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明军在马尼拉大捷的消息就在朝堂上传开了,文武百官闻之欢呼雀跃、振奋异常,这快要过年的时候,来了这么个好消息,这不就是预示新的一年大明会更加的顺么。
再加上瑞雪降临京师,雪花拂面,紫禁城放眼望去尽是一片白雪皑皑,这更让人确信,这些都是新一年的祥瑞。
有了这些好消息,大臣们已经在脑海里构思好了新年贺词,海军大捷加上瑞雪,都赶在了年前,真是好凑巧。
只等皇上临朝,他们就一窝蜂的上贺词,能浑水摸鱼得个便宜赏赐是最好不过了,最起码也能在皇上眼里加几个印象分吧,怎么都不亏。
“皇上,下雪了。”
郑月琳戳了戳朱可柔的俏脸,Q弹Q弹的,咱家的小女皇睡得香香的样子可爱死了。
朱可柔睁开了朦胧惺忪的睡眼,伸个懒腰后,就往窗外瞥了一眼,果不其然,雪下得还不小呢。
白江婷早就洗漱好了,笑呵呵的在一旁提醒道。
“皇上,今早可是要上朝的,大臣们都等着呢。”
秦可卿啧了一声,双手叉腰向白江婷表示抗议。
“皇上平日里都这么劳累了,就不能让她好好休息一天么,哼,真是的!”
闻言,白江婷沉默了,皇上到底累不累,她嘴清楚不过了,皇上的生活,她的梦。
郑月琳则是没有秦可卿那么任性,朝政才是第一大事,皇上不应该时时刻刻都沉浸在女人堆里,她的手里还有江山社稷要抓呢。
“皇上,臣妾给你更衣,上朝去吧。”
朱可柔捧着郑月琳的小脸,就嘴了一口,看着郑月琳这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朱可柔就忍不住想要逗逗她,她伸出灵活的香舌撬开了郑月琳的贝齿。
“唔……”
郑月琳小小的懵了一会儿,随即很快便适应了下来,享受大清早来自皇上的香甜。
这看得旁边的二女羡慕坏了,纷纷凑近抱着朱可柔的胳膊,又是夹子音又是摇晃的撒起了娇。
“皇上,臣妾也要嘛……”
“皇上,江婷也要……”
郑月琳回过了味来,一脸公正无私的斥责了二女一句。
“皇上政务繁忙,你们这些狐狸精,就不要再缠着她了。”
好吧,皇上人好相处,她们可以耍耍小脾气,皇上也不会说什么,但是皇后娘娘可不是那么好相处的,说惩罚你就惩罚你,她可是后宫之主。
见二女不再胡搅蛮缠,郑月琳满意的点了点头,两个小丫头片子,本宫随便拿捏你们。
给皇上换好了朝服后,郑月琳又担心皇上受冷,再给她加了几件棉背心穿着,并且还不放心的嘱托道。
“皇上,这几天冷,一定要多穿衣,别着凉了,皇上若是着凉了,臣妾会心疼的,你的身子你自己一定要懂得照顾知道吗?”
“知道啦,小宝贝放心吧。”
“哼,少贫嘴,皇上,下朝了咱们去逛街吧。”
“好啊。”
……
太和殿。
刚落座龙椅的朱可柔,还没等她喘口气,史可法就出列奏道。
“皇上,王师远征南洋大破西夷,此乃亘古未有之大捷啊,南洋偏远,蛮夷篡取已久,不服王化两百载,讨伐艰难,而今圣君临朝,为我枉死在南洋的无辜汉民冤魂举兵讨伐西夷,国之大幸也!吾皇英明神武!”
钱谦益不爽的瞥了一眼史可法,哼,卖乖的事情都让你做完了,我这个礼部右侍郎说啥。
“皇上,今天一早,京师就降下了瑞雪,这是上天都在肯定您的功绩啊,降下瑞雪以示万民,圣君德仁兼备,忧国思民啊!”
“……”
随后,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拍起了马屁,没完没了。
本来刚开头听着心里还挺舒服的朱可柔,后面就越听越烦了。
“好了,朕知道了,诸位爱卿别说了。”
眼见皇上不悦,大臣们便自觉的闭上了嘴。
朱可柔伸出修长白嫩的手指按摩了几下太阳穴,定了会儿心神后才道。
“吕宋新定,难道诸位就不想想如何善后的事情么?”
皇上终于问出了这句话,袁可立恭敬的在下首候着,等得就是这一刻。
“皇上,臣有本启奏。”
“准奏。”
“皇上,永乐年间,成祖皇帝设立了旧港宣慰司,辖制南洋诸国,以使四夷臣服、万国来朝,我们这些后人就算再不济,也应该把属于我们祖宗的土地拿回来,所以,臣请奏,重设旧港宣慰司。”
袁可立语毕,跪下俯首,以求皇命。
陈奇瑜、周延儒等内阁大臣纷纷跟着跪下附和。
“臣等附议。”
此事若成,便会在史书上浓墨重彩的留下那么一笔,谁又不想名垂千古呢。
六部九卿三法司以及一众文武见此,全部一齐跪下请命。
“臣等附议。”
不用挨板子,受廷仗之刑,便能博取一个劝谏皇帝的美名,何其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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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港宣慰司,为明朝行政建置,治所位于今印度尼西亚苏门答腊巨港,首任旧港宣慰使为施进卿。
1405年,海外华商施进卿协助郑和舰队航行,期间也参与平定陈祖义的海盗军团,之后施进卿派遣女婿前往大明朝见成祖,为了嘉奖施进卿的“忠义之举”,成祖赐封施进卿为旧港宣慰使。
旧港宣慰司的成立,是中国历史上为数不多朝廷对汉人穆斯林直接赐封爵位,也是中国历史上为数不多在海外的“飞地”管辖。
明朝海军在马六甲海峡的满刺加建立城栅、仓库,以之作为经营西洋的中转站,是郑和下西洋的又一重大活动。
旧港,一作巨港,位于苏门答腊岛南部的巴邻旁(Palembang),在当时是商人汇集的区域。
三佛齐,当地汉人称之为“旧港”,前代至洪武间为一国。
今为旧港宣慰司地,古干陀利也。在占城之南,相距五日程。居海中,或曰居真腊、爪哇之间。
明朝初年,苏门答腊岛这块地方有一个叫做三佛齐的国家,大约在郑和下西洋之前,爪哇国出兵灭掉了三佛齐古国,引起了当地的混乱。
因为苏门答腊这地方土地肥沃,所以不少下南洋的华人就在那里安了家,从事水稻等生产。
“有南海人梁道明者,弃乡里往居之,闽广之从为商者数千,推道明为酋长,而施进卿副之。”
梁道明领兵守卫三佛齐北方疆土,对抗满者伯夷。
十年间有几万军民从广东、福建渡海投奔梁道明王,雄视一方。
当时指挥孙铉出使海外,正好偶遇其子,挟与俱来。
永乐三年(1405年),明成祖朱棣派梁道明国王的同乡监察御史谭胜受和千户杨信带敕书前往招安;梁道明国王和臣子郑伯可一同入朝贡方物,受赐而还。
四年,旧港头目陈祖义遣子陈士良,梁道明遣侄子梁观政并来朝。
陈祖义也是广东人,因为犯事举家逃到旧港,投渤淋邦国麻那者巫里手下为将。
国王死后,自封酋长,据《瀛涯胜览旧港记》记载,陈祖义虽朝贡,而为人“甚是豪横,凡有经过客人船只,辙便劫夺财物”。
永乐三年六月(1405年7月),郑和舟师首下“西洋”。
永乐五年(1407年)返航回国。
返途中,郑和派人招抚陈祖义。
陈祖义认定郑和的船队“有宝物”在船上,于是派人向郑和表示他想投诚,其实陈祖义是想诈降,然后一举抢夺郑和的船队。
虽说陈祖义的人数和船只数量都不及郑和,但他鼓动部下说:“明朝的船队虽众,但操船者初涉远洋,大多为河塘之师;明朝的船虽大,但行动迟缓,且不熟地形;明朝的水师虽强,但多年未战,骄兵,且以马步兵为主。”
更重要的是,陈祖义根本瞧不起郑和,而且这个太监还是靠陆战出名的。
陈祖义没有料到,郑和对陈祖义早有提防,因为郑和船队经过占城以后,一路上听到的都是对陈祖义的投诉。
更幸运的是,陈祖义的阴谋被旧港的华人领袖施进卿知道了,他把消息告诉了郑和。
郑和立即作了反偷袭的准备与部署。
陈祖义率众海盗来袭时,郑和指挥战船从待机点迅速包围敌船,用火攻烧毁海盗船,经激战,杀海盗5000余人,烧毁敌船10艘,缴获7艘。
此后郑和率领海军又设法将陈祖义等三人生擒,囚于船中回京。
永乐皇帝下令当着各国使者的面杀掉了陈祖义,并斩首示众,警示他人。
施进卿因揭露陈祖义阴谋有功,受到明朝政府嘉奖,被封旧港宣慰史。
此次战后,“海道由是而清宁,番人赖之以安业”。
郑和为东南亚海域铲除了海盗匪患,维护了海上交通安全,为沿海人民带来福祉,受到各国称赞。
郑和船队从占城出发,驶往目的地旧港。
航行中,郑和船队“遇夜泊,船听中军船招宗喇叭响,各船依序随宗安插,不许私求稳便远泊,因而疏虞” 。
所经地区, “番人皆张目结舌,悉皆称赞天兵之力、之神,蛟龙走兔虎奔” 。
国外民众看到明朝气势磅礴的大型战船群和船上精良的武器装备,都不禁慨叹: 其“威武之振,前代罕见” 。
跟随郑和多次下西洋的这支水上亲兵部队,也是跟随他在明初多次战争和 “靖难之役” 硝烟中锻造出来的精锐之师。
船队到达旧港,进行了物资补养、船质检查和修补的工作。
《三宝垄华人编年史》 记载 : “中国明朝皇帝的舰队在三宝垄停泊了一个月,以休整船舶。 ”
1424年,旧港宣慰使施进卿去世后,旧港宣慰使继承权发生争执。
其子施济孙请求承袭父职,朱棣派郑和去旧港宣旨任命施济孙为新一任旧港宣慰使。
施二姐根据施进卿“本人死,位不传子” 的遗嘱,实际控制着旧港宣慰使的行政权限。
施济孙为了抢夺权利,派丘彦成到朝廷请封。
郑和船队到达旧港后,了解了事情真相,没有封施济孙为旧港宣慰使,而是改封施二姐为旧港宣慰使, “是其女施二姐为王,一切赏罪黜陟皆从其制” 。
明朝宣慰使施二姐在旧港的统治一直到正统五年(1440年),其辖制地区被满者伯夷接管。
正统八年,明英宗命郭琰督造下西洋海船,欲遣下西洋和番都指挥马云再下西洋,下番海船造好后因沿海民变而搁置。
明英宗复辟甫数月启动下西洋计划,张昭反对,下西洋遂罢。
施二姐后移居爪哇的港口华人新村。
她把那里建成了一个商业中心和贸易港口,施二姐因此被满者伯夷封为蕃舶长,管理此地海上贸易。
从此,旧港宣慰司名存实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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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疆拓土,不仅仅是陆地上的疆土,还有海上的疆域,我大明朝这么大的一个国家,就应该要有雄心壮志,朕决定了,重设旧港宣慰司。”
“传旨,命马尼拉留守参将郑芝虎为首任宣慰使。”
群臣再拜首作揖,一齐高呼。
“吾皇圣明!”
“另外呢,明天就是除夕节了,朕给诸位爱卿放个假,三天,不能再像去年年假那样放了,明年,咱们有新动作,开年后,内阁同六部要在元宵节之前,制定一个五年计划出来,朕到时候会给你们定方向的。”
大臣们闻言大喜过望,终于可以不上早朝了,虽然只有三天,但是也很美滋滋啊,大冬天的,他们又不是有毛病,鬼才喜欢上朝呢。
“谢皇上隆恩!”
朱可柔率先起身,一拂衣袖,作势要走。
“就这样,今天到此散朝了吧。”
“臣等恭送皇上!”
文武百官一哄而散,欢快的走出了太和殿。
唯独袁可立和陈奇瑜留了下来,他们对皇上说的五年计划很是好奇。
两位老丈人就这么眼巴巴的杵在这里,朱可柔自然知道他们所为何事。
于是她耐着性子询问道。
“两位爱卿,是否因为那五年计划而迷惑?”
二人也没有拐弯抹角的承认了,他们跟皇上的关系摆在这里,有什么话直说就行,不需要耍什么花花肠子。
“皇上英明,臣等确实是为了此事,想要求教皇上一二。”
朱可柔给了魏忠贤一个眼神,后者秒懂,搬来了两个凳子,让袁可立和陈奇瑜落座。
朱可柔则是气定神闲的重新坐回了龙椅上。
“五年计划嘛,顾名思义,就是这今后五年,我大明的发展建设规划,若是没有目标和计划漫无目的的发展下去,朝廷的效率就会非常底下,甚至会迷失方向。”
“至于计划的内容嘛,当然是包括了军队、格物致知技术、政务改革、民生改革、以及土地改革等等等等,先定个目标嘛,五年后,咱们君臣回首一望,看看能完成多少。”
皇上的一席话包含的内容可谓是非常劲爆的了,这两个政治眼光毒辣的家伙,敏锐的捕捉到了土地改革的非同寻常。
没有人比他们更懂如今大明的土地兼并有多严重,皇上要想搞土地改革,难度可不小,就是不知道是怎么个改法。
私底下,他们和皇上相处还是很随意的,二人开始用打量女婿的目光打量皇帝上下,不错,真是一个视野开阔,敢想敢做的奇女子。
前几任大明皇帝确实是做不到的,但是她或许可以。
“皇上,我等舍命陪天子。”
朱可柔听后,爽朗的一笑,“哈哈哈,好,朕就知道两位老丈人跟朕的想法是一样的。”
……
下朝后,京师城西的一处苏小柔店中。
苏小小开的这个食铺,生意那是非常的红火,主要还是得益于这妮子的厨艺精湛,以及喜欢钻研美食的好习惯。
这不,生意越做越大之下,她在京师已经开了四家店,也高薪聘请了京师很多大厨来苏小柔镇场子,其中,有几位还和苏小柔食铺确定了长久的聘用关系。
城西的这家苏小柔,正巧是苏小小平时亲手经营的那一家,有她坐镇,这里的生意永远是最好的。
苏小柔的门口,突然来了很多穿着奇奇怪怪的男子,他们也不进店,就在外面这样守着。
眼尖的苏小小知道,这肯定又是哪家的少爷小姐来光顾苏小柔了,或许是挑事儿的也说不准。
于是,她亲自迎了出去。
“客官,你们里面请,几位?”
为首的黑衣男子连忙摆了摆手,苏婕妤喊他一声客官,可把他给吓坏了,随即不自然的讪笑一声。
“我们就不进去了,是咱们家两位小姐要用餐。”
语毕,这群男子恭敬的弯腰让开了一条小道。
迎面而来的是一位穿着白色袄裙,头戴帘纱巾帽的高挑姑娘,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说不清的贵气和优雅。
其身旁还有一位紫色袄裙,戴着帘笠帽的女子,两位姑娘虽然被帘纱遮住了脸,但是从二者的气质就能感觉出来,是两个大美女。
大美女好啊,又是大小姐,应该不是来挑事儿的,这是送钱来的。
苏小小的态度,肉眼可见的又恭敬了几分,这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学会察言观色了。
“两位好姑娘,里面请。”
朱可柔闻言,一个没绷住,噗嗤笑了一声,这妮子,太憨了,站在她面前都不认识。
郑月琳翻了翻白眼,也是没什么话说了,就皇上那高傲的胸脯,还有那挺翘的小屁股,特征都这么明显了,还没有认出来,这苏小小也是个人才。
“贵宾位,把你们这里最好的菜上上来。”
“好嘞,贵宾是有单独隔间的,里面请。”
苏小小做好笔记后,迅速的招待二人落了座,随后便亲自去后厨掌勺了。
“皇上,这样的傻妮子也能赚钱,真是不敢相信。”
郑月琳看着苏小小那忙碌的身影,不敢置信的感慨了一句。
“爱妃,你可别看不起人家,她做饭确实有一手,比朕做的都好吃。”
郑月琳鄙夷的剜了一眼皇上,皇上哪里都好,就是脸皮太厚了,喜欢给自己脸上贴金,还有就是太没节操了。
“皇上,你就只会做个蛋炒饭,在宫里面,确实很不错,皇上金枝玉叶,一直都是大明的掌上明珠,能有这个手艺,确实很让人惊艳,但是和真正的拿手小厨娘一比……”
朱可柔连忙用手堵住了郑月琳的小嘴,“好了,好了,别说了,爱妃啊,在外面揭丈夫的短,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给你老公留点面子吧,求求惹。
郑月琳嗤笑一声,一把拿开了朱可柔的手,“丈夫的短不能揭,揭夫人的短不就可以了。”
该死的,是谁把朕的皇后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朱可柔腹诽不已。
“是么,那你在这里亲朕一口,朕就是你夫人。”
朱可柔洋洋得意的哼起了小曲儿,这里虽然是隔间,但是门口是拉下来的那种帘子,时不时就会有人路过,郑月琳害羞内敛的性格是做不出这种事的。
郑月琳闻言,攥紧了自己的粉拳,一屁股坐到了对坐皇帝的身旁,取下自己的帘笠帽后,趁着周围没人路过,一把掀开皇上的帘子,狠狠的亲了一口。
朱可柔:……
随即朱可柔顺势趴在了郑月琳的肩膀上,搂住她的细腰,用上夹子音酥酥麻麻的撒娇道。
“夫君,人家还要抱抱。”
郑月琳脸色一凝,皇上这魔鬼的身材,御姐的脸蛋,再配上这么嗲嗲的语气,怎么感觉有点欠透呢,完了,手痒了。
“两位客官,这是本店的招牌菜,西湖醋鱼和凤尾鱼翅,请两位慢慢享用。”
郑月琳惊讶的挑了挑眉,这菜的卖相确实不错,“辛苦了。”
得到了客人的慰问,苏小小眯起了眼睛,笑得很开心。
“嘿嘿,不辛苦,不辛苦,两位姑娘,若是不够吃的话,只管说一声,小店可以免费加量的。”
啪~
朱可柔伸手拍了拍苏小小的屁股。
苏小小整个人都愣住了。
接着,朱可柔又捏了捏她屁股上的肉。
苏小小心里一颤,好熟悉的感觉,“唔……皇上……”
郑月琳扶额苦笑,还得是肌肉记忆啊。
苏小小像一条八爪鱼一般,一把粘在了朱可柔的身上。
“呜呜呜,臣妾好想你啊,皇上,你回来了这么久,都不来找我……”
“傻瓜,朕不来找你,你不会进宫来找朕啊,你现在可是婕妤,难道你忘了?”
苏小小憨憨的一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唔……确实忘了……”
“真是个傻妮子。”朱可柔没好气的捏着她的粉唇亲了一口。
苏小小唰的一下,面色通红,这是害羞的。
“小小,这些菜,全是鱼,有鱼刺,朕不喜欢,这里有没有没鱼刺的鱼咧?”
苏小小、郑月琳听着都傻眼了,姑奶奶这也行?
苏小小咽了咽口水,组织了一下语言,“如……如果……皇上不喜欢鱼刺的话,小小帮你挑刺就好了。”
朱可柔疑惑的盯着菜盘里面的鱼肉块,“怎么挑刺?”
郑月琳和苏小小二女异口同声道,“用嘴。”
闻言,朱可柔双眼冒光,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好变态,有点喜欢,怎么办?
“好,朕命令两位爱妃,现在就给朕挑刺。”
二女哭笑不得的应了下来,皇上这丫头还真是古灵精怪的开心果。
“皇上,刺挑完了。”
朱可柔双手环胸,闷哼一声,“我要两位爱妃喂我吃!”
二女摇摇头苦笑不已,果然是腹黑的小女皇啊,二女用嘴叼起了鱼肉,缓缓凑近了皇帝的粉唇。
饭后,朱可柔又带着郑月琳去了白如玉开的内衣庄。
“欢迎光临,哎哟喂,这不是皇上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皇帝的身材特征太过于明显,以至于白如玉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由于白如玉的内衣庄只售卖女士内衣,而京师的女孩子大多都会选择晚上夜深的时候来购买,所以店里面现在空荡荡的一片,白如玉并不担心自己的话会给皇上招惹什么麻烦。
朱可柔没有给白如玉什么好脸色,上去就是按住她的屁股,疼爱的教育了一番。
白如玉被打得咯咯直笑,直言皇上太坏了。
二女玩闹够后,就开始商量正事儿了。
“朕这次来,是给爱妃们选购冬季内衣的,一定要加棉保暖舒适的那种。”
白如玉听后,酸溜溜的回了一句,“给她们倒是记在心上了,也不知道关心关心咱们白家姐妹,哼。”
朱可柔闻言,调戏似的挑起了白如玉的下巴,“谁让你是反贼呢,给你暖床的机会就不错了,如玉,你这里方便吧?”
白如玉一听,眼前一亮,真是苦尽甘来啊,“当然方便了,皇上,您想怎么处置我?”
朱可柔将食指放在粉唇中间,做了一个保密的手势。
“这是秘密,待会儿有你好受的,小浪蹄子。”
白如玉大睁着双眼,属于她的春天又来了哇,呜呜呜,女皇陛下,请不要怜惜我。
“月琳,按照爱妃们的尺寸,给她们挑选几套合适的内衣吧。”
“好的。”
郑月琳这次出来,可是做了充足功课的,将宫里面的五十几位妃嫔的尺寸,一一记录了下来。
“爱妃,你穿什么尺寸来着?”
郑月琳如实回道,“比皇上要小上一圈。”
“是吗?朕看着不像啊,肯定是爱妃记错了,咱们进屋去,给你好好量量。”
白如玉懂事的上楼打开了自己的卧房,并将皇帝和皇后引了上去。
郑月琳:小女皇,你个屑女人,你这是想给我量尺寸么,我都不好意思拆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