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月还能说什么呢,毕竟自己确实是心怀不轨接近皇上的,心一横,她直接开摆了,“我承认,接近皇上确实是另有所图,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清瑶目光灼灼,这蓝月果然是想搞事情,没想到被我捉住了吧,她兴奋的大喊,“快嗦,你要对皇上做什么坏事?”
“我嗦,奴婢就是想和你们一样,爬上皇上的龙床而已,其他的别无所求。”蓝月面无表情,这个李清瑶真的好吵啊。
“好哇,好哇,你这个狐狸精,你竟然敢勾引我的皇上,你知不知道皇上现在已经有这么多的女人了,我们等皇上临幸一次有多辛苦,你知道吗?”
“你根本就没资格和我们争,懂吗,臭婊砸,看我怎么收拾你。”
红叶因为愤怒激动得双手都在颤抖,她终于找到了惩罚这个妖艳贱货的理由了。
转过头看向了一旁跃跃欲试的李清瑶,红叶朝她使了个眼色,“扒了裤子,狠狠的打。”
李清瑶,“正合我意,红叶姐,我们轮流打她。”
李清瑶的动作也很是麻溜,很快就把蓝月的裤子扒到了大腿处,粗暴的把她翻了个身,按住她,背朝上,然后二女撸起袖子就开打了。
直到蓝月凄楚的哭了出来,屁股都被二人打红肿了,二女才满意的收了手。
“看你还敢不敢接近皇上了,再有下次,打死你。”红叶对着蓝月凶狠的呲牙咧嘴。
李清瑶临走还不忘威胁一番蓝月,“你要是敢告诉皇上,哼哼,我的姐妹们就都来欺负你,略略略。”
说完,二人放开了蓝月,起身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可恶的宫廷霸凌,就没人管管么,蓝月捂着肿痛的屁股回到了翊坤宫,果然还是皇贵妃娘娘最善良了。
一进门,就看到了给盆栽浇花的蓝蝶,蓝月直挺挺的跪了下来,“娘娘,奴婢好想您啊。”
蓝蝶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楚蓝月的脑回路,“怎么了?”
“奴婢,被打啦,呜呜呜……”说着蓝月褪下了裤子,给蓝蝶查看伤势。
“这么严重啊,本宫卧房里有金疮药,你自己拿去涂抹一下,要不了多久就好了。”蓝蝶其实发自内心的觉得,这个不老实的奴婢,被教训一顿也挺好的,至少懂得收敛。
“娘娘,是淑妃和敬妃打奴婢的。”蓝月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自家的娘娘好歹是皇贵妃吧,比那两个野丫头等级高了不少,希望娘娘能够替我出头。
蓝蝶诧异的哦了一声,“那她们为什么打你?”
“奴婢下午和皇上一起放风筝,她们看到了很是嫉妒就要打奴婢,可是奴婢和皇上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啊。”蓝月越说越委屈,豆大的泪珠都要滚落了下来。
蓝蝶内心给红叶和李清瑶点了个赞,打得好。
“活该。”
“啊?娘娘,您就不替奴婢报仇吗?”蓝月不死心,仍然抱着最后的希望。
“你是我翊坤宫的大宫女,没事去勾引皇上做什么,人家是堂堂的皇妃,没有打死你这个婢女都算好的了,去擦药吧。”说完,蓝蝶也不理会蓝月摆出的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继续浇花了。
蓝月失望极了,只好自己进房擦药去了,总有一天,我也要做主子,虚伪又高高在上的,有什么了不起的。
……
而另一边的李清瑶和红叶,则是一齐赶往了乾清宫,二人在路上依然讨论着蓝月的话题。
“话说,打人屁股确实很爽啊,我算是明白皇上为什么这么喜欢打我们屁股了。”红叶说着说着,邪恶的笑了笑。
李清瑶装作一脸迷茫的样子,可是嘴角收不住的笑意出卖了她,“我不懂,红叶姐能不能细说啊?”
红叶对于李清瑶的假清纯了然于胸,这妮子就喜欢装纯洁,其实什么都懂,在皇上面前装是为了博恩宠,在姐妹面前还装那就过分了啊,红叶是看破了也要说破,“你这坏女人,你明明就懂,还跟我装。”
“你,胡说,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被戳穿了心事,李清瑶羞怒不已。
“我就说,我就说,哼,我还要给皇上说。”红叶吐了吐舌,表示我就在这里,有本事你来打我呀。
“你……”李清瑶忍不了这个气,直接撸起袖子和红叶嬉笑着扭打在了一起。
很快,两人不知不觉就到了乾清宫。
一进门,就吓了一跳,乾清宫怎么有一个盘腿而坐的道姑啦,仔细一看才发现是皇上。
红叶一想起往任的大明皇帝,特别是某个道士皇帝,非常害怕皇上觉醒了什么见不得的属性,一脸殷切的问道,“皇上,您要修仙啊?”
朱可柔一时语塞,瞥了一眼要着急上火的红叶,幽幽的站了起来,“不是,道袍穿着宽松舒适,在寝宫里穿着既方便又舒服,所以朕就穿上了。”
“要不给你们两个也来一件?”
二女吓得连连摆手,她们要是跟着一起穿道袍,指不定得被两位皇后娘娘给逮着骂,说什么蛊惑皇上修道啦啥的,黑锅从天而降。
这两个妮子往乾清宫跑,想必是有什么事情,“来找朕,有事吗?”
红叶嘿嘿嘿的笑了笑,讨好的过去给皇上捶肩,“有有有,皇上啊,这已经入秋了,偶尔呢,有点小冷,我们姐妹二人平时一个人睡着,有点凉嗖嗖的,就想……嘿嘿……”
朱可柔秒懂,“所以就想跟着朕一起睡觉?”
李清瑶俏脸通红,红叶这翘脚的话术,狗听见了都得摇头,她决定在皇上面前大胆一次,“不是的,皇上,我们要侍寝。”
朱可柔微张着粉唇,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李清瑶,这妮子不是和朕一样的温婉淑女么,好吧,有点颠覆她的固有印象了。
“朕准了,那你们就留下来吧,记得洗香香,算了,我们一起洗。”接着朱可柔招呼来白江婷。
“你,去烧水。”
白江婷一脸的苦恼,上天就不能开开眼么,我白江婷难道就注定是这一副做苦活累活的主儿吗?
“是,皇上,奴婢这就去。”
三人沐浴完后,来到了乾清宫的卧房。
朱可柔二话不说,直接扑倒了二女,把她们两个按倒在了床上,二女也全力迎合着皇上,三女很快大战在了一起。
果然翻牌子的制度就是麻烦,远远不如这样直接来得实在呢。
……
翌日一上朝,礼部尚书黄锦就率先出列,“皇上,使者已经选定,乃现山海关总兵黑云龙之弟,黑云虎。”
“此人,性格不卑不亢,能够临危不乱,且忠君体国,知晓兵事,曾多次跟随其兄长上阵厮杀。”
朱可柔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黄锦还是在认真办事儿的,黑云龙的弟弟当然靠得住,“甚好。”
“还请皇上选择出使日期,以定西边战事。”袁可立出列奏道,如今大明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停止和察合台的战争。
“那就九月二十五出使吧,朕届时会派禁卫军第一镇总兵官满桂率大军随使者一起前往关西,以应对可能出现的紧急情况。”
“皇上圣明!”群臣一齐高呼。
下了朝后,朱可柔就召见了满桂和黑云虎。
二人两刻多钟后,赶到了乾清宫。
满桂刚一进门,就见到了满玉捧着皇上的俏脸在那里亲个不停,满桂立马就僵住了,反应过来后,大怒。
“满玉,你大胆!竟敢如此轻薄皇上,简直是无礼至极!”由于满桂是武将出身,对于嫁入宫门的女儿仍然没有以对待皇妃娘娘的那种态度,毕竟从小打骂惯了,一时还改不了。
一旁的黑云虎见到父女这样剑拔弩张的场面,只是摇着头笑了笑,并不发表言语。
满玉被满桂一进门就臭骂了一顿,立马就拉下个脸,不满意了,好歹她现在是皇上的嫔妃,自己的老爹竟然一点也不给她面子。
“爹,你真是个老顽固,皇上对女儿做坏事那就是临幸,女儿亲一下皇上那就是轻薄,这对我也太不公平了。”
满桂气急,满脸通红,不自觉的就撸起了袖子,“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由于满桂对满玉是有绝对血脉压制的,所以满玉见自己老爹发了火,也就不敢再言语了。
“好了,好了,爱卿啊,好歹玉儿是朕的贤嫔,爱卿还是给她点儿面子吧。”朱可柔甜甜的笑了笑,做起了和事佬。
满桂瞪了一眼满玉,重重的哼了一声,“要不是皇上替你求情,我真想揍你一顿。”
满玉朝着他翻了翻白眼,表示不屑。
接着满桂和黑云虎这才对皇帝行了大礼。
随后朱可柔就给满桂和黑云虎做了一下出行前的思想工作。
大概就是警示二人一定要通力合作啊,不要闹别扭啊什么的。
谈判之事,以黑云虎为主,兵事就以满桂为主。
并且一而再,再而三的告知黑云虎,大明谈判的底线,就是不能割一寸的土地,那是将士们用血和生命换来的,自然没有拱手让人的道理。
二人也自知事关重大,一点也没有含糊的全部牢牢记在了心里。
崇祯元年,九月二十五日一早。
满桂率领从禁卫军第一镇精挑细选的两万精锐骑兵带着使者黑云虎就开拔关西了。
下了朝后的朱可柔,回到了乾清宫后,魏忠贤就急急忙忙的来通报。
“皇上,黔国公沐启元刚刚病逝了,其子沐天波在国公府护卫的保护下,特意从云南不远万里赶赴京城,给皇上报丧,现在已经是在乾清宫外侯着了。”
“快快让他觐见。”朱可柔微微诧异,沐天波的老爹竟然就这么挂了,天启年间,她还在皇宫见过他们父子的呢,那时候只有几岁的沐天波,一口一个皇姐的叫着她,很是粘人可爱。
沐天波,男,汉族,字玉液,祖籍安徽定远,黔宁昭靖王沐英第十一世孙。
崇祯元年,其父沐启元暴卒,同年,年仅十岁的沐天波世袭黔国公一爵,担任征南将军。
明朝灭亡后,沐天波追随永历朝廷,后随朱由榔入缅,在咒水之难被缅兵挟持外出,夺刀抵抗至死。
十岁的沐天波在经历丧父之痛后,又舟车劳顿来到京城,他此刻的身形是如此的瘦小孱弱,在魏忠贤的搀扶下,他来到了朱可柔的近前。
沐天波一看到皇帝姐姐,就跪了下来,随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皇姐,我爹没啦,呜呜呜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