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朱可柔醒来后,发现林妙云这丫头竟然侧过身了还在抽泣。
看得朱可柔目瞪口呆,咂舌不已,至于么,不就是弄疼你了么,都怪你长了一张这么清纯禁欲的脸,不然也不会激发朕强大的征服心。
朱可柔没好气的拍了一把林妙云的屁股,光溜溜的身子,拍起来还是挺响的。
啪~
林妙云羞愤不已,侧过身来,嗔怒的瞪了一眼皇上,忍不住的接着啜泣,“皇上,您就知道欺负我,呜呜呜……”
朱可柔一把将她搂住,让自己的大白兔好好的去安抚她,“谁让妙云这么香甜可口、娇嫩多汁呢。”
“皇上,你……哼,又欺负我。”林妙云被埋在大白兔的沟壑中,呼吸不匀畅,气得俏脸通红,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指了指床榻上那一摊早已经干涸的血渍,朱可柔得意洋洋的道,“妙云,这可是朕昨夜辛苦奋战的功劳啊,你不好好看看吗?”
林妙云顺着女皇陛下手指的方向看了去,奋力挣脱朱可柔波涛汹涌的怀抱,生气的别过了头,已是打算不再理会皇上了。
朱可柔也不在意,林妙云昨夜哼叫了一晚,想必是累着了,耍一点小脾气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外面那个鬼鬼祟祟偷窥的,给朕进来,服饰朕穿衣。”
白江婷被皇帝这突然的叫唤吓了一大跳,一个没站稳,就推门摔了进来。
“哎哟喂。”
此刻白江婷脑瓜子嗡嗡的响,她看着床上赤身的两位主子,吓得额头出了不少细密的冷汗,不再犹豫,她立马就朝着皇上跪地认错。
“皇上,奴婢只是恰巧经过,不小心闯了进来,还请皇上恕罪。”
这么翘脚的理由么,朱可柔嗤之以鼻,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你当朕是三岁小孩么?朕问你,看了这么久,好看吗?”
白江婷下意识的反驳,神色都带着惋惜,“奴婢没有偷看,这纱窗太厚,奴婢根本看不透里面,只能听声……”
“看来,你这是还没有听尽兴啊。”朱可柔阴阳怪气的嘲讽道。
白江婷立马认怂,“皇上,奴婢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请皇上恕罪。”
朱可柔挥了挥手,示意不再追究,“给朕更衣,朕要上朝了。”
“是,皇上。”白江婷大松一口气,拿起皇帝的衣服就准备服饰皇上穿衣。
林妙云冷哼了一声,明显对于白江婷的偷窥很是不满,没给她好脸色就夺过了白江婷手中的衣物,“你出去吧,本宫亲自来,细皮嫩肉、笨手笨脚的,你能做的好吗你。”
白江婷僵住了,顿感觉很没面子,刚想发作找场子,结果发现现在她就是一个奴婢而已,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圣女了。
“是,奴婢告退。”白江婷毕恭毕敬的退出了房间,不敢流露出丝毫的不满。
朱可柔看着给自己认真穿衣系带的林妙云,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妙云还是心疼朕的,朕的爱妃真棒。”
林妙云被皇上夸的耳垂微烫,不敢向上与皇上的眼睛对视,“好了,皇上可以去上朝了。”
随后林妙云自己也快速的穿戴整齐。
朱可柔深情的注视着林妙云,良久才道。
“其实,朕以前还是公主的时候,就喜欢你了,那个时候你还不是女官,你只有十四岁,朕一眼就爱上了你,妙云,原谅朕昨晚的粗暴,朕真的太想拥有你了,太想征服你了,太爱你了。”
说完,朱可柔不管林妙云相不相信,扭过头就走了。
林妙云望着皇上离去的背影,两行热泪终究是没能忍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何尝不是呢,皇上。”
……
朝堂上。
袁可立出列奏报,“皇上,我们是时候该选派使者前往关西谈判了。”
朱可柔也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立马就做出了相应的部署,“此事由礼部负责,三日之内,选出最合适出使的人,选拔出来的使者必须要忠君爱国,临危不乱,有勇有谋,总之黄锦爱卿你要酌情仔细筛选。”
礼部尚书黄锦恭敬的出列领旨,“臣谨遵皇上旨意,严格筛选使者。”
朱可柔朝着黄锦甜甜的笑了笑,“爱卿向来谨慎,朕很放心。”
接着皇帝又道,“传令禁卫军第一镇满桂部,调集辎重粮草,集结精锐骑兵,候旨随时准备出征。”
兵部尚书张唯贤出列领旨,“是,臣谨遵皇上旨意。”
一旁伫立在朱可柔身侧的魏忠贤扯着嗓子吼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史可法正准备起身,却被范景文按住了,范景文疯狂的给史可法使眼色,悄声道,“别急,别急,我们私下汇报给皇上,你这样鲁莽会害死我们的。”
不过朱可柔已经注意到了神色不自然的史可法,“史爱卿,你可有事要奏?”
史可法立马也明白了范景文的用意,心中不停的感谢范景文的提醒,他差点就陷入了万丈深渊,“皇上,臣无事启奏。”
“那就退朝吧。”朱可柔起身,拍了拍屁股,就离开了大殿。
朱可柔刚回到了乾清宫,就有宫女进来禀报,“皇上,都察院左、右都御史,史可法、范景文大人求见。”
朱可柔微微诧异,果然,史可法刚才在太和殿上是想说什么的,估计是顾及群臣,就没有开口。
“传他们进来吧。”
“是,皇上,奴婢这就去。”
不一会儿,两人就被宫女领了进来。
“臣史可法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范景文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可柔对着他们抬了抬手,“免礼平身吧,来人,赐座。”
二人坐定,却不敢靠着椅背,害怕君前失仪,只好正襟危坐。
朱可柔不打算绕弯子了,直接开门见山道,“两位爱卿,想必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需要面对面单独禀报吧?”
范景文拱了拱手,“正是,皇上英明。”
史可法双手举起向皇帝呈上了一份名单,宫女接过后,呈现给了皇帝。
“皇上,此乃我们二人这些时日清查百官贪腐的情况,记录在册的都是贪污、贪腐、受贿人员的名单,请皇上过目。”
朱可柔拿起名单,快速的扫视完了之后,明白了二人为什么私自呈上来的缘故了。
因为这里面有两个她的老丈人,周延儒和钱谦益,好家伙,这是前些日子被朕宰了,立马就迫不及待的去回血了呀。
还有一个重量级选手,成国公朱纯臣。
怪不得两人在大殿之上如此的顾及,涉及了外戚和勋贵,这可是稍有不慎,就会翻车的。
“朕知道了,朕自会处理的,两位爱卿请回吧。”
“是,皇上,臣等告辞。”两人如获大赦,这样的浑水他们可不想蹚。
二人走后,朱可柔叫来了魏忠贤,让他去传唤周延儒、钱谦益还有朱纯臣。
然后朱可柔又让宫女去把康妃周婉儿还有宁妃钱琪蔓给叫来。
片刻后,两女竟然还带着一个叽叽喳喳的小萝莉一起来了,这个人就是庄妃董小宛了。
董小宛一进门,就对着朱可柔问了一个爆炸性的问题,“皇上,您有这么多的妃子,如今大婚都快两个多月了,却没有一人怀孕,皇上,您是不是不行啊?”
朱可柔脸一黑,脸色逐渐冷冽,这小妮子天天都在想一些什么啊。
董小宛察觉到了皇帝的怒意,正想逃跑,就被皇上给一把捉住了,动弹不得分毫。
“谁教你这些的?”
“没有人教我皇上,我是自己悟出来的,皇上别生气。”董小宛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屁股。
朱可柔直接扒拉开了她的手,朝着她的屁股重重的打了几下,“小孩子不学好,还乱不乱讲话了?”
董小宛疼得快哭出来了,皇上这次来真的了,“呜呜呜,臣妾再也不敢了,皇上饶命啊。”
见她长了记性,朱可柔就停了手。
董小宛被朱可柔放开后,一溜烟的就跑到了周婉儿的身后,朝着朱可柔吐了吐舌头,又做了一个鬼脸。
朱可柔见此,是又好气又好笑。
周婉儿被董小宛这个天然呆的活宝逗得噗嗤一笑,花枝乱颤,背过身来,对着董小宛语重心长的道,“傻瓜,要男女才能怀孕生子的,我们和皇上都是女子,是生不了的。”
董小宛本来还对自己怀孕生子有一些恐惧的,主要是怕疼,结果一听周婉儿的解释,大喜过望,“就是说,皇上临幸我们了,也不会怀孕?”
钱琪蔓扶额,这是哪儿来的傻萝莉,不知道皇上去哪里拐骗的,“这还用问吗,当然了啊。”
董小宛掩饰不住的兴奋,忍不住的大喊,“好耶!好耶!好耶!”
朱可柔瞪了董小宛一眼,“去去去,哪儿凉快去哪里待着,别妨碍朕办正事儿。”
董小宛对着朱可柔屈膝行了一礼,“得嘞,臣妾告退。”
说完,董小宛一蹦三尺高,开开心心的就蹦走了。
这丫头,还真是没头没脑,可可爱爱的。
过了许久,周延儒、钱谦益和朱纯臣三人才被官宦带到了乾清宫。
三人一见皇帝和几位皇妃,就行了大礼。
“臣等见过皇上、娘娘,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知道朕为什么召见你们么?”
三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满脸疑惑,“臣等不知。”
朱可柔重重的哼了一声,“那朕就来告诉你们,都察院第一批的反腐名单出来了,你们三位的大名,跃然纸上!”
说罢,朱可柔就把名单丢到了三人的头上。
三人捡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发现了各自的名字后,大吃一惊,对应的还有他们的罪行,贪污、受贿的银两以及时间等等,这些都察院都调查得清清楚楚。
三人面色苍白,如遭雷击。
周延儒颤颤巍巍的问道,“皇上,不知您想怎么处置我们三人?”
朱可柔没给周延儒好脸色,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你们是朕的岳丈,是国公,也于事无补,该怎么罚,就怎么罚,至少也要削籍为民吧,然后家产充公,这还是最轻的。”
周延儒一听完,立刻跪下声泪俱下道,“皇上啊,罪臣可是您的岳丈啊,罪臣不顾世俗眼光,把女儿都许配给了您啊,还求皇上法外开恩呐,呜呜呜……”
周婉儿看着自己丢人现眼的老爹,一脸的嫌弃,毫不留情的斥责道,“爹,你身为国戚,这什么就不能严于律己呢?管住自己的双手就这么难吗?你已经贵为皇帝岳丈,你还想要什么啊?”
周延儒也是后悔不已,“娘娘,罪臣知错了啊,请娘娘替我求情啊。”
周婉儿幽幽的叹了口气,却是没有为她父亲求情的打算,谁重谁轻,必须拎的清。
钱谦益也是一脸祈求的望着自己的女儿,“娘娘,您也为我求求情吧。”
钱琪蔓对此无动于衷,别过了头,不想和她坑女儿的老爹说话。
钱谦益绝望无比。
“两位爱卿也看到了,朕的爱妃都看不下去了,你们知道自己的罪行有多恶劣么?”朱可柔咄咄逼人的道,不给他们丝毫的反应时间。
二人汗如雨下,汗水已经浸湿了后背,硬着头皮道,“皇上,我们该怎么办?”
“两位身为国丈,可以明日上朝时自行请罪,朕自然会给你们减罪一等,不过得交出你们的赃款。”
二人大喜过望,不停的给皇帝扣头,“谢皇上,谢皇上,我们一定照做。”
朱可柔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过头来看着朱纯臣,“爱卿,你又想怎么解决呢?”
朱纯臣一时间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开脱,好减轻罪行。
“臣听凭皇上处置。”
“那你也跟他们一样吧,不过,你身为国公,竟然以身试法,罪加一等,朕只能减你一等罪,所以朕要收缴你所有的家产。”朱可柔仔细盯着朱纯臣的眼睛,想要从他的双眼里面看到不满的忤逆。
结果朱纯臣十分的识时务,没有任何异议的接受了,“臣谢皇上隆恩。”
朱可柔顿时觉得索然无味,朱纯臣就不会反抗的么,害,没劲,这家伙,朱可柔本来还想扒他的一层皮呢。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可别忘了明日早朝你们该做的事情。”
“是,臣等告退!”
……
傍晚的时候,朱可柔带着庆阳郡主和贤嫔满玉,她们在一众侍卫的保护之下,出了宫。
来到了一家城西的茶楼,三人坐定,在点了一些上等的茶水后,就静静的等待着上茶。
而侍卫们也是坐满在了皇帝三人旁边的几个桌子,茶楼的门口也有宫里的侍卫警戒着。
正在此时,茶楼内一个捧着碗喝茶的地痞流氓,大声喧哗着。
“当今皇上,是女君,竟然好女风,痴迷磨镜,实在是令人费解,如此大明,被弄得乌烟瘴气,还有救吗?嗯?”
这家伙接着喝了几口茶水,又道。
“完了!完了!大明完了,全乱套了,女人喜欢女人,男人估计就得喜欢男人了,这样的国家还有救吗?”
颇像一个喝醉酒的醉汉,在这里撒泼打滚。
周围的客人们都在对着他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人上前去反驳理论。
这家伙也更加肆无忌惮了起来,更起劲的说着大明和皇帝的坏话,似乎以为没有人能拿他怎么样。
这时候,一个靓丽的身影,一袭青衣,走到了这个地痞的近前,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地痞被一个女子给打了耳光,满脸的不可置信,“你……竟敢打我……”
这位姑娘不依不饶,立马回怼。
“呵呵,有什么不敢的,告诉你,你这个混蛋,休要污蔑诽谤圣上,你说的这些问题,西汉一大堆好男风的皇帝,也没见人家大汉怎么样了,你分明就是想攻击诽谤皇上,才来这样一通歪理邪说,蛊惑人心。”
“况且,皇上好女风,那是皇家的家务事,你有什么资格说三道四,你居心叵测,是何祸心?”
地痞被怼的哑口无言,良久不语。
刘邦,汉朝的开国皇帝,一举开创了大汉王朝,但是从他开始,后世皇帝几乎人人喜欢男风。刘邦的男宠名“籍孺”。刘邦在讨伐英布的叛乱时,被箭所伤,他躺在皇宫之中,下令不见群臣。大臣们都不敢进宫。十多天后,樊哙忍无可忍,闯进了皇宫,大臣们也紧随其后。史书记载当时的汉高祖就躺在一个宦者的怀中,而这个宦者就是籍孺。
刘盈汉高祖刘邦之子,汉朝的第二个皇帝。他和他的父亲一样,也是喜好男风,不过刘盈喜好男风有很大程度是被迫的。刘盈在他母亲吕后的逼迫下娶了自己的外甥女为妻,而且两人年龄相差很大,所以汉惠帝也就时长与宫内侍者厮混在一起,自然也就喜欢上了男子。汉惠帝的男宠叫闳孺,惠帝对他宠爱有加,闳孺“与上卧起,公卿皆因关说。”
似乎是父子遗传的基因问题,汉文帝刘恒也是喜好男风,他的后宫窦皇后,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喜爱男子。刘恒的男宠叫邓通。邓通是专职掌管行船的黄头郎,因为汉文帝的一个梦而受宠幸。文帝常常到邓通家玩耍。有一次,文帝让相士给邓通相面,相士告诉文帝邓通以后会因为贫困而死。所以文帝将邓通家乡周边的铜山都赐给了他,并且允许他铸钱。但是在文帝死后,景帝继位,收回了邓通的家财和铜山,邓通流落街头最终被饿死了。
汉景帝并非是一个男色的深度爱好者,虽然他也喜好男风,但是他没有一个专门宠爱的人,只有一个郎中令而已,但是也没有特别的对待。《史记·佞幸列传》记载:“孝景帝时,中无宠臣,然独郎中令周文仁,仁宠最过庸,乃不甚笃。”
汉武帝刘彻的男宠就比较多了,先有韩王的后人韩嫣,武帝刘彻在未登基前,韩嫣与他一同学习,两人便熟知。武帝即位后,韩嫣升为上大夫,当时,韩嫣经常和武帝同睡同起。韩嫣侍奉武帝,可以随意出入永巷。但是他与宫女有了奸情,并且被太后所知,于是太后下令让他自杀,武帝还亲自前去为他求情,但也没有挽救他的性命。
之后武帝的男宠有宦官李延年,大臣金日碑的长子,据说武帝与卫青、霍去病的关系也很不一般。
汉昭帝是汉朝的第八位皇帝,少年继位。据汉书记载,汉昭帝的男宠是金日碑的二子和三子。(这一家的三兄弟长得要多漂亮啊!)他们经常和汉昭帝同卧同起。老三金建被封为驸马都尉;老二金赏继承了父亲的爵位。
汉朝第十二位皇帝。据汉书记载汉成帝的男宠叫张放,“放常与上卧起,俱为微行出入。”《汉书·张汤传》:“与上卧起,宠爱殊绝。”张放的出身也不简单,他父亲是张临,母亲是敬武公主。他本人娶的是皇后的弟弟平恩侯许嘉的女儿,汉成帝还亲自为他主持婚礼,并且用天子的车驾给他做婚车。
汉哀帝是汉朝的第十三位皇帝。也是历史上玩男风最出名的皇帝,他和董贤的事迹在历史中广为流传,“断袖”就是从他这里而来。他将董贤升为光禄大夫、大司马,封为高安侯。一个月之内的赏赐达到了百万之多。话说董贤与哀帝一次午休,董贤头枕着哀帝的衣袖。哀帝想起床,而董贤还睡着,哀帝不忍叫醒董贤,只好用剑割断衣袖,才得起来。这就是“断袖之癖”的出处。
汉哀帝的疯狂还不止于此,在汉哀帝病重的时候,他还打算将皇位传给董贤。可见他们的感情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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