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
昏迷之后,不知道沉睡了多久。
直到感受到一阵冰冷的感觉,才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这里是?」
一睁开眼,头顶上便出现了白色的天花板。
从躺着的地方抬起身,并且看向了四周。
「医院?还是……」
周围无论是摆设,亦或者是给我的感觉,都有种医院的感觉。
但是,我现在有一个很明显的问题。
字能力者的情况来说,真的能去医院吗?
毕竟我们多少是和一般人,有些不太一样的地方。
万一有什么数值可能会和常人不一样,那去医院是肯定是不行的。
在不知道的情况之下,以最保守的情况来说的话,应该是不太可能的。
更何况,我先这个特殊的模样,似乎也不是能够进医院的情况。
比起说是医院,我更倾向于,这里只是一个单独的医疗房间而已。
「算了,管它的呢。」
大概通过推测,多少知道了自己所在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情况之后,我直接再度躺倒在了身下的床上。
即便是已经苏醒了过来,整个身体的疼痛感已经没有那么的明显了,但是这并不代表完全好了。
现在也并不是什么非常紧急的情况,所以我完全没有必要去担心什么。
在被这样安置的情况之下,应该是没有需要担心什么的情况了。
反正现在的情况来说,肯定不是被阿克孜给抓到实验室里面的。
毕竟,谁家会给实验品一个单独的,且还能够看到外面的房间呢?
我身旁的不远处,便就是一个窗户。
从这个窗户外面,能够看到外面的景色。
只不过,我也并不清楚,现在究竟是哪里罢了。
毕竟仅仅从窗户外面看去,我也完全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嗯?」
此时此刻,突然,自己感觉到,自己的身旁似乎有什么的样子。
刚才由于是在意着其它的事情,所以并没有注意到这点异常。
在自己的精神状态略微,有些松弛下来的情况之下,我这才注意到,自己身旁是有什么的样子。
回过头之后,顿时心肺猝停。
并不是碰到鬼怪什么的,毕竟对我来说,鬼怪我并不会害怕。
笑死,鬼怪能有我灾厄恶性吗,来和我比划比划.jpg
只不过,虽然说并不是鬼怪,但是我确实是还有比鬼怪更让我害怕的存在。
是的,有。
而这个存在,就是宁溪了。
我一转过头,就看到了宁溪熟悉的脸庞。
由于一直以来的相处当中,宁溪实在是对我做过的有些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的缘故,我确实多多少少是有些害怕宁溪的。
只不过,在再度确认了情况之后,我便松了一口气。
至少现在来看,宁溪一副沉睡的情况,并没有苏醒的样子。
在这种情况之下,暂时不用担心,宁溪会对我做些什么。
嗯,绝对会做什么的。
毕竟,不久之前,还有意识的情况之下,我看到的事情肯定不是假的啊?!
宁溪在我原本样子的时候,似乎就已经喜欢我的样子啊?!
甚至可以说,那个时候就已经多多少少有些病娇的倾向了啊。
我这以后,恐怕还是得长点心眼了。
不过,这样看来,在那段记忆之中,相遇的时候,为什么会出现那种非常不合理的情况了。
好家伙,该配合你的演出,我却视而不见。
可即便是我想视而不见,也并不能阻碍别人直接冲上来送人头啊。
怪不得呢,原来是制造机会啊。
我就说嘛,那三个女生明明和宁溪关系不是很差的啊,为什么会突然做出那样的行为啊。
只不过,我现在也是结合了这段所看到的记忆,所以才能够得知这些事情。
原本的我,可是被蒙在鼓里的啊。
即便是我能够推测出来,也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说明这种事情啊。
况且,说起来。
为什么,我会看到这一段记忆啊?
按理来说,我处于意识断开的情况之下,应该是会进入【另一种可能】之中的啊。
可当时,先是四周都是白色空荡荡的情况,紧接着之后就是播放了那一段实景体验记忆。
毕竟在那里,我可是以一个幽灵的时间,来看待里面的事情啊。
这里基本上不可能是【另一种可能】之中,毕竟我没有办法去【干涉】一些事情,只能够单方面看着眼前的事情,应该是这个样子。
在这种情况之下,自然就会得出这样的推论了。
只不过,既然是记忆的话……
那我为什么,会突然看到这段记忆呢?
暂时,没有办法想明白。
因为我现在,完全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
只知道当时的情况特殊,自己是被阿克孜解除了什么限制,从而突然产生了异变。
如果我猜测没错的话,应该是我身上自带着的,暂时将其称之为灾厄的力量吧。
毕竟现在,我已经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这种力量并不仅仅只是如此。
总之,这样的力量,即便是我一直在压抑着的情况之下仍旧是造成了不少的事情。
唯一的挚友在我眼前死亡,和【执法组】相关的记忆缺失。
这是现在对我来说,算是感受上最接近的事情了。
那就更别说,在来到字能力者世界之前,我究竟造成了多少大大小小的,极度糟糕的事情。
至少我自己可以确定,自己体内确实是有着这样的力量。
既然,我都是这么一个不幸的家伙了。
那宁溪,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喜欢上我的啊?
甚至还是原本的我。
整不明白,挺整不明白的。
过阵子方便的话,再去问一下她吧。
现在还是算了,不太好。
我看向了窗外,此时此刻,夜色正浓。
要是让宁溪醒过来了,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啊。
我现在,自从发现了宁溪是一个喜欢我的病娇百合狐娘控之后,我现在和宁溪相处都是小心翼翼的。
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就被,嗯。
总之,不管怎么说,我对宁溪现在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不过,话说回来。
阿克孜他,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做出这种事情的呢?
我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桉熙的逃脱,一定程度上就是阿克孜的安排。
哪怕是这家伙,在【另一种可能】之中,不但没有出现,甚至有可能,影像中的白斗篷鹿邑和桉熙都没有丝毫察觉。
至少,它们两个根本就没有提及。
不过,即便是如此,没有出场,也并不代表不是他安排桉熙到这个地方来的。
但是,为什么要把桉熙,引到这种偏僻的地方来呢?
我可并不觉得,阿克孜这样的安排,就是单纯的让桉熙过来,看看桉熙能不能杀掉她。
谁信啊?
反正我不是不信的。
仅仅只是这样的话,让桉熙在他那个猩红实验室中,假装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给她机会,这样演戏一下,来测验结果,都比这样子折腾来的稳定吧?
所以,肯定有什么别的原因。
只不过,我根本就不知道,究竟这里面是还有什么其它的原因。
我和桉熙认识都是误打误撞,但是就是这个误打误撞,似乎都是在阿克孜的计算当中?
什么啊,这家伙是什么疯子啊。
只不过,你说他疯,的确,他确实很疯。
但是阿克孜并不是常规的疯子。
从桉熙的那件事情看起来,他非常渴望死亡的样子。
不然的话,如果不是这个样子,他那种疯狂的发言,就完全没有必要说出来。
那个时候,摊明的只有我和桉熙的这种情况之下,仅仅做给两个人看,并没有什么意义。
在这种情况之下,体现出这样姿态的发言,在我看来很难是假的。
这么看起来,腥猎实验室成立的目的,不会是为了他研究怎么杀死自己,而成立的吧?!
一个猜想,不一定对。
但是我这么想,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
桉熙解放了全部字能力的情况之下,恐怕鹿邑都不见得能够轻松应对的样子。
而我被解放身上的灾厄,预估起来也应该是非常可怕的毁灭力量。
都是拥有着被限制着的可怕力量,这样的我和桉熙,同时被阿克孜称之为实验品。
姑且,先不管那所谓的,腥猎实验室所指的实验品,究竟是不是真的并不是人类。
桉熙不说,仅仅是我,现在这种事情都充满着不确定。
但是,既然是被阿克孜当做实验品,并且他在和宁溪对战的时候,提及了杀死自己,以及实验结果。
在这两个话语结合在一起的情况之下,自然就会得出这样的猜想了。
只不过,结论是得出来了,但是我属实是有些不太明白了。
阿克孜这样的行为逻辑,究竟是因为什么?
即便是疯子,也是有理由的。
更何况,阿克孜并不是单纯的疯子。
他明显是计划了什么,并且还有些很明显的打算。
不仅仅是如此,这家伙能够自己管理一个实验室。
无论怎么说,他不太可能仅仅只是疯。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阿克孜是疯子,只不过是一个有理智的疯子。
而这种人,在不清楚他行为逻辑的情况下,是很难接触的。
「只能祈祷,之后不要碰上了吧。」
我看着天花板,无奈的感慨道。
只不过,也仅仅只是感慨而已。
毕竟,在现在这种有交集的情况之下,我很有可能已经成为了目标了。
只能希望,再能够下次遇到这家伙之前,能够拥有能够应对他的力量吧。
至少,不能够再出现这样,单方面被动,明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