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怎样，自然就是那样呗。」
我开口回答道。
「倒是非存你，为什么会突然问我这样的问题？」
即便是我思考了那么多，甚至整理了一遍整个发生的事情，借此来去尝试着回答非存提出来的这个问题。
但对于现实来说，只不过是几步路的时间罢了。
毕竟我的思考速率，向来都是很快的。
怎么说呢，也只能说是习惯了。
毕竟一直以来，要不是持有有着这样的思考速率，我也不可能在很多事情发生之后，就立刻总结反应出来为什么。
也不会得出，那个听起来对于普通人来说，相对很荒唐的事情。
而且，要不是这样的思考速率，我恐怕很多事情也没有办法理解的那么快，也不会能够察觉到那么多不对劲的地方了。
嘛，虽然说察觉到不对劲，其实应该是和思考速率没有直接的关系。
但是如果没有那么快速的思考，恐怕也很难发现这其中的不对劲。
只不过，心里有了答案以后，我也并没有直接回答鹿邑。
而是反而像踢皮球似的，模拟两可的说了两句之后，便把问题给丢了回去。
「你不回答也没关系。」
非存见我把问题给丢了回来，便开口说道。
「反正我也仅仅只是随口一问，你回答与否也不影响我说下去就是了。」
然而，本来我以为非存会再问回来，或者说至少也会多少解释一下的。
然而他似乎并没有那个打算，仿佛就如同根本不在乎一样，就把这个话题揭过去了。
不，不对劲。
他当时那个询问的口吻，似乎并不像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而结合已知的状况，我很容易的便想到有一种可能。
哪怕是这个可能并不高，但万一真的没有遵守承诺的话，反而可能性会高不少。
「你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干什么。」
似乎感受到我紧盯着的目光，非存无奈的说道。
「我真的只是随口一问，你究竟是在想什么啊。」
「姑且相信你好了。」
看他那个样子，也不像是真的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
就姑且暂时相信一下他吧。
「嗯嗯嗯？」
然而，我们两个在这里多少有些谜语人的情况下，第三个自然就会一脸懵了。
也就是因为这样，“露”发出了不解的声音。
「你们两个，刚才究竟是再说什么啊。」
「回到刚才的话题。」
然而，即便是应该听见了她的困惑，非存也没有当听见似的，直接把话题带了回来。
「至少，你觉得鹿邑，不可能算漏什么，对吧？」
「这倒是没错。」
且不说鹿邑本身给我的感觉，似乎就是会把一切给安排的明明白白，并且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别个身份摆在那里，地位也摆在那里。
身为执法组一员，敢和执法组有时候对着干这一点，就多多少少也得有些实力才能做的吧？
而且看那个样子，他应该是在执法组待过一阵子，至少某些流程似乎很清楚的样子。
而且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执法组为什么会拿他的私人据点来当备用据点呢？
很显然，不但资历老，甚至还多多少少有些地位就是了。
那就更不用说，鹿邑自身本来就是地下情报组织的掌控者了。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走错一步都有可能会出大事情，他又怎么可能就会出错呢？
出错的话，恐怕就很难见到他了。
可不久前，还是鹿邑把我亲自送回来的。
这也多少能够说明一些事情，不是吗？
「可，既然你现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还受了伤，甚至还把宁溪给卷入其中，你认为这一切会是事出意外吗？」
「怎么可能啊。」
提到这件事情，我冷笑了一声。
「倒不如说，可能本来就会这样展开吧。」
之前我在借由对鹿邑的看法对过往事情进行回忆的时候，已经多多少少的察觉了这一点。
这可是经历了多次反转的事情，至少对我来说就是这个样子。
可，我的视角是我的视角，鹿邑的视角是鹿邑的视角。
对我来说是一波三折，对鹿邑呢？
恐怕这才是一切，本来就该展开的事情吧。
只不过这样说来的话，那么很多事情似乎还有些隐情在里面。
不过，这么说来。
至少非存来说，他是已经知道，宁溪也被卷入那件事情之中了啊。
看起来这样知道好像很合理，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宁溪只是有可能会跟着我，不见得一定有可能就是跟着我离开的。
而非存，也不太可能是仅仅通过推测，就把事情断言的家伙。
那这么说起来的话，他应该是知道什么，才会这么说的吧。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嗯？」
然而，非存的回话，却有些让我摸不着头脑了。
「不应该就是这样认为吗？」
毕竟鹿邑不太可能会算漏什么，所以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本来就该这样。
只不过是有些事情，我还没有办法得知来龙去脉罢了。
「刚才谁说我过度神化鹿邑的？」
非存突然开口说道。
很明显，他这句话，是对着“露”说的。
「你看看现在，比我还过分的家伙出现了不是吗？」
「喂喂喂，什么过度神化啊？」
我直接开口反驳道。
「这不就是事实吗，为什么你会提到这上面来啊？！」
「因为这多少有点不合理。」
“露”缓缓的开口说道。
「毕竟人无完人，不可能有人能够什么事情都料事如神，不是吗？」
「那倒也是……」
嘴上是这么回应的，然而实际上，我的关注重点却并不在这里。
人，的确是很难料事如神。
姑且先不说有没有人真的能够做到，这就存在另一种问题了。
万一说，鹿邑不是人呢？
毕竟，从之前和鹿邑的对话之中，我多多少少也感觉到了这一点。
万一鹿邑真的不是人什么的，恐怕这一点也并不是不可能了。
人都有可能做到，更何况非人呢？
啊这么说起来的话，我现在这样的模样，也似乎很难被称之为人呢。
那这样子来说的话，我好像的确没有资格说就是了……
「只不过，我们也不能否认，鹿邑的确是有那个能耐吧？」
「那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非存开口说道。
「主要是你好像是觉得真的所有发生了的事情，都像是鹿邑安排好的一样，这反而很奇怪不是吗？」
「我可没有这么觉得。」
我开口纠正道。
「仅仅只是对于这一次的事情，我是这样感觉的而已。」
哪怕是鹿邑和我说的部分话里面，仿佛并不像是这样。
但我，仍旧是这么觉得。
「话说回来，你们对于这件事情，究竟知道了多少。」
反正也问过我了，我自然也要反过来问那么几句话的。
况且，对于我这个当事者来说，询问究竟知道多少，也并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除非，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内幕在里面。
「仅仅只是知道开头和结尾而已。」
“露”开口回答道。
看这个样子，似乎是没有我不能够得知的内幕。
「你出任务，宁溪消失不见，然后最后从执法组或者说鹿邑那边，得到了你完成任务，并且和宁溪都受伤在那边待了一晚上的事情。」
「克罗也见了你一面。」
非存这个时候补了一句。
「只不过也仅仅只是看见你和任务目标在一起而已，随后很快就不见了，仅此而已。」
「所以克罗那家伙，究竟是在那种地方干什么啊……」
提起克罗，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吐槽了一句。
「你们好歹管管他啊，那个样子真的没有什么关系吗？」
「能管的住就好了。」
非存无奈的说着。
「要是能管的住，那联盟资金也不会每次都出现九死一生的状况了。」
「那是什么比喻……」
虽然说能够理解指的是每次经营大概率是赔钱的，但是这个比喻还是多少让我感觉有些不太对头。
毕竟说实在的，也没谁会这么比喻就是了。
「还有啊，这样下去的话，真的不会导致联盟缺钱吗？」
「他只不过是用溢出的钱去尝试而已。」
“露”开口解释道。
「联盟正常开销的钱，他还是不会随便动用的。」
「是这样啊……」
也怪不得最初见到爱丽丝的时候，她和克罗说那些。
所以说这不是你自己作死吗！
克罗你要是不去整那么多稀奇古怪的经营操作的话，不也就不至于维持开销都难了吧？！
毕竟真的要是出了点什么诧异，溢出的钱就刚好可以补上的好不好？！
本来以为你是挣钱不易，原来是浪出来的。
虽然说挣钱不易恐怕确实是事实，但是这么整也多多少少是让人诟病的。
「所以真的没有谁管一下吗……」
我还是绷不住，又再问了一遍。
「管的住他，他也不会三番两次这么做了不是吗？」
非存回应道。
「更何况，他其实多少起到了在周围监视的作用，这多少也是事实。」
「是吗……」
这样说起来，果然不是什么巧合。
「那么，就送你到这里好了。」
然而，还没有等我多想一会儿，非存便开口说道。
我一抬起头，就看见不远处的房门。
「你的房间已经到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不管怎么说，至少也得好好休息一下，对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