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过了几轮,菲雅打赢了复活赛,然后又光速寄掉。
菲雅紧紧抱住了白清的大腿,然后开始哭诉:“他打得太狠了,直接打脸!说好不打脸的呜呜呜……”
“呼~冷静。”白清捏紧了拳头,然后又放了下去,“等我和雪清打进了排名,会带着你住别墅的。”
倒不是看菲雅可怜,她觉得,她命里就应该一直有个沙雕,用来补充沙雕能量。
为了雪清,就应该各种能量吸收进去,可以帮助全方位成长。
打进排名之后,可以指定排名之外的人,限一人,住在隔壁,非常的人性化,以防后勤的队友被落下。
一阵欢呼传来,雪清又打完了一场,碾压归来。
现在,人们接受了雪清黑马身份的事实,也开始为这名强者欢呼,大家的目光,也聚焦于这对姐妹花身上。
“白姐,下一个到你了。”雪清从口中取出一个药球,湿哒哒的递给白清。
这个药球是白清熬夜炼出来的,有醒神的作用,每次战斗之前,都会含在嘴里,以防遇到那个施虐狂。
“嗯。”
白清接过了药球,没有任何犹豫就丢入口中含住。
旁边的菲雅也见怪不怪了,区区间接接吻和交换口水,还找个理由。
呸,恶心,她看了都害臊!
白清提枪上手,走入了场中。
她也已经打过很多场了,手中的一杆长枪,打得许多人类精灵矮人毫无脾气,唯一麻烦的就是兽人,功高,皮厚。
论刺客遇见偏坦狂战的精神状态。
这一次看见对手时,白清不由得心神一凝。
是普通人类,鸟嘴面具,银色短发,教堂十字白袍,手提箱。
她开始有不好的猜想,这一场,还是来了。
鸟嘴面具,是终审大会上最不想遇见的对手之一,不知用了什么药剂,能迅速将活物在有意识的条件下迷晕,没有兴趣,就直接请对方退场,有兴趣的,就当场解刨,甚至还不是致命伤,必须等裁判裁定才能结束。
这就是新一届分院炼金的王牌,“鸟嘴面具”。
比赛还未开始,但白清选择闭口不言,如果是毒,必然会有途径,就怕一开始之后,从口鼻下毒。
但就之前的比赛记录来看,受到治疗的受害者没有任何后遗症,令人费解。
就在这么干等着的时候,鸟嘴面具优雅地行了一个绅士礼,开始赞美起白清:“白清小姐,您真是美丽呢。”
白清并没有感觉到高兴,反而,是觉得汗毛倒竖,像是有一具死尸在背后呓语。
横举长枪,枪尖对准了鸟嘴面具,大衣之下,恢复药剂偷偷换成了炸药,随时准备扔出。
“看来我不是很受欢迎呢。”鸟嘴面具叹了一气,但是面色被面具所挡住,看不出任何忧喜,但是声音之中,染上了疯嚣,“我祈祷之时,主告诉我,这里同样有一位被主赐予礼物的人。不过,脱离了轨迹,是时候,该修正了。”
说着,鸟嘴面具从手提箱中,捏起了白色手套戴好,将小刀,握牢在手中。
这把小刀,是主赐予他的礼物,有着异于常理的力量,现在,已经和他融为一体,随时都可以听见主的声音。
白清不解,她不太清楚他口中的主指什么,但是,在那把小刀之上,感受到了极为危险的力量。
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不简单!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将手中简朴的长枪扔掉,换上了矮人大师专门打造的那把。
此枪入手,才觉得些许安心。
抬头扫了一眼,让她震惊的一幕出现了,观众台上面的人居然依旧有说有笑,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不可能,看到这种事情,玩家们肯定第一个炸锅,为什么你一个NPC也会有背包系统?
然而并没有,玩家们依旧吃瓜的吃瓜,打闹的打闹。
毫不犹豫,白清点燃了大衣里的炸药。
“嘭!”
白清睁开眼,发现自己正毫无形象地趴在地上,手中还握着简朴的长枪,比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了,观众台的上的人们,忧心地看着自己。
果然,刚刚是幻觉吗?
鸟嘴面具此时刚刚拿出小刀,僵住了身形,虽然看不出表情,但可以猜到他此刻很震惊。
“雪清,我没事了,放心。”
暗中用心灵通话通知之后,白清用枪支撑着站了起来,一口将药球吐掉,枪尖指着鸟嘴面具。
意思不言而喻,你的这些小把戏已经被我识破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就根本不是什么炼金!
等等,不会这一层也是幻觉吧?
“雪清,帮我回宿舍拿东西。”
白清随便看向台上的一只精灵,并不断告诉自己这就是雪清。
那只精灵犹疑了一下,开始走出场外。
淦!
睁眼,重现了刚才一幕。
随便找了一个人类,这是雪清。
重现。
……
狗头人是雪清……
白清摆烂了,坐端正了,第一次破天荒的和鸟嘴面具搭上了话。
她不怕现实中的自己受到伤害,据被害人的描述,受到伤害是能感觉到的,现在自己完好无损地坐在这里,想必有它的道理。
“喂,老哥,你是想干嘛,那个主,又是什么东西?”
鸟嘴面具不说话,拿着小刀凑上来,被白清一枪抽倒,挣扎着爬了起来。
“不是,老哥,好歹是幻觉,战斗力给力点啊?”
说罢,鸟嘴面具的肌肉撕破了衣服,从一个细狗,变成了一个肌肉男。
“好了,够给力了,够……噗!”
白清被一拳击飞出去,拍到了防护罩上,吐出一口血。
羊头人是雪清……
重现。
这一次,白清迅速的爬起来,发现自己脸上被实实在在割了一刀,记忆中,也多出了被割时的一段。
滴滴答答落着血。
有意思。
“你可真是一只可爱的小鸟!”白清唤了一声,鸟嘴面具变成一只乌鸦,翅膀上沾着手术刀,飞在了她手上。
白清继续夸奖着,然后掐住了乌鸦的脖子,放在脸旁边使劲地磨蹭。
“看,我多么喜欢你啊,奖励你一下!么!”
白清张开口,“咔嚓”一声,带着毛和缩小的面具,一口咬了下来。
不行,太恶心了,人头……
充满血腥味的口中,传来了被巨物抵住的撕裂感,意识到不对的白清,随便找了个人当雪清。
重现。
脸上,又多了一道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