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段时间后,她才终于愿意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我。她叫卡尔迪娅,是她的名字。
在城市里,她总是在每个晚上抬头望着远方的月亮,我总是会思考我是否做对了。就像我是否还相信镜子中的自己。即使我的屋子里多了一个人,也依然很安静。或许唯一改变的就是多了一副碗筷吧。
一个又一个安静的一天过去,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兴致勃勃的告诉我,想去山里看看。我也没多想,就在一个假期带她去了山里。在山里,我总是头晕晕的,眼神恍惚,卡尔迪娅却异常的兴奋。走了很久,我们看到了一栋洋馆,起初我每次来都没看到过,应该是我没注意。庭院里,杂草像是疯了一样的,贪婪的爬满了庭院,墙壁上的常青藤遮盖了大部分都墙壁。一派荒凉。
此时我的头愈发沉重,有一种想冲就去的冲动。艰难的抗拒着,但还是走进去了。卡尔迪娅却表现的异常反抗,我将她留在了外面自己进去。
洋馆里的环境很温馨,像是有人住着一样。但是冷的出奇。就像是风从破损的窗户里吹就来一样,我在一楼走着,有很多的门是被锁死的。我看着二楼,突然一个身影从二楼下来。
“你不应该来到这的,你是怎么来到这的?”我愣住了,难道这不是阳间?等我回过神,已经只下我一个人了。我试着打开房门,房门被打开了。里面是卧室,卧室的摆设尽显奢华。我熟练的反着柜子,只找到一把拆信刀,很锋利,感觉它的主人不知用来拆过信。我拿着刀,不知道干什么,因为这不像解谜游戏,有提示。我找了很多个房间,直到找到了一个房间,地上,桌子上,柜子里,全是拆开的信,还有一摊血。我看着这些信,但没有太大线索。我从里面找到了一封没有打开的信,火漆已经掉了许多,我把信打开了,信里面这样写到:
这栋洋馆是我们最后的喘息地,我们的结局已经定居,我们必须逃离,这里不是我们的喘息地。
我突然闪过一丝不属于我的记忆,记忆中,我捂住伤口在不知名的地方逃跑。等我惊醒时,卡尔迪娅把我唤了回来。
卡尔迪娅:“不,我不知道。但是根据信里写的,这里应该是栖息这个组织的破灭地。”
:你怎么知道
卡:虽然我很少来到陆地,但是我对陆地的斗争史,还是了解的。”
:你多大?为什么你能这么清楚?
卡:记不清了,这副躯体是我失去了绝大多数力量的。我的力量不多了。应该能帮你逃出去,算还你人情。
突然,后面的门就打开了。一个玩偶活了过来,它拿着刀,刀上的血早已经干了。我想拉着卡尔迪娅逃,但是回过神她已经不见了。我拼命的想掏出这个房间,信封如同雪花一样,到处都是。我慌张的拿出拆信刀,乘着信封碎片乱飞时,朝着它的头与身体的连接处刺了过去。血流了一地,我以为它只是一个普通的,被附体的玩偶,看着它倒下,流出血。我瘫倒在地上……好在它没有了动静,我并不清楚是人还是什么东西。
但是后面发生的事,让我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