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诶诶诶诶诶?」
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被什么东西给拉住,身体不由自主的向着某处倾斜着。
还没有等自己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再度拽到了床上。
「咯呜。」
脑袋重重的埋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至于我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情况,那还用说嘛?
不过,不管怎么说,总不可能坐以待毙。
我翻过身,正打算从床铺上站起身的时候。
双手手腕被扣住,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
而面前做出这些行为的人,自然就是……
「宁溪!」
是的没错,就是宁溪。
不然呢,还有可能有谁呢?
我房间里除了我能动以外,还有谁能动呢?
「是我哦。」
宁溪看着我,脸上洋溢着某种不知名的笑容。
反正这个笑容,怎么看都没有好事的样子。
「遥酱,好久不见,有想我吗?」
「想你的大头鬼哦!」
我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宁溪。
想锤子想,一点都不想看见你好不好啊!
真的是,要不是出于你为了把白斗篷交到我手上的原因,再加上我不忍心让你在外面冰冷的地板上睡着,你以为我会让你进我的屋子吗!
我真的是,早知道我就不把宁溪放进来了。
一时的善心,真的害死我。
我这行为,简直就是把我自己往狼口上送啊。
后悔死了。
只不过,即便是后悔,现在也没有什么作用了。
「要不是心疼你,想着你为我送东西却睡着冰冷的地板,谁会让你进我的房间啊!」
「这里,是遥酱的房间吗?」
宁溪朝着四处张望了一下,随后开口说道。
「真的是,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我可才住进来没有多久,而且根本就没有什么闲心情置办。」
我冷冷的回应着。
「况且,你以为我的房间是什么样的啊?」
「嗯,怎么说呢……」
我本来只是置气的随便一问,谁知道宁溪竟然真的思考了起来。
「就是应该是那种高贵优雅的感觉?」
「不会装扮房间真的非常抱歉啊。」
乐死,我怎么可能会去整这种房间布置。
我看起来像是有那种雅致的家伙吗?
就算假设我有,我周围还有这么多谜团的情况下,我可没有时间去弄这种事情。
况且,房间只是用来睡觉休息的地方,只要能够打盹就行了,我可不想弄的那么麻烦。
不好整不说,打扫起来也很麻烦。
「遥酱,这样可不好哦。」
听到我这句话,宁溪皱了皱眉头。
「女孩子可是要注意自己的居住环境的哦。」
「我可以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种事情啊。」
一边说着,我一边摇晃着身体,试图摆脱宁溪的钳制。
「放开我,我白天还有事情,能不能不要这样了啊?」
虽然只是借口,但是也确实是这个样子。
白天我确实有任务啊,我要去跟踪那个少女啊。
不然呢,你以为你送过来的白斗篷是什么东西啊,那就是我任务所要用的重要道具啊!
如果我今天要被折腾一晚上的话,我现在真的觉得,白天的任务,我就算能够去。也恐怕会是无精打采的吧。
我现在,仿佛感受到了,一些童话的心情了。
这有个百合女在旁边,馋着自己,那能不骗她自己是男的吗?
嘛,不过我也没有办法藏就是了,不是吗?
而且,我是真的没想到,以前的同班同学,私下竟然有着这些喜好。
而且我好巧不巧,就是撞到了我这个同伴同学的喜好之上。
突然间,莫名觉得,以前还是同座的时候,宁溪看我的目光体贴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了。
是我的错觉吗……
不过,错觉还是真的为好,现在这都不是最重要的了。
「白天的事情?」
宁溪脸上,出现了短暂思索的神色。
「没关系啦,白天实在去不了的话,就请假,我来照顾你哦~」
「那不行啊!」
我义正言辞的说道。
「我要是不去的话,和鹿邑的关系,就……」
「遥酱,还想和别的人有什么关系吗?」
诶?
一瞬间,突然看见,宁溪的脸色黑了下来。
「遥酱,只需要我,不就够了吗?」
?????????????
这还是我以前认识的宁溪吗?
和我一样喜欢狐娘,还是个百合。
这些就算了,问题是,为什么宁溪还有这么强的占有欲啊?!
不是,我就称述一个事实啊……
这都要被误解的吗,那也太。
「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我还是得解释一下。
不然的话,我真的生怕宁溪一黑,就会去找鹿邑掐架了。
使不得使不得,这个真的使不得。
「我只是和鹿邑是合作关系,为了知道我以前失去的那段记忆而已啊。」
「嗯?」
虽然解释之后,宁溪的脸色明显缓和了不少。
但是,她的脸上,此时露出了一副沉思的神色。
「失去记忆?」
「对啊对啊。」
我回应道。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那就很奇怪啊。」
宁溪缓缓的开口说道。
「我记得,以前我有个喜好和我一样,也是和你一样失去记忆了的同桌来着。」
她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我的眼睛。
不过,虽然她这么说,但是我有一点属实是不太明白。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和你一样,也喜欢狐娘的啊!
我记得我一直在学校里隐藏的很好,根本就不会被发现的好不好啊!
不,不止是隐藏,我只有在家的时候,才会去浏览的啊。
相关的周边,也是隐私保密去送过来的啊。
这怎么知道我喜欢狐娘的啊,没理由啊?!
不过,仅仅也只是这个没有办法理解就是了。
记忆丧失倒是不意外,毕竟我确实经常动不动就想着去找回以前的记忆。
嘴上一直默默地念叨着相关的事情,并且还不在乎周围的情况。
身为就坐在我旁边不远处的同桌,自然是肯定听的的啊。
「而且,他的名字和你一样,都叫做遥呢。」
「可能仅仅只是重名而已。」
我缓缓的开口说道。
「毕竟这个名字挺常见的,不是吗?」
冷静,遥,宁溪并没有发现你不对劲。
不要自乱阵脚,一定能够混过去的。
「诶呀,真的只是重名那么简单吗?」
宁溪看着我,开口说道。
「那么,为什么在我那个同学消失之后,同名同姓的你,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呢?」
「你问非存,别问我。」
我尽可能摆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缓缓的开口说道。
「我只是一个被迫过来当替补演员的,我并不清楚究竟是为什么。」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开始不爽起来。
和非存沾边的事情,果然多少有点不太让我舒服的感觉。
「是吗?」
宁溪仍旧是狐疑的看着我。
「在你怀疑别人之前,请你先拿出客观的证据。」
即便是被宁溪这么钳制着,我也已经逐渐适应,能够不用强撑着,就能够心平气和的说道。
「如果没有,仅仅只是单纯的揣测,那我恐怕就会认为你这是在无理取闹了。」
「无理取闹?」
宁溪看着我,嘴角突然洋溢出了一丝笑容。
「遥酱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吗?」
「很难不意识到。」
我用着平淡的口吻说着。
「但是,我无论怎么样,你都是要对我下手的,不是吗?」
要不然也不会把我这么钳制住。
说起来,这个宁溪,恐怕是早就蓄谋已久了吧。
很有可能,她并不是真的睡着了,而是一直在装睡。
那么,有些事情,似乎也就明白了。
怪不得我关门声那么大动静都整出来了,这宁溪还睡得那么死。
那根本不是睡得死,那明显是在装睡吧?!
而且,白斗篷明明抱的很紧,为什么我一来,就那么轻松的松开了?
一开始我以为是潜意识感受到我在旁边,与在乎放松警惕的。
但是从现在看来,那就是在装睡而已。
甚至可以说,这是欲擒故纵好不好!
把白斗篷让我成功拿到,然后让我放松警惕。
并且乘机摆出一副让我可怜的样子,并且让我把自己带进屋,好对我动手。
该死的,被吃的死死的啊。
就算是知道,我也没有什么办法。
毕竟现在,我就像是砧板上的肉,而宁溪就是那个拿着刀的厨子。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我的下场,应该是会被吃干抹净吧。
「诶呀,遥酱既然这么有自觉的吗?」
听着我自己说出了这种话,宁溪笑着,眼神露出了一种奇怪的光芒。
「那既然这个样子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哦。」
说着,很明显感受到,宁溪的一只手,此时此刻,已经朝着我的身体某处摸索了过去。
看样子,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宁溪手伸向的地方,应该就是我的尾巴了。
毕竟是狐娘控,rua尾巴什么的,简直就如同刻在DNA里面一样。
而她的另一只手,此时此刻紧紧的抓着我的两手的手腕,根本就没有松开的意思。
好家伙,我只能坐以待毙了吗?!
不,也许,我还有办法。
只能赌一下了,虽然没有自信。
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宁溪,并且悄悄的,做出了举动。
我的双眼合上,与此同时,宁溪的眼睛里,出现了另样的神色。
然后,宁溪直接松开了对我的钳制,并且直接一头撞到了床头上。
随后,宁溪便直接晕了过去,并且栽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