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了四张红色的毛爷爷,吃了一顿不知道算是中饭还是晚饭的海鲜大餐。
又在环岛路上走了一段,看了胡里山炮台,以及那几门传说中清朝购买的德国大炮。回到宾馆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不像永盛那种天空黑里泛紫,南方的海边确实是空气清新。白天的时候也有清凉洁净的海风一阵阵吹上来,太阳虽然晒得厉害,但是并不特别发热。
可能是因为脸上涂得防晒霜有点失效了,梨深的脸蛋显得有些红扑扑的。把外衣脱了随便一扔,梨深就飞扑到床上不想动了。
“赶紧起来洗澡去,别让一身臭汗全黏着衬衫,过会儿又着凉了。”我把她剥下来的外衣挂到衣架上,然后去淋浴间试探了一下水温。
“还不错,这个时段有热水。”我对梨深喊。
看她没什么反应,我准备先自己洗个澡。把衣物扔在外面的台子上,我只拿了沐浴露、洗发液和护发素进去。
这时候梨深不情不愿地把手机插上充电,取了些换洗衣物就过来了。整个人像喝醉了酒似的,迷迷蒙蒙的,哗啦一下粗暴地打开毛玻璃门就直接冲进来。
“喂喂......”
这可把我吓了一跳。她披散着头发,耷拉着眼皮,嘴里咕哝着些什么,就这么白条条地站在我面前。然而冲进来的时候太急,没踩稳防滑垫,一下子栽了,整个人像愤怒的小鸟一样,哧溜一下栽进我的怀里。又是脑袋埋在我胸前的不雅姿势......不过啊,还好有这二十厘米的身高差,还好我站在防滑垫上把她扶稳了,要是我们两个长得差不多高、我也被她扑倒在地,那就保不准出什么奇怪的事情呢......
身体可真轻啊——这是我脑海里的第一想法。
“怎么啦,突然冲进来。”我问她。
“累死了,不想动了。帮我搓一下吧。”
好好好,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我拿来沐浴露,准备给她抹一点。她靠着墙静静地站着,我看清了她腹部深长的数道疤痕,心头忍不住一颤。
我知道,这样的疤痕是很难消去的。可能她这一辈子都不能穿着比基尼在沙滩上奔跑了。其他女孩子穿着那一丁点布料,在海边那般放纵嬉戏、展露着自己的傲人身材的时候,她只能像个观众一样捧着果汁坐在阳伞底下,兴许戴个墨镜听听音乐什么的。
“我要给你拍沙滩泳装照,比基尼的。”我还记得她来之前说的那些话,现在想来,真是每句里面都包含着无尽的忧伤......
“现在伤疤还疼吗?”我一边为她光洁的背部抹上沐浴露,一边问她。
“还行,不太疼了,平时不用力碰到就行。”她忽然阳光明媚地笑了笑。
“笑得太假了啊。不及格。”
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更加轻柔了,生怕碰坏了这具大病初愈的脆弱躯体。
不过,毕竟是练过武术的女孩子,手臂上还是有些肌肉的。摸摸她的二头肌,居然还有点硬实的感觉。
抹完了后背,我从正面整体打量了一下,“哎,要是这些肉能长到胸部就好了,线条看起来的效果就会更加美观。”
“看你最近胃口是越来越好了,饭量比我还大,怎么不见长身体啊。”我给她飞机场的前胸也抹上沐浴露,调侃般地问她。她却不知怎么地颤抖了一下,眼睛眨巴眨巴,凑近过来,不说话。
“怎么了?”
这时候,她做了一件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情。
她低下头,伸出舌头,报复式地在我那莲花峰上舔了一口。
“呜嗷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