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洛里克镇,某处房屋。
门突然被吱呀一声打开,昏暗的房间变得光亮。
莱尔婆婆看着回来的芬妮好奇道:“芬妮殿下,你真的去找她了?那个女孩。”
芬妮轻声“嗯”了一身,一边走,一边脱下了兜帽。到床边时,她脱下长靴,还有白色的袜子。
揉了揉脚后,芬妮疲惫地靠在床上,“她可是个小天才,十天学会了两种魔法。”
“我也听人讨论过了,那应该是假的。”莱尔耸了耸肩。
“假的吗?”芬妮笑了笑,“不论真假。莱尔婆婆,我已经讲你调查的消息,告知了那个小姑娘。”
“你让我去调查镇事物所,就为了这?”莱尔摇了摇头,“我总感觉你在浪费时间,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不是哦,莱尔婆婆,调查是必须的,我得全面掌握镇事务所的消息。”芬妮环抱住自己的长腿,粉色的秀发落在脖子下,“我告诉那个小姑娘,只是顺带着,因为我想看看,能不能引起一丝波澜……”
“可我觉得你对她过分关注了,居然亲自与她碰面……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会过分关注的东西,都是些非常美丽的东西。可她美吗?只是个乡下的小姑娘,我实在是不能理解。”莱尔皱起眉头。
“莱尔婆婆,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我。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我可没有特别关注她。只是计划要多方面尝试。我喜欢观察……然后,哪里有戏,就点哪里……”
...
菲丽家后院。
徐徐轻烟回旋上升,呲呲的肉香味飘散在整个大院,吸引了苍蝇,也吸引了一名不速之客。
她蹬着小短腿,勾着地面。
愚蠢的小萝莉又来翻墙了!菲丽只好上前去扶着她。
站稳后,小萝莉不紧不慢地拍了拍屁股,略过菲丽,朝着烧烤架上闻去,“你今天又烧了什么?”
“昨天抓回来的猪。”
“呜呜呜……你为什么要吃猪猪……猪猪这么可爱……”
“呜呜呜……猪猪,对不起……为什么我要吃猪猪,因为猪猪太好吃了……”小萝莉一边吃猪肉,一边哭的梨花带雨,越来越凶,“猪猪也太可怜啦!”
“快点吃,吃完回家。等下我还有事。”菲丽催促道。
“呜呜,你太残忍了。”小萝莉加快了进食的速度,一会儿便扫完了个猪蹄。之后,她擦了擦眼泪,规矩地站到了菲丽面前,从衣服里拿出藏了许久的大茄子,“诺,自家种的。这是我妈妈……”
“好了,你闭嘴。”
“呃!”小萝莉一顿,打了个饱嗝。
“再见!”
菲丽接过小萝莉的茄子,向小萝莉招了招手,小萝莉“嗯!”了一声,离开了院子。
“终于走了……”
小萝莉再不走就会误大事,菲丽看着天色,已经到了出发的时候。
菲丽回到屋中,照着镜子,将银发捋到脑后,顺带用面纱固定,只露出一双赤溜溜的眼睛以及雪白的额头。
换上黑袍后,菲丽从后院走了出去。
外面是一片野地,在外面可以看到落下的太阳。
在确定周围没有人的情况下,菲丽从野地,也就是村子最外围的路,绕到村子另一边,来到了铁牙与办事员烧野味的住宅附近,那住宅跟菲丽家一样,一间屋子,后面是用泥巴与石块混合材料搭建的后院。
菲丽爬到一颗大树上,观察住宅。
首先住宅周围没有人,不像是有什么埋伏,然后院内的确有两个人,正坐在桌子上吃东西。
仔细瞧去,那的确是铁牙和办事员。
情报没有任何错误。
“呼……”
菲丽这才放下了心,没有白忙活一场。
此时,正值黄昏。
家家户户炊烟缭绕,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外面的视线十分暗沉,路上也没有多少行人。
跟静谧的蜘蛛一样,菲丽偷偷来到目标住宅,用蛛丝的粘性爬上了房顶。
在房顶上,菲丽偷偷探出头来,便能看到后院中的铁牙和办事员。
一切准备就绪,菲丽伸出手向下摆动着,“气”化成了粉末状,飘散在空气中。
“沉睡吧……”
“沉睡吧……沉睡吧……”
后院内,铁牙和办事员一边喝酒,一边说着话,完全没有注意到屋顶上的菲丽。
“铁牙兄弟,你喝个酒都心不在焉的,最近好像有什么心事?”办事员问。
“我在想卡彭利什么时候找我。”铁牙一边说着,一边举起酒杯。
叮!碰杯过后,办事员询问道:“卡彭利找你干什么?”
“我告诉你吧……”铁牙抿了一口酒,将憋在心中的事情说了出来。
“铁牙兄,你敢在卡彭利那里捞油水,还让卡彭利对你点头哈腰?”办事员诧异地问道:“你到底掌握他什么把柄?”
“我手上有罗克,卡彭利以前的手下,罗克知道很多卡彭利的秘密。所以卡彭利不敢动我。”铁牙解释道。
“那兄弟等着你发财了。”办事员恭敬地为老大哥铁牙倒上一杯酒。
“哦对了,我忘记说了。雷瑟将事情办砸了,他不但没有阻止白蒂成为冒险者,还把命搭了进去,真是够愚蠢的……”
“我也听说这件事了。不过,没关系的,兄弟。”办事员连忙摆着手,“一个丫头片子而已。铁牙哥,等你的私事忙完,再去找人把她办了。”
“嗯。”铁牙点了点头。
在他们眼中,菲丽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随时可以捏死,用不着在意。
“来,继续喝吧!”
“喝!”
...
“唉,我说铁牙老哥,这酒怎么有点烈啊……我、我……”
噗通一声,办事员趴在了桌子上。
“真是扫兴,我自己喝吧……”
铁牙一个人喝了好几杯后,也有些迷糊,他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会儿便打起了鼾。
嗒一声。
菲丽轻轻落在院子中,鞋子发出声响。
她努力克制着紧张,双手攥紧黑针,同时对着铁牙与办事员的后勃颈刺了进去。
“啊!好痛啊……”
“怎么回事?”
受到刺激,铁牙和办事员纷纷惊醒,可当他们要站起来时,却站不稳,踉跄的倒在地上。
毒素慢慢渗透脖子上的神经,外加上酒精的作用。
身体像是丧失了知觉,无法控制四肢,就连呼吸也开始越来越困难……
办事员和铁牙在地上艰难地抬起头,先是看到了一双穿着平底皮鞋的脚,然后看到了一位陌生的黑袍女人。
“你、你是谁?”
“我是白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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