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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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易容，还自学了黑客技术……不仅有着那样的头脑，还有那恐怖的学习能力。这个时代还真是诞生了这样的怪物啊……”
乔治不由得如此感慨道，
“感谢你的配合，索菲亚小姐。”
“噢，好。那么，我们什么时候去接你的女儿？正好我也有些事情，想请她帮忙处理。”
“……”
乔治用着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我。
“你——”
他支支吾吾着，却没能编汇成一句完整的话语。
我只好主动解释了起来。
“你能够放心地把有警局资料库权限的账号交出去的人，除了你信任的多年老友，也可能是你的家人。而在你把电脑展示给我的时候，我看见了右下角的家庭便签上写着的‘记得去接女儿放学’的字样。这个笔记本应该也不是你的，但能够如此方便地接触到这个笔记本并且一同使用的，应该就是你的女儿了。但……乔治警官，你要把家人也牵扯进来吗……”
“……”
乔治沉默了半响。
他低头看了眼手机，似乎连开口也变得有些艰难。
“她……也许是受我的影响吧。”
乔治的手机锁屏上，是她女儿的照片。
“我工作太忙，没什么时间管莎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
“我想到了一个——漫画里的设定。”
“戈登和芭芭拉？”
海黛拉不合时宜地开着这样的玩笑，但我还是接过了这样的话茬……我们两个总是在这样奇怪的地方有着奇怪的默契。
“那是什么？”
“呃……一本侦探漫画。”
看样子乔治并没有看过那本漫画，
“是蝙○侠。”
“蝙○侠是侦探漫画？”
但乔治也许听说过那玩意，毕竟现在市面上的超级英雄电影还挺火热的。
“嗯，没错，最早的确是侦探漫画。DC，也就Detective Comics，就是侦探漫画的意思。”
“不需要这种科普啦，海黛拉……”
一旦说到她感兴趣的话题，海黛拉便会滔滔不绝地讲着。
平时的话倒还好，但是现在乔治警官就在旁边。
“侦探作品里总是会有这样的经典搭配，就像福尔摩斯与华生，蝙蝠侠与罗宾。当然也有如同死敌关系般的搭配，就像蝙蝠侠和小丑，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
说到此处，海黛拉又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
“我在想……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
我记得莉莉安娜有和我说过，但……那未必是她的真实想法。
只是单纯地找乐子的话，她还有很多种方法……
“没关系，只要顺着线索查下去，到了最后，总会知道的。”
“还真是乐观呢，两位。”
乔治站起身，看了一眼手机。
大概是到了该去接她女儿的时间了吧。
“索菲亚小姐要一起吗？”
“我也要去。”
海黛拉也从床上坐起。
虽然并没有具体了解她的情况，听说只是被药物迷晕短暂昏迷了，看上去好像并无大碍。
“你……”
“——我没事。”
海黛拉十分要强，是那种一旦受挫便会百倍奉还的性格，莫里亚蒂的这件事对她来说并不是打击，而是一种挑战。
她才是那个追求刺激的、比我还要危险的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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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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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的车就停在医院楼下，我们坐上车后直奔学校。尽管有做好心理准备，但在看见莎莉之后，还是被她的“叛逆”程度吓了一跳。
并不是那种性格上的叛逆，而是指与乔治之间的“割裂感”。
单就穿着而言也十分新潮，即使放在同年龄的大学生里也是十分显眼的存在。
她咀嚼着泡泡糖，从容地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完全不在意我和海黛拉的存在。
“莉莎，有人想请你帮忙。”
“……”
听见乔治的话语，莉莎回头看了一眼我和海黛拉。
“……”
“我这有一张照片，想让你帮忙查查。”
没等她开口，我便把照片递了过去。
我一眼便看出，莎莉是那种不喜说话的类型。把造型做得如此特立独行，也是为了防止别人接近她。这种转变或许和她的家庭有关，但那是她和乔治的家事，我也不好多问。
……
那是一栋建筑的照片。
看上去像是某栋居民楼。
无论再怎么兜兜绕绕，最终还是要求助于互联网。
“就在市内，离这里不远……但你们要找的，应该是二十年前发生在这里的一起案件。”
莉莎从乔治那儿拿回电脑之后，只是短短几分钟，她就给出了我们需要的信息。
那栋楼的确和案件有关，但却是二十年前的案件，现在再过去也无济于事了……
“调查的话需要找出以前的卷宗，或者用到……警局的数据库。”
莉莎说着，看向了乔治。
“……”
“我带你们去警局拿卷宗吧。”
“不，还是直接用警局的数据库方便一点。乔治警官，你说过会全力配合我们的吧？”
“……唉，好吧。”
乔治把车停在路边，接过电脑，打开警局的数据库，登录了自己的账号。即使在输入密码的时候，也完全没有要遮掩的意图。
然后由莉莎重新接手，调出了案件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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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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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桩碎尸案。
尸体被发现在居民楼里。
凶手除了留下一个千纸鹤以外，便没有了其他的线索。
“……”
“没了？”
“没了。”
毕竟是二十年前的案件。
“不过倒是有几张现场照片。”
“我看看——”
“……”
现场有四种不同的脚印，其中一个已经被证实是发现尸体的人不小心留下的。
另一个是孩童的脚印，最后似乎离开了凶案现场。
另外两个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而且现场没有发现其他指纹。
“……二十年前，千纸鹤的话，我有印象。当时有一起轰动全市的连环杀人案，凶手每次都会留下那个……千纸鹤。”
我们当中资助最老的便数乔治了，他似乎对那一系列案件有些印象。
“当时我还是个地方的小警员，没有参与到那些案件里。不过那个千纸鹤杀人狂，倒是有些印象。”
“凶手到现在也……还没找到。”
莉莎继续浏览着，似乎那些血腥的图片并没有引起她的不适。
“这些都被归类为‘千纸鹤杀人魔’的卷宗里了……而且最近一起案件的发生时间是……一天前？”
“昨天？”
乔治听闻也凑了过来，我们三人看着莉莎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着，那灵活的双手看着还真有些羡慕……
“就在昨天上午，时隔二十年，又有一桩新的案件被归属进了‘千纸鹤杀人魔’分类里，同样就在那栋建筑的不远处。”
如果最近有在看新闻的话，对于“千纸鹤杀人魔回归”的字样应该不会陌生，但恰好最近我们都在为了莫里亚蒂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乔治警官，开车！”
“去哪？”
“案发现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