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和丹妮再喂了那两个小男孩一点东西,就让他们坐上丹妮的马,又把骡子的缰绳绑到丹妮的马匹上,就再次出发了。
这种隔着一堵木墙就满是尸体的地方,谁愿意久待。
而出发的时候,两个小男孩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只是默默的盯着那家店,表情也一直没有改变过,如同失去了感情一般。
他们应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吧……
我策马走在前头,对比着地图前进。
天气还是一样热得要人命。
不过嘛,惭愧、懊悔?
抱歉,我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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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往北赶了一天路,但一无所获,不知道是还没有遇见那伙盗贼,还是他们已经迁移了。
不过我们却意外的遇见了一队难民车队。
这支车队的人数大约有三十多个,大多比较体面,毕竟现在是反抗军和帝国军的对峙阶段,大战役还没有爆发,这些难民可以从容地离开。
而且难民队伍之中,也可以清楚的看出他们的各阶职业。
坐着牛车赶路,且肤色黝黑,粗手大脚的基本是农民;
其他中产阶级则会是一辆普通的敞篷马车,里面放着自己职业的工具。
像建筑工会在车里堆满工具,纺织业者则是会把敞篷去掉,好放上自己那套厚重的纺织工具;
猎人职业的,则多是骑马或者步行,从他们背上的猎枪可以轻易看出来。
总的来说,就是没有贵族和镇长之类的上等人。
毕竟那种人就是逃难,都要逃得体体面面,而且大多不缺钱,还会雇佣赏金猎手来护卫自己的车队。
我的到来已经引起了难民队伍里面两位猎人的注意,看来他们就是这支难民队伍的全部守备力量了。
我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有敌意,又拿下自己的帽子,露出自己充满欺骗性的外表。
我出现在他们面前的骚动很快引起了这支队伍领导者的注意。
不多时,一个年老的猎人走了出来,他袒胸露乳,结实的肌肉和一道道和猛兽搏斗过的伤疤,骄傲地展示在外。
他骑马走近过来,那厚重的络腮胡子底下很难看清他的表情。
“小姐,如果你想带着弟弟和妹妹加入我们的队伍,我们表示欢迎,不过嘛……”
他瞄了一眼我背上的步枪,还有马匹上挂着的各种霰弹枪、冲锋枪,有些汗颜:
“我看你好像不是很需要我们的保护……”
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确实不用,那两个小男孩是我在路上捡到的孤儿。
我就想问一下,你们队伍里面有人愿意收留这两个小男孩的吗?”
猎人明白了我没有敌意,一直紧绷着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
他仔细看了一眼那两位小男孩,然后喃喃说道:
“我们打算要自己开拓一条小村子,两个男孩长大以后会成为很好的劳动力。”
他让我稍等一下,就调转马头,回去跟那支难民队伍说话,应该是帮我问有没有人愿意收养。
我也有机会再次近距离观察一下这支难民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