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旦过了二十岁,就不能穿的像个孩子了。
几分钟后,三人西装上阵。
两位学长身上的西装紧贴着肌肉,里面的白衬衫甚至可看到胸肌的轮廓,这身西装穿在身有一种野蛮和文明交融的美感,简称,斯文败类。
陈俊峰身材不健壮,背也不宽,架不起这身西装,穿着就像个搞推销的,乍看咋奇怪。
“不过,还不赖”陈俊峰对着镜子笑了笑。
然后看向两位学长。
说实话,看着这两位学长如此正经的打扮,陈俊峰有钟奇怪的感觉。
大概是平时看他们两个穿的都是女装,现在穿的正经有些不习惯吧。
钟葵葵走到他面前,手插到裤兜里,简单摆个姿势:“学弟,感觉如何?”
陈俊峰捂着嘴:“太过正常,反而有些奇怪了”
张菲菲说:“确实,平时我们也很少这么打扮,这可是专门为了你哦,学弟”
钟葵葵:“事不宜迟,我们出发去学校吧”
陈俊峰举起手:“稍等一下,我们怎么去?虽然这里离学校也不远,但是走过去的话,感觉有些没逼格啊”
想想,三个穿着西服的衣冠禽兽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像个黑社会似的。
他可不希望太引人注目。
虽然可以让寝子把他们传送过去,可这么点距离麻烦它,感觉怪麻烦的。
钟葵葵邪魅一笑:“学弟,你以为我们想不到这点吗?”
他从兜里拿出一把钥匙,手指插在钥匙环里,把钥匙一圈圈转着,自信满满地说道:“我们,可是有专车接送。”
陈俊峰捂住胸口:“学长,我真是太感动了”
钟葵葵咧嘴一笑:“给你把车开到门口”
他说着向酒吧外走去,手里的钥匙一圈圈转着,忽然从手里飞出来,掉到地上。
他愣了一下,弯腰把钥匙捡起来。
“嘶啦~”
某种东西撕裂的声音响起来。
裂开了,西服裤子,屁…臀部。
大概是学长的身材太过雄伟,这身衣服都显得小,完全紧贴着,做不了例如弯腰的动作。
于是钟葵葵的内裤露出来了。
那是一件黑色蕾丝半透明胖次,非常性感。
可是如此性感的胖次竟然穿在一个一米八的肌肉大汉身上。
不幸的是,陈俊峰正好站着他身后,目睹了全部。
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感觉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视觉冲击力太大了,一个一米八的肌肉大汉居然穿着这种性感的衣服,轻薄的衣物盖不住肌肉的轮廓。
抽象…太抽象了。
钟葵葵捡起钥匙后就离开了,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裤子裂开的事情。
在短短数秒,陈俊峰的精神受到伤害。
“张学长”陈俊峰捂着胸口,痛苦的说。
“有可以清除记忆的法器吗?”
张菲菲想了想,挠挠屁股,掏出一个棒子。上面写着记忆清除棒。
他把棒子递给陈俊峰。
“这个记忆清除棒,有两种用法,一是物理记忆清除…”
“第二种”陈俊峰斩钉截铁。
“哦,那你只用按下这个按钮就可以了”
他指了指棒子末端的一个不显眼的按钮。
陈俊峰没有犹豫,摁下了按钮。
记忆被清除了。
一秒前的记忆。
于是陈俊峰只忘记了自己按下按钮的记忆。
这是什么?清除记忆的按钮,按一下。
这是什么?清除记忆的按钮,按一下。
这是什么?清除记忆的按钮,按一下。
这是什么?清除记忆的按钮,按一下。
……
钟葵葵回来时看到陈俊峰拿着根奇怪的棒子不停的摁,疑惑地说:
“学弟,你干嘛呢?”
陈俊峰:“忘记痛苦的记忆…”
张菲菲:“其实你已经按它好多次了”
陈俊峰微愣:“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张菲菲:“我看你玩得挺上劲…”
“淦!”
————( =•ω•= )————
钟葵葵学长真的有车。
一辆小众汽车横放在一月酒吧门口。
在这个时代,车依旧是奢侈品,但作为代步工具,车并不是唯一的选着。
对于普通人,有地铁,公交,以及电动车。和上世纪差不多。
对于非常之人,代步工具就更多了,例如飞剑,魔法扫帚,飞毯,魔宠,火箭弹…
但是依据《世界政府对非常人特别法》在普通人聚集地,他们不能影响普通人的正常生活,这些别致的交通工具是不允许在校外使用的。
来到学校,三人意气风发,昂首挺胸的走在学校街道上。
举手投足间有种成熟男人的气质。
三人在校园里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好不快哉。
(我听到传来的谁的声音,
像那梦里呜咽中的小河,
我看到远去的谁的步伐,
遮住告别时哀伤的眼神…)
陈俊峰找了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班级所在的教室。
因为今天正式上课,陈俊峰就直接来课堂了。
听通知等会还要节班会课,到时候可以相互认识一下。
陈俊峰本来是怎么打算的。
可是走进教室后,陈俊峰察觉到一丝异样。
张菲菲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钟葵葵也感觉到哪里有问题。
教室所有人,包括正在讲课的老师在内,都讲目光投向这三个穿着西服的男人。
陈俊峰压力山大,但这种时候,他不能怯场,保持镇定自若,对老师说:
“您继续上课,不用在意我”
然后他带着两位学长去最后一排坐下。
老师犹豫了一会,心想,也没人通知我今天有领导来查课啊!
而且这节课讲绪论,水一水就过去了,也没啥好讲的啊。
怎么办?人家领导在这,总得讲点东西,不能一直水吧。
于是老师轻咳一声:
“各位把书翻到第五页,高等数学第一章,我们来讲函数…”
坐在教室后排的陈俊峰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老师当成学院领导的事情。
端正坐姿认真的盯着台上的老师讲课。
旁边的两位学长沉默的在他两边,抱起满是肌肉的手臂,一种无形的压力覆盖整个教室。
这节课无比漫长且煎熬,无论是对老师还是学生来说都是如此。
那两个壮汉不苟言笑,就跟谁欠他们钱一样,老师讲课都不在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