动的皇帝妹妹,真是太棒了,可惜我们是姐妹,不然真想更进一步呢。
朱可柔把她直接搂进自己的怀中,让自己的大白兔给这位痴.女姐姐好好的上一课。
庆阳郡主幸福的笑了,这一晚她睡得很香甜。
翌日,朱可柔在亲兵的护卫下一大早就来到了庆阳城的大牢。
傅明月之前企图服毒自尽,不过被张凤仪用手指催吐后,把砒霜给及时的吐了出来,性命并无大碍。
把她抓回来后,朱可柔就让人对她进行审讯,一定要问出密室打开的方法和白莲教的相关情报。
由于她实在是嘴硬,审讯的狱卒不得不对其使用了鞭刑,她的身体上现在布满了鞭子抽打后留下的血痕,很多伤口还在轻微的往外渗血,不过都是皮外伤,虽然痛,但是死不了。
看着苦苦支撑一晚上受尽皮肉之苦的傅明月,此刻的她被铁链绑在了刑架上,看起来很是可怜。
朱可柔微微叹了一口气,一个娇弱的小姑娘受了这么多的刑,竟然还是不肯开口。
接着朱可柔顺手就拿起一旁的木瓜瓢,乘着一满瓢的盐水,朝着这个昏死过去的少女泼了过去。
盐水一下子就渗进全身上下的几十处伤口中,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立马就让这个昏死过去的少女清醒了过来。
“啊……”傅明月疼的呲牙咧嘴,但还是狠狠的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怎么样,痛吗?”朱可柔贱兮兮的问道。
不怎么清醒的傅明月癫狂的大笑,“哈哈哈,简直不要太爽!”
朱可柔:……
“傅明月,我们本来可以成为朋友的,你却执意要跟着朕作对,朕问你,值得吗?”朱可柔带着同情的目光望着傅明月,虽然她很是佩服傅明月的坚强,但是她更加讨厌这种杵逆她的人,所以下手并不会手软。
看着眼前的来人竟然是皇帝,还投来同情的目光,这简直是对她的羞辱,傅明月望着朱可柔的眼神都快要喷出火来了,她满脸的怨毒。
“崇祯,有本事就给我个痛快,你如此这般的折磨我,不仅卑鄙,而且下流。”
朱可柔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立马就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傅明月,就这样打你几下就是折磨了?你是不是没有见过什么是真正的折磨。”
说着说着,朱可柔就一把扯住了傅明月的头发,“小贱人,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通通都告诉朕,要不然,朕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突然被朱可柔粗暴的扯着头发,傅明月很是吃痛,差点就哭了出来,甚至连语气都已经带上了一些哭腔,“狗皇帝,小婊砸,还有什么招数,你尽管使出来吧!”
朱可柔心中暗自叫绝,这种叙利亚战损版的美人,你还真别说,看起来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哼哼,朕可不是变态,朕是在审讯反贼。
朱可柔让狱卒抬进来了一个大木桩,大木桩上面又伫立着一个二十公分长,三根手指粗一般的小木桩,这便是古代专门对付女人的刑具——木驴。
朱可柔用手指着木驴,眼神里面掩饰不住的兴奋,“知道这是什么嘛?这个啊就是木驴,想必傅明月你也听说过的吧,朕待会儿就是要让你骑木驴,让人把你吊起来,然后调整好位置了,再把你松开。”
接着朱可柔肆无忌惮的娇笑着,别有一番病态的美,“哈哈哈,到时候可是会爽上天的哦。”
“你这个臭婊砸,崇祯,你也是女子,你怎么生得一颗这么歹毒的心。”傅明月语气颤抖,很明显她已经在害怕了,她知道骑木驴,这是个酷刑,而且这个是绝对不会爽上天的,相反整个人坏掉那却是肯定的。
接着朱可柔神色若有所思,想是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你傅明月生的这么好看,就这样孤零零的受刑岂不是浪费了,朕还要让大牢的狱卒和囚犯一起来观赏。”
“你……”傅明月此刻已经害怕得说不出话来了。
朱可柔随手一挥,吩咐着一旁的狱卒,“行刑吧。”
傅明月一听,只觉得呼吸困难,全身无力,随即脸色大变,她再也绷不住的哭了出来,“呜呜呜……皇上,饶了我吧,我都说,我什么都说,求求您放过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