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颠簸。
终于驶出了华朝的国土管辖范围,夜子怡的心,放下了一半。
很快就会到漠国的。
等到了漠国,她就找一个最大最好的房间,把他关起来,让他只能属于她!!
也必须……只能属于她。
这些犯蠢的女人,居然在拥有了原景鹤之后,还看不牢,让她把他带走了……有了她们作为前车之鉴,她一定会好好的看着原景鹤……不会再让任何人,有半点儿机会,从她的手里,抢走原景鹤!
任何人,都不可以!
“公主,已经到了漠国边境了,我们是安全的。”
驾着马儿的柒染出了声:“公主,休息一会儿吧,马车里备了水和干粮,您金枝玉叶,可从未驶过这样久的路。”
“不必。”
夜子怡的脸上,不见半点儿倦怠,反而染着欣喜,“快些赶路吧,以免夜长梦多!!”
她想早早把原景鹤带回她的公主府,把他圈起来。
这样的生活,才是真正美妙的生活!
即便现在还未实现,只是在她脑海里的景象,她也十分高兴。
只要回去了,就能实现了。
很快的。
她很期待她脑海里的画面被实现……更想,缩短这些路程,迫不及待。
“公主,还是休息一会儿吧……若是没能照顾好您,等回了漠国,陛下一定会万分责备于我的!更何况,这么久过去了,只怕那**的药效快过去了,若是那原景鹤醒过来,整出什么幺蛾子,坏了您的好事儿……也不好。”
夜子怡伸手,打开了马车窗的窗布,看向了外面。
艳阳高照。
原来……已经从深夜行至白昼,行至耀眼的晌午了吗?
时间过的可真快。
柒染说得对,是该休息一下了。
就算她不休息,也该叫阿鹤休息休息,把阿鹤藏在那么憋屈的地方这么久……还真是苦了阿鹤了。
若非必要,她是不会这么做的。
重生一世,重新见到阿鹤,已经是上天给予她的瑰宝了,她又怎么敢对阿鹤不好,让阿鹤受到任何的伤害呢?
不会的。
“那就寻一处无人之地,休息半个时辰。”
“是,公主。”
柒染应了声,驾着马车,行至一道河边。
夜子怡下了马车,走到后面,搬下了一个大菜桶,柒染连忙去搬另一个。
夜子怡又掀开隔层,想把原景鹤从里面搬出来,柒染也连忙帮忙。
“别碰阿鹤。”
夜子怡剜了一眼柒染,“把你的手收回去!”
“公主,我……我只是想帮忙。”
柒染搬住了隔层的一角,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夜子怡,“公主。”
“本公主知道。”
夜子怡冷哼了声,“那也别碰本公主的阿鹤……你把隔层搬开,本公主可以自己把阿鹤抱出来。”
“……是。”
柒染应声照做,把隔层搬开后,夜子怡直接从里面把原景鹤打横抱了起来,抱到了马车上,方才放下。
药效尚且还没过去,原景鹤仍旧阖着眼睛熟睡着,帅气的脸颊,简直叫人心猿意马。
这可是她上一世深爱着的人啊!
不,不仅上一世。
这一世,也深爱着的人。
几乎一下子,就叫夜子怡看的走火入了魔,眼底,满是激情。
她轻轻的伸了手,抚摸了原景鹤的脸颊。
“阿鹤。”
“这么久了……我终于又摸到了你的脸。”
温热的触感,一点一点的……烧灼了夜子怡的心。
同样的……
也烧灼着夜子怡的身体。
不必其他,只要原景鹤在她的面前,她整个人的身体,就能无端亢奋起来……对她来说,原景鹤,就是她最好的情药。
她低估了思念的力量。
也或许是忍耐了太久……久到已经又重活一世了,她低估了她的情念。
见到了原景鹤,触摸到了他的体温,已经叫她万分烧灼、万分激动亢奋了。
“阿鹤。”
夜子怡就像是个痴女,灼灼目光,直勾勾的在原景鹤的脸颊上游离着,手也不听话的乱动着,随后,掐住了原景鹤的下巴,将她妩媚的唇献了上,轻柔的吻着,是与她灼热的情意并不相符合的轻柔的吻,仿佛是在认认真真的品尝着一般。
从这个吻里,叫人觉得她情意绵绵。
就是在认真品尝。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她的阿鹤了,好不容易的重逢,她又怎么可能……不认真的品尝一下,她的阿鹤呢?
唔……
还是,很久之前的味道,愈是吻下去,愈是叫她的身体更加烧灼、亢奋。
无法抑制的情,几乎要马上宣泄,马上……溢出来了。
“好久不见啊,阿鹤。”
“这么久不见了……你应该不介意,让我先浅尝一下,帮我先解解渴,降降火吧?我知道,你不介意的……对于我,你一直都很宽容的,阿鹤。”
“阿鹤。”
她一声一声的唤着,香软的吻一个接一个,神情愈发迷离。
睡梦中的原景鹤,只是本能的换着气。
“柒染。”
夜子怡伸手,从自己的衣领处伸进去,拿出了一个香包。
香包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上面,还沾染了一些……特殊的奶香味。
“柒染,没水了,你去接水。”
她用另一只手,把水壶丢了出去,“半个时辰后回来。”
“公……公主。”
柒染接住了水壶,水壶里的水,只喝了一半儿。
半个时辰吗?
她明白了。
“可是,公主,属下担心……”
“不会有危险。”
夜子怡的声音,听起来,气息已经极度不稳了,“你若是不放心,也可以不用跑太远。”
“知道了,公主。”
夜子怡打开了香包,抵到了原景鹤的鼻尖。
浓郁的香气,丝丝条条,传入了原景鹤的大脑。
仿佛……
置身于一片玫瑰花海一般。
原景鹤的梦里,他走到了玫瑰花海中间。
花海间,站着一个身形俏丽的女人。
这女人有着单是远远瞧着,就叫人心动的魅力。
就连周边的花海,都只是给她伴了颜色。
“你是谁?”
原景鹤不由得被女人的身形吸引,缓缓朝着花海中央走去。
突然……
热,好热。
他走到了花海边,灼热的气息,侵袭着他的脑海。
莫名的渴求,叫他张大了口,大口大口换着气。
他对着花海中的女人大声喊出了声。
“别走……”
“我需要你。”
“我的身体好难受……你可以帮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