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8日晚,反抗军前往墨肯合众国剿毒的先头部队,在漆黑的夜色中开始渡过大江,黑压压的人流遮盖了冰冷江面上的月色。
墨肯合众国和加蓝帝国之间原本是隔着条大江的,两个国家的边境线也是以大江为界。
因为墨肯合众国是偏向北方的城市,10月份,在墨肯合众国的北方地区也已经开始下雪了。
也正是因为墨肯合众国南方气候比较暖和,可以种植毒品,才会成为他们国家里面大多数毒贩活跃的地区。
而我们臭娘们小队,就跟在先头部队的侧边一起渡江。
夜色沉沉,脚步声和骡马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显得急促而杂乱。
先头部队多是突击工兵这一兵种,带着的基本都是骡马这种运输牲口。
因为他们要先把工具运过去那边,然后和这边的工兵一起搭建浮桥,供我们的装甲车辆和坦克过江。
渡江在军事上是绝对机密的行动,部队全部是黄昏开进,拂晓便暂时停止,第二天黄昏再次开始。
而因为我们臭娘们小队曾经接受过浮桥搭建这方面的教学,所以也会帮着工兵们一起搭建浮桥。
10月19日黄昏18时,反抗军的大部队也开进了过来,从我们搭建的浮桥上不断的渡过大江。
按照原本的预定计划,我们反抗军将会兵分三路,三路同时推进剿毒,最后再在中路汇合。
奥菲利亚中将由于培养出我们臭娘们小队,在反抗军指挥部中风头正旺,就被派了过来担任剿毒总指挥。
她既是墨肯合众国剿毒部队的最高总指挥,也是反抗军剿毒部队中路军的指挥官,而中路,正是那些大毒枭聚集最多的地区。
那一天风寒雨冷,我和我的小队成员们站在墨肯合众国边境的一边,身边是经过的背着行李,扛着枪的士兵队伍,还有驮着弹药和小炮的骡马。
我们隔着大江水,向着反抗军大本营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除了零星的村落灯火之外,我们看见的是一个空旷而宁静的夜。
我们大部队经过反抗军北部境内一个叫托尼的小镇的时候,那时正是一个秋雨中的夜晚,托尼这个小城空寂无人。
小城市民对反抗军军队要到墨肯合众国去打仗这件事心态已经十分平静了。
托尼沿街的玻璃窗都贴着封条,由于事先的保密,没有市民出来看大军过江。
反抗军的纵队走在积水的街道上,雨中的街灯留下很长很长的摇摇晃晃的影子。
踏上异国国土,官兵们的心跳声和脚步踏在桥面上的声音在夜空中显得格外清晰。
而在我们搭建的浮桥旁边,那个岸滩上,有一条反抗军和墨肯合众国两方土兵守卫的白线十分醒目,那就是他们的国境线。
当反抗军的官兵们走过这条白线时,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
先头部队还没有走下浮桥,一辆吉普车鸣着短短的喇叭声在桥上缓慢地超越长长的行军序列,士兵们习惯地为吉普车让开通行的路。